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内可能是察觉到他的视线和气息,露出害怕的表情,颤抖着流下眼泪。
“不要。我不想做……”
千疮百孔的心被撒上了盐。所以扼杀了感情。
“那你要去死吗。”
听到自己干涸的声音。
“……不想死。”
不做就会死。这是矛盾。
“那,我就去带其他男人过来。”
故意说这种话激他。河内果然用力摇着头。
“找其他男人的话,就不会生下我的孩子了。不管你是要养还是要丢,都随你。”
嘴上说找其他男人,脑中想的却是自己侵犯他的画面。想扒光他的衣服,让他摆出下流的姿势,插进他淫荡的小穴中。想把愤怒、憎恨全都射进里面,想让他怀孕。想让他痛苦。总觉得喉咙发紧。这里通风不好,虽说在野外还能忍得住,可是再这样下去,理性就要被荷尔蒙侵蚀殆尽了。他知道的。
无论重复多少次都没有意义。就算以发情期为理由,做完后也还是会后悔。因为爱他,所以会受伤。决定好了。
犬饲取下鞋带,解开别在裤子皮带上的钱包链。背过手抱住身后直径二十公分的小树,用链条绑住双手手腕。再用鞋带穿进链条中以便绑得更稳固。因为是背着手,已经不知道结扣在哪了。就是个临时手铐。
“……你在……做……什么?”
面容通红的男人问道。
“我不会再帮你,也不会再侵犯你。我不会再参与你的人生。我什么都不会做。不负任何责任。”
猛烈的情欲支配着他的大脑,但他还是吐这句话。
“你想死就去死吧。要是想寻求帮助,你就走到大路上。那就会有闻到荷尔蒙的路人过来侵犯你,折磨你,帮你摆脱发情期。”
河内用充满憎恨的眼睛瞪着他, 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了两三步,紧接着就跌倒了。脚步一点都不稳。
河内趴在地上朝他靠近。荷尔蒙味气味呛人,犬饲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河内哈哈地喘着粗气,直勾勾地盯着犬饲隔着布料也明显勃起的裆部。
“想要这个吗?”
眼神明明很想要,他却不答话。
“插进去就会怀孕。你不想要我的孩子吧。”
河内把视线从他的裆部上挪开,蹲伏着低下头。全身都在发抖。两人的粗喘声混在一起,好吵。
“讨厌做爱,不想怀孕,可你却想要阴茎。这不就矛盾了吗?你果然是个Ω,不知羞耻的男人。”
意识清醒地说出苛刻的话语。河内低着头一言不发。也不知道他听进去没有。
“呜哇啊啊!”
河内突然大喊大叫,仰面倒了下去。赤红着脸捂着胸口,咕噜咕噜地左右翻滚。看他那么痛苦,自己也好难受……好想为他做点什么。明明想帮他,却又想让他再更痛苦一点,这么想的自己也好矛盾。
河内挣扎了一阵后,又趴了下去。然后他喘着气抬起上半身。浑身发抖地解开皮带扣拉下裤链,将裤子连同内裤一同脱下。
阴茎还蛰伏着,股间却溢出了渴求男人的湿黏体液,滴滴答答地落到草丛上。下半身都脱光了,荷尔蒙的香气更是浓厚得快让人气绝。
河内的脸贴近犬饲裆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光是这样河内湿润无力的下身就胀大得快翘到腹部了。河内右手伸到自己股间,手指插到曾被男人侵犯的地方,咕啾咕啾地激烈搅动。
犬饲冷静地看着他。虽说他已经被荷尔蒙激得早就丧失理性,堪堪就要挣开简单的拘束压倒这个男人,但还是勉强保住了思考能力。都是源于对这个男人的强烈怒意。
河内好像是忍不下去了,他不再自慰,而是用沾满自己体液的手指拉下犬饲的裤链。内裤被他拉下了一点, 受荷尔蒙影响兴奋地立起来的那个就猛地弹了出来。
看着眼前胀大硬挺的阴茎,河内的喉咙咕噜作响,很明显地咽了口唾液。然后他不知廉耻地在自己讨厌得要死的男人面前大张双腿,跨坐在犬饲反翘的阴茎上。在野外露出自己勃起的下半身,还想把男人的阴茎吞进自己的体内。
可就在河内即将碰到犬饲的那里时他又慌慌张张地抬起了腰,接着又往下沉……就这样反反复复。这个只体验过被动性爱的男人,还不是很敢自己主动去做。
河内从犬饲腿上下来,绕到了树后面。想要解开捆住手腕的链条和鞋带。又来了……这个人又想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察觉到这点的犬饲被气到了。河内解不开束缚,“可恶、可恶”地怒骂了几声。不久他就放弃了,回到犬饲面前,再次跨坐到他身上。慢慢地沉下了腰。碰到龟头眼看着就要进去时,犬饲故意扭了下腰。进不去。河内羞耻地啊了一声。摆动腰肢再次试着进去。却又被犬饲给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