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还手,就不礼貌了。
刚好她手上拿着一个小皮包和一个手机,路安想也没有想,电光火石间,她决定砸手机,手机重,对人的伤害应该会高。
想到这里,路安狠狠把手机砸向路平的头上,路平反应不及,被砸了个正着,额头也流出鲜红的液体。
他气得直接跳起来指着路安正想要骂人,路安冷冷地先开口了:“好了,现在咱们扯平了,你出血我也出血。”
养父一家看到这一幕顿时懵逼了。
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路安这么强硬的一面,之前她都是唯唯诺诺的,说话都不敢大声,现在还敢用东西砸人。
用东西砸路平
看到路安不慌不忙捡起掉落在地面上的手机,他们简直是不敢相信他们的眼睛。
好半晌他们才回过神来,特别是养母,看到儿子被路安砸伤后,面上的那一股可怜兮兮的表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她站起来想要为儿子出头。
但,这时,柏延却站到了路安的面前,掰掰手指头,举起拳头,面如寒霜:“怎么,想打架,先问过我的拳头。”
刚好这时候,酒店外面的保安进来了,他们是认识路安的,节目组包下酒店的时候就让他们保护好嘉宾们的安全,所以看到这一幕,他们直接把养母一家子围了起来。
路安想也没有想,就开口说道:“他们几个人不仅威胁人,还伤人,麻烦你们直接送警局。”
那就这样,养父母一家被保安带了出去。
路安耳边清净的几分,柏延看着路安受伤的后脑勺,面露担心:“我们去医院看看。”
“不用,叫节目组带过来的医院人员看看就行了。”路安觉得没有大碍,没有必要去医院浪费钱。
柏延冷眉轻轻皱起,冷漠而严肃道:“不行,去医院拍个片安全点。”
“你刚刚被砸的是脑袋,很容易发生脑震荡,失忆的。”
“万一砸坏了脑袋怎么办。”
“……”。
路安:“有你那么咒人的吗。”
最后,路安拗不过柏延还是去了医院,两人都忘记告诉了柏年了,等拍了CT,柏延才想起来他爸这号人物。
他急忙拿起手机给通知他爸,为了让他爸紧张点,他特地加重语气:“喂,爸,你老婆受伤了,很严重,在医院呢,你快来。”
挂完电话,柏延看着从医疗室走出来,生龙活虎的路安,走过去问道:“药开好了没,开好咱们去找间病房住一下,等我爸过来。”
不开病房,他的谎话不好和他爸圆回来。
“……”病房,她没有听错吧,她记得不错的话刚刚医生说什么事没有的话时,柏延也在旁边的吧
她什么事情都没有开病房浪费那钱干嘛,富家少爷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
到底路安舍不得钱,没有听柏延那么大小爷不知道柴米油盐贵的建议。
不过,柏年过来后路安还是安排了全身检查,又是检查这个又是检查那个,搞得路安特别的无奈。
没有办法,路安只能机械地跟从柏年去检查这个又检查那个的。
最后足足检查到晚上九点多,才把身体全部检查完成,搭上柏年开过来的车回酒店。
路上,柏年面色平静地看着前方打着方向盘。
面容平静,沉稳,眼睛直直的盯着前面的路况,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趁着前面堵车的空隙,他轻轻扫了一眼副驾驶的路安,看到她后脑勺上面贴着的止血棉布,眸色渐沉,酝酿着某种情绪。
他修长的手指似有如无地敲打着方向盘,一下一下地敲击着,那低沉的敲击声听着让人心情沉重。
顿了片刻,他不紧不慢问道:“怎么样,还痛吗。”
“还好,不是很痛。”路安正在想着原身养父母那一家子的事情,敷衍地应了句。
她越想越气,这一家子实在是让她又恶心又头疼,按照那一家子的恶心脾性,不难猜出他们要不到钱肯定是不可能会善罢甘休的。
她在犹豫要不要用点非正常的手段将这一群人教训一顿,把他们的贼心给消灭了。
有些人就是这样,不对他们一点教训,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疼字怎么写。
可,路安有些纠结,她可是二十世纪守法公民,法制咖什么的,她当然不会去当。
哎,路安心里的那个天平一直在教训和法制咖两个方向来回摆动。
不过想想,把人教训一顿也不能说是法制咖吧,那顶多叫解决私人恩怨。
想到这里,路安刚想要拿起手机找人,给那一家子一点教训。
“怎么了,在想什么。”柏年语气低沉突然道。
路安眼神闪烁躲避:“没事,就是在想一些事情,对了,我好饿,中午到现在都没有吃饭,我们先去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