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听诊器和血压仪……”除了这两样东西,就是一些耳鼻,骨科,妇科等检查用的小工具了。司南耸肩,“其实说起来,我能做的有限,不过多少做一些也算是尽心了。”
“这些东西,我应该能弄来。”方轻舟在一旁接了一句后,又问司南要不要备些常用药。
司南想了想,摇头,“不了,这样就很好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就算是一心做好事,也得保护好自己。药品这种事情,最容易出问题。
而且她只负责检查,真若被她检查出了什么毛病,那就应该去医院再做个全面检查,就医治疗。
说完了这些,乌明又问了一回司南自己回去可以吗?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而且柴简也会到阳市陪我的。”想到乌明这个暑假要跟访团出国,司南又连忙叮嘱乌明这回可千万别将自己给他准备的医药包落下了。
虽然访团里一定会有随行医生,但自己带了也省得麻烦别人,或是给人留下太娇弱的印象。
暑假的时候,司东一定会回京城看老婆孩子,司北这个亲叔叔自是也会来京城,柴简要陪司南去阳市,乌明要出国,剩下一个乌亮,相信他应该不会想要去阳市做电灯泡的。
别说,乌亮在听说了司南的决定后,真就第一时间表示要去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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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司南带着一套义诊工具和自己的行李独自坐火车去阳市。
家里不差钱,再加上无论是方轻舟还是乌明都有了些熟悉的人,于是司南回阳市拿到的是火车硬卧票。
还是个下铺呢。
这是来到这个时空后第一次坐硬卧,司南还有些小激动。不过上了车后,就被人道德绑架了。
与一位睡中铺的,自称腿脚不便,爬不上去的大妈换了铺位后,司南这份喜悦就打了折扣。
其实司南也可以不换,但是司南想了一下不换会发生的事,便咬着牙跟那大妈换了。
不说这大妈的嘴有多烦人,只说她若是不跟那大妈换,那大妈就能一直赖在她的下铺到晚上睡觉的时间再离开。
如果上铺的人再坐到下面来,那卧铺都成了硬座了。
就烦的很。
中铺虽然没有下铺方便,却比上铺好一些,至少小个子的人坐着也不用弯腰。
将特意带出来的床单和被罩铺在中铺上,司南又将被子堆到墙头,靠着被子在床上看书。
司南将一个不算大太的包放在床铺里侧,里面装的都是一些水果和吃食,半躺在床上一边吃水果,一边看书,耳朵里再听几句下铺陌生人的八卦和高谈阔论,时间到也不算太难熬。
今年京大先放假,所以司南到阳市时,柴简还没到。拎着行李回家时,司南还美滋滋的想着她可以将空间里的东西多拿一些出来了。
阳市这边的房子也就司北有时间的时候过来看看,平时一直空放着,已经积了不少灰。
司南将空间里已经发芽的大葱,香菜,小生菜这些家常小菜先移植到院子里,之后便开始里外的打扫屋子。
不过司南也偷懒了,三间卧室就只打扫了两间。她一间,柴简一间。像是楼上的阁楼和院子里的仓房就没在司南的打扫计划里。
厨房打扫出来后,司南又拿了三十颗鸡蛋放在厨柜里,之后又将泡菜坛子和早前自己做的腊兔肉拿了一只放在厨房。
之后是一些水果。
不过水果不耐放,司南就只拿了一些准备今明两天吃的。
收拾了一通,也累了。司南回卧室睡了一觉,起来给自己煮了碗番茄鸡蛋面后,便带着小帽子去供销社了。
米,面,粮油各色调味料都得重新添购呢。
不想司南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柴简已经到了。
看到柴简,司南尖叫一声就扑了上去。
柴简一把抱住扑进怀里的姑娘,一手抱着司南的腰,一手扣着司南的后脑,普一见面就是一个吻。
半响,司南靠在柴简怀里,又娇又软的撒着娇。说米有多沉,面有多重,早知道就等他一起去供销社了。
柴简缓了一会儿,先是咬着司南的耳朵不松口,最后又看了一眼只是虚虚关上的院门,不得不将司南放开。
“是我不好。”
“哼,就知道哄我。”司南听了也没真将这话当真,对着柴简皱了皱小鼻子,开始指唤人去将门边的篮子拎到厨房去。
司南叫柴简去拎东西,她则转身进了屋子,在卫生间洗了把脸,又对着镜子看了看刚刚就有些刺痛的嘴唇。心里骂了柴简一句,便走到厨房去切西瓜了。
“我买了块五花肉,有些肥,本来还想着炼些荤油。既然你来了,那晚上就给你做红烧肉炖豆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