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落下后不久,从暗处走出一个头上有着缝合线的高挑女子。不知为何,在看到她的时候,虎杖悠仁就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同时直觉却又隐隐地不安着。
“终于见面了,虎杖香织女士。”
“哎呀,这可真是……”就在几个小咒术师为这与同级生相同的姓氏而感到诧异的时候,对面那个女子露出一个有些伤脑筋的表情。
“本想着自我介绍一番,可现在看来你对于我的调查远远超出了我的预计。”
她扯出一抹微笑,与悠仁同色的棕红色眼睛却半点没有那份温暖明亮,只无端地让人感觉渗人。
“我明明都避开了你和五条悟,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呢?能请你回答我吗,夏油君。”
隔着照片和视频感觉不到的诡秘压力,夏油杰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个应该是虎杖悠仁母亲的“家伙”,重点观察着她额头已经快要愈合的缝合线痕迹,终于能够确定自己的确是从这个人身上感知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与憎恶——类似于猎物对捕食者的那种。
几乎是立即,他就将这个女人列入了必须消灭的对象名单中,并且还是排在前三的那种。
“好说好说,我对您可是久仰大名啊。”夏油杰嘴上客气,手里却是毫不客气地操纵漏瑚对另一边加强了攻势,很快就将那名诅咒师逼入劣势,而真诚根本不用他指挥就主动配合使对方一击毙命。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聊聊关于这次的咒胎事件以及上次对我的袭击中您所扮演的角色了。”黑发咒灵操使狭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冷芒,他的温柔与耐心对待也是分人的,尤其这位“虎杖夫人”是不是人还是两说——原本他和悟的猜测倾向于诅咒师,可现在眼前人给他的非人感太浓重了,以致于他不自觉地把推测偏向咒灵或受肉。
“这次的事只是咒灵方想要向你们复仇而已。”女人轻描淡写地说道,似是对于咒灵和诅咒师的消亡无动于衷。
对比起刚才花御的真情流露,反倒显得人类方更为冷酷无情,只是将它们当作了工具人——夏油杰如此想到,愈发对人类感到厌恶。
而虎杖香织却已经将目光转向了虎杖悠仁,“至于我,则是过来看看悠仁。”
在一众咒术师惊诧、了然、鄙夷交织的复杂目光中,她视若无睹地扬起一抹优雅的微笑。
“犬子不才,承蒙照顾。”
“喂喂,真的假的……”“在这种时候冒出来很奇怪啊,想也知道有诈的吧?”
同期们的声音围绕在他耳侧,闹哄哄地让他头昏脑涨,虎杖悠仁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对面那个与他面容有几分相似,瞳色也相同的女人,他突兀地想起了爷爷临去世前的欲言又止。
“……说了我不感兴趣的啊。”
他低下头避开了与女人的对视喃喃自语,而后又猛地抬起头来。
“然后呢?”
“?”
“我说,你看过了,然后呢?”虎杖悠仁瞪着她,平时爱笑的脸上挂着严肃认真的表情,皱着眉追问她,“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来回收容器的啊!”虎杖香织的脸上露出一抹狰狞阴狠的笑,抬手比划出了结印手势。
“契阔。”
她声音响起的同时,虎杖悠仁的脑子一懵,失去了意识,与此同时,在虎杖香织出现后就悄然做好了准备的两面宿傩掌握了这具身体,使出了术式-【捌】。
作者有话要说:
注1:番外这里花御的话为了承接上下文我直接按它灌入人脑中的意思明写了。
又,讲个笑话:羂索没有在虎杖的【肉】体上做手脚,例如设置束缚可以突然控制他之类的。
PS,打完这一场基本就完结了,我馋新文很久了。
今天看了一篇wtw的同人,大意是wtw为了追人反复地受伤,虽然作者给出了他是为了示弱引出高层下黑手的理由,虽然有个说法叫作“五条悟做什么都不会ooc”,但我想其中并不包括示弱和故意受伤这两条,毕竟悟喵的口头禅就是“没关系,我是最强的。”。这种老子天下第一的人会用示弱去诱敌深入?笑死。先不提怕死的老橘子们会不会信,需要反复试探多少次、受多严重的伤才能达到令他们相信的效果,他的术式无下限是全自动的,就没见甚尔以外哪个正面破过他的防,离谱过头了……总之我弃文了。我因为看书速度快,又有必须要看完的强迫症,基本上很少弃文不看,但这本真的雷到我了,所以有点意难平,在作话说里提一下Orz。这简直比领导跟我说跳舞的时候目光要带上杀气,你这个精气神太不军人了更让人破防,话说一天跳下来我是真·躺平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