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寸的单人伞终究是不够用,两人还是淋得湿透。
闻璟行不爽道:“出来接我不知道拿把大的伞。”
而他丝毫不提车里有两把伞,自己却不用的事情。
阮迎连连抱歉,说明天就去买把大点的伞。
他顾不得自己的衣服还淌着水,回卧室拿来一套男士居家服,递给闻璟行。
闻璟行不接,挑眉,“哪个野男人的,给我穿。”
“没人穿的,是新衣服。”阮迎又开始不好意思,耳朵泛红,“想着闻先生可能会来,就提前买好了。”
闻璟行眼神深了些,被他勾得心尖直痒。
可他还是没接,说:“什么便宜货,你买了我就得穿?”
阮迎有些尴尬,像是做错了事,“......对不起。”
“我穿也行。”闻璟行抬起下颌,似笑非笑,“你亲自给我穿。”
阮迎脸更红了,简直不敢看他,从嗓子眼里说了声“好”。
说是穿衣服,穿到一半闻璟行把人按在沙发里,里里外外亲了个遍。
要不是锅里还煲着汤,他才不会把人放开。
阮迎烧了四菜一汤,色香味俱全。
闻璟行难得有胃口,吃了大半。胃里有了东西,疼痛缓解不少。
等吃完了饭,阮迎端来温水和一包药放在桌上,“闻先生,把药吃了吧,这个是缓解胃痛的。”
闻璟行微微一怔,“你怎么知道的?”
“刚才看你手放在肚子上,看起来不太好受,就想着是不是胃不舒服。”
闻璟行没说话,盯了他几秒钟,伸手端了水把药服下。
然后抱起人扔到了卧室的床上,高大的身躯覆其上。
吻得又凶又急,又疼又爽。
阮迎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了大半,用仅存的力气抵着他的胸膛,声音有些颤,“......闻先生,我明天上午有课。”
闻璟行才不管他这些。
上课?
上什么课,有上他重要?
阮迎又可怜巴巴地求他,“明天的课真的很重要,有几个学生快考试了。”
见他这样,闻璟行瞬间兴致全无,他对强/奸可没什么兴趣。
阮迎一句“谢谢”还没说出口,就见闻璟行光着膀子,拿过桌上的手机拨了个号码。
他看着阮迎,说:“肖宁,现在来接我。”
阮迎一愣,“是要走吗?”
闻璟行没理,继续对助理肖宁说:“记得带套衣服。”
阮迎有点急了,“闻先生,外面还在下雨,也已经这么晚了,明早再走好不好?”
闻璟行挑眉,笑得痞气,声音带着些懒洋洋的哑,“你又不给操,我留在这干什么?”
电话对面的肖宁:“......好的老板,请问地址?”
肖宁还没问到地址,就听见一个温和柔软的声音,“给的。”
“给什么?”
“......”
“再不说我走了。”
“给......给闻先生操。”
“听不见。”
“......给闻先生操。”
肖宁:“......”
这真的是他可以听的吗?
听筒一阵窸窸窣窣,有东西摔落的声音,好像还有......水声?
肖宁紧张地脚趾扣地,脑门直冒汗。
他又试探地问:“老板,还去接您吗?”
并没有人回应,再一看手机,已经挂掉了电话。
肖宁呼了口气,拿过手帕擦了擦额头。
不知道跟老板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谁,希望人没事。
第4章 没良心的
闻璟行还算仁慈,没把人折腾得太惨。
他从烟盒摸了支烟,靠在床上抽烟。
阮迎眼还没睁开,眉毛皱了皱,嗓子有些哑,“不喜欢烟味。”
“毛病。”
闻璟行掐灭了烟,扔进了垃圾桶。关了床头灯,躺下后从背后搂住了阮迎,下巴抵在他的肩颈上。
恍惚间,他想起件事。
闻璟行眼神深了些,雪松香渐渐充盈房间,浓烈的Alpha信息素逼得阮迎皱紧了眉,疑惑道:“......闻先生?”
闻璟行靠近他的脖颈间嗅了嗅。
从第一次与阮迎做爱,他就察觉到了——他没闻到阮迎的信息素。
闻璟行看着阮迎瓷白的脸,问:“你信息素是什么味儿的?”
阮迎却久久没有回应,久到闻璟行以为他是睡着了。
正要再问,只听见阮迎声音清冷:“我是劣质Omega,没有发情期,信息素也没有任何味道。”
他转过身,在昏暗中看着闻璟行。
窗外的月亮太亮,衬得他眼睛黯淡,轻声:“对不起,没事先告诉你。如果闻先生介意的话,我......”
后面的话,阮迎没能说出口,便被闻璟行重新搂入怀中,脸贴着他坚实的胸膛。
“没发情期正好。”闻璟行声音压得很低,说话时胸腔骨头在动,震得阮迎耳边酥酥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