一次两次总是会疲于应对。
“一起被拘留的女人有几个？”
张征道：“就一个。”
乔楠：“叫什么？”
张征还真的知道，“林梦琪。”
林梦琪？
乔楠觉得这个名字非常熟悉。
张征何等机敏，见到乔楠脸色不对，就知道有问题。
“林梦琪。”乔楠想起来了，啼笑皆非道，“该不会是同名同姓吧。”
她认识的林梦琪好歹也是个富二代，虽然这个富和她的富差的十万八千里，但不至于出来卖，印象里她去年还是前年还在国贸遇到林梦琪，两人还打了个招呼。
乔楠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张征知道自己也没有其他可说的，道了声谢，离开了乔楠的办公室。
乔楠想了半天，给许久不联系的一个塑料姐妹花打了电话，得到的结果是林梦琪作为一个小三的私生女，被原配打出家门了。
emmmmm。
电话里，那位塑料姐妹花还将林梦琪从头到尾的讽刺了一遍，字后加了一句点睛之语。
“听说林梦琪在做外围，收入可高了呢，哈哈哈哈。”
这么一来，似乎是八九不离十，乔楠要到了林梦琪的电话号码。
打了第三遍，果然就有人接了。
“你好，我找林梦琪。”
接电话的人有气无力的说：“她不在，过几天打吧。”
乔楠说：“有笔生意要和她谈一下。”
对面顿了顿，说：“她真的不在，你也可以和我谈。”
乔楠想对面这人估计和林梦琪做同样生意的，试探着问了句：“你知道梁启东的事情么。”
对面迟疑了一下，说：“你想问什么？”
乔楠觉得有戏，说：“做一笔生意。”
“怎么做？”
“看你知道多少。”
“你不会失望的。”
乔楠不知道对方说的是不是真的，怕被骗了，说：“可以的话面谈吧，你知道我的意思。”
对方说：“不行，钱没到账我不露面。”
乔楠寻思对方如此谨慎，倒是有点可信度。
她思忖了一下，说：“你要知道，我想问的人本来不是你。”
对方急切的说：“那你肯定不知道，林梦琪被抓是个误会。”
乔楠一愣，“也就是说这事情原本是你做的？”
那边说：“我和她一半一半吧。”
乔楠差不多已经有个概念了，他们应该是被买通陷害梁启东，两人应该分工是不一样的，但最后被抓的却是林梦琪。
“这样吧。”乔楠道，“他们给了你多少钱，我出双倍。”
对面还是有些迟疑。
乔楠又道：“我敢保证绝不让你出面，如果一定要出面，那报酬必定大过于你的牺牲。”
她并不是在打包票，所以听起来可信度还是高的。
“他们给了我五十万。”
乔楠：“可以，我出一百万。”
对方很机警，“我先要定金。”
乔楠笑道：“定金？我打什么账户去？”
对方道：“我会给你一个账户。”
乔楠道：“其实没必要这么麻烦，我们当面交易，毕竟你给我账号我也能找到你不是吗，还不如爽快点，地点你来定。”
对方想了想，又扛不住金钱的诱惑，答应了下来。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就定在了当晚九点半，在一个人声鼎沸的麦当劳中。
乔楠和张琴月一起去的，但是乔楠却没有亲自出面。
张琴月是个很聪明的人，乔楠给她说了前因后果，她基本就能hold住，而且乔楠还给了她一个内置式耳机，她可以在附近观察。
结果没想到，一见到来人，乔楠就懵了。
竟然是周若晴。
—
她怎么都没想到来人竟然是周若晴。
周若晴竟然去做外围去了？
乔楠觉得很是可笑，又觉得人生真的是无常。
周若晴不认识张琴月，张琴月也没有表明身份，而且都是女人，周若晴的警惕心理就放松了不少，她本来怕来的人是警、察，谈了几句知道对方是想捞梁启东的，当即放松了下来。
但她很聪明，怕张琴月录音，非要让张琴月关手机。
一旦张琴月关了手机，乔楠就听不到她们在说什么了。
乔楠对张琴月说：“可以关手机，你见机告诉她你的老板要和她面谈，她会答应的，不用犹豫，问完问题就给钱。”
虽然张琴月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听乔楠安排挂掉了电话，根据乔楠的安排问了几个问题，周若晴的回答都比较在点子上，张琴月自己虽然很难判断她的回答是不是老板需要的，但老板已经指示给钱了，所以张琴月就利落的给周若晴转账了20万作为定金，然后才说：“其实今天我只是来见见你，防止你骗我，我并不是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