泷泽和月干脆的摇头:
“别恶心我,GIN……我对这个组织可没兴趣,非要造反的话,还不如抢我哥的那伽,起码他不会因此就将我炸死在那伽总部。”
琴酒目光幽深的盯着长发青年,评估着什么。半晌,似乎是决定放弃这个问题,嗤笑一声,转换了话题:
“那么,今天的事,你就打算这么忍下了吗?”
泷泽和月沉默了一会,轻飘飘的转过头去:
“当然。”
不会。
青年甚至还好整以暇的整理一下衣领:
“难为BOSS还能特意找出这么有趣的任务来惩罚我,虽然我的受了点伤,但是那位先生不想得罪我又要找借口和理由来压迫我的样子实在是很有趣,让我没办法不原谅他。”
“原谅老板,是每个打工人都不得不做的事情,对吧?”
琴酒的鼻腔传出一声淡淡的“哼”,下意识的抖了抖烟盒,随即他看了病床上的年轻人一眼,又把烟盒攥成一团,塞回口袋。
“嘴里没有一句真话。”
这么说着,银发杀手直起身,转身向外走去。
病房的被被“砰”的一声甩上,贝尔摩德这才跟着站起身。
她没有立刻跟上琴酒的步伐,而是稍微低下头,用带着威胁的语气低声道:
“关于我不得不在今日绑架了那孩子的事情,我等你给我个解释,阿斯蒂。”
语气格外温柔,但是却透着股咬牙切齿的意味。
泷泽和月一愣:
“谁?不会是柯南吧?你们动手了?那位先生的命令?怪不得他今天就让我去执行那个任务……”
贝尔摩德目光一闪:
“你不清楚?”
泷泽和月反问:
“柯南什么德行,你不清楚?”
金发美人一滞,居然被说服了。
她不方便单独跟阿斯蒂相处,未免引起那位先生的不满,女人急匆匆的离开。
阿斯蒂摩挲着下巴,心想柯南君,你的形象居然在真酒眼中是这么的神秘莫测难以捉摸,以至于贝尔摩德居然被我这么一句的话就糊弄住了?
不然这个二把手还是你来做吧,估计分分钟带领黑暗组织做大做强一统极道。
他没有对贝尔摩德说谎,他在那个机关城里仗着基因进化的身体各种作死却没受任何致命伤,最危险的还是差点因为失血而休克的死后,才明白那位先生估计是按捺不住,终于对柯南下手了。
这样看似充满疼痛与血腥、但是却没有伤筋动骨的刑罚,看来那位先生是在为了今后的核心实验提前给阿斯蒂下马威……
可惜,想磨刀,也得看看的你的磨刀石配不配啊,BOSS。
是不是他常年疯疯癫癫的,让那位先生产生了什么错觉,以为身体上的疼痛能够给他带来幼年黑暗岁月的回忆阴影?
为了自己活下去不惜一切的人,即使会利用人性,却也无法真的明白他在乎的东西有什么意义。
他害怕的,从来都不是落在身上的拳头与皮带,不是被按在泥土上脸颊的刺痛,不是十年不变的粗陋食谱,甚至不是发病时,神经丛被岩浆浸没时那种整个人的灵魂都被抽离割裂的痛苦。
他只害怕再也见不到绝对不想失去的人。
————
失血过多毕竟还是会虚弱,琴酒与贝尔摩德离开后,泷泽和月迷迷糊糊又睡了一会,再次醒来,是被鼻尖萦绕的食物香气唤醒的。
萩原研二把餐车直接推进了病房,身后的清河还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砂锅,泷泽和月默默的咽了口口水,随后盯紧清河:
“你怎么还在这?”
清河把砂锅放到萩原研二拿出来的碟子里,然后摘下防烫手套,神情淡定:
“这就走,你还有一份补气血的药膳汤,晚点要喝光的。”
长发青年眉头皱起: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清河平静的看向他:
“但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打算让hagi抢走那伽二当家的心腹职位吗?我要闹了。”
这几个字说的语气平平,但不知怎的就能让人从总听出点微妙的不满。
泷泽和月深吸一口气:
“你做这个决定的时候有没想过原上君?”
清河点点头:
“有,所以我已经跟他分手了。”
泷泽和月眼睛瞪的溜圆:
“什么?谁允许的?你疯了??”
“就算是组织也不会管成员的恋爱生活吧,不然莱伊是什么混进组织那么多年的。”
清河波澜不惊的回应,
“你是法西斯还是封建家长?”
泷泽和月扶额:
“清河,我在跟你开玩笑吗??”
“我觉得你是在跟我开玩笑。”
清河忽然抬起头,目光是显而易见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