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人,不管大人还是小孩都去出工了。能干多少不打紧,但出去混一天,总能混些工分,所以整个 村子估计除了坐月子的妇女外,怕是就只剩下司南一个人在了。
然后司南家里就进贼了。
进的还是偷人的贼。
睡在炕上的司南睡的正熟呢,就感觉耳朵痒痒的,伸手碰了碰耳朵,迷迷糊糊间竟然感觉到有股子热气喷在手背上。
可哪怕是这样,司南也没睁开眼睛,而是直接翻了个身,将那只有些热,还有些痒的耳朵压在了枕头下。
人翻身时,是觉最轻的时候,所以很多时候都是翻了个身后就莫名清醒了。此时思维渐渐清醒的司南在听到 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后,不是很情愿的睁开眼睛。
“啊啊,唔唔唔。”一睁开眼睛就发现一张老大的脸朝自己压下来,司南本能的受惊尖叫,可尖叫声刚刚响起,就被一双带着汗味的大手捂住了唇。
挣扎间,来人直接覆在了司南身上。一只手捂住司南的嘴,一只手紧紧抓住司南两 只胡乱挥动的手腕,将司南的两只胳膊固定在头顶。
粗踹着气,看着被他压在下面的司南,眼眶都红了。双腿沉沉的压住司南的双腿,就连整个上半身也紧紧的贴着司南。
司南吓得不停的挣扎,可她哪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对手。她的挣扎于男人来说更像是挑起了某种野性的□□。
不顾司南的挣扎,那男人竟直接朝着司南下口准备一逞雄风。然而就在他马上亲到司南的时候,司南直接将来人收进了空间里。
男人自由落地的摔在空间里,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眼前一花就仿佛又离开了刚刚的‘菜园子’。然后再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就被司南一棒子削在了头上,两眼一翻的晕死过去了。
司南一棒子将人打晕后,还担心这人晕的不彻底,又连连举着大粗棒子不停的朝那人身上挥打。
打到最后,她浑身都没力气的坐在炕沿边猛踹着粗气。
将棒子抱在怀里,司南后怕的不停的发抖。咬着唇着着还躺在地上的男人。
就差一点。
若是她没有空间,今儿定然跑不掉了。
越想越气,越想越后怕委屈的司南又恨恨的踹了地上的男人几脚。后来想到了什么,将那男人翻了个身,看了一眼被她抱在手里的棒子,直接狠狠的朝男人最不经创的地方重重捅去。
司南也是发了狠了,她拿出平时捣蒜泥的架式一顿狠捣,蒜都能捣成泥,何况是那二两 肉了。
男人被司南打晕了,还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痛醒,最衙又在更大的巨痛中彻底的晕死过去了。
半响,司南那股子凶猛的惧意终于消散得差不多了,这才有心思考虑地上这个生死不知的男人要如何处理。
丢到山上去?
反正山上那么多野兽,也不是谁都讲究肉质老嫩的。
但司南不禁又想到她每次独自上山的各种遭遇,又觉得 她还是别为难她自己了。
可不为难自己,总不能将这男人留在家里等着柴简他们回来再处理吧。
这种事她怎么张得了口。
最重要的是自己要怎么跟他们解释自己是怎么虎口脱险的。若是说不清楚,再生了什么误会司南摇了摇头,觉得还是自己处理更好些。
而且这件事情,她也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彻底冷静下来的司南又担心将这男人收进空间后再醒过来,所以司南又在这人脑袋上来了一棒子这才将人收到空间。然后她自己跑到 外屋地端着凉茶喝了两大杯。
杀人犯法的吧?
顿了一下,司南拍了拍自己的脸。
这种问题什么时候变成了不确定的答案了。
如今防卫过当都算过失杀人,杀人当然是犯法的。
只是不杀了他,难道就放过这个败类?
不杀了他若是以后他再祸害旁的小姑娘怎么办?
若是以后他跟人胡说八道怎么办?
若是以后他报复自己怎么办?
可是,杀人呀,怎么可能是说说那么简单呢。
唉,她这个性子,过了那个狠劲,又怂回去了。
哎呦,到 底要怎么办嘛。
在自家院子里转了好几圈,司南也没想到什么办法,到是将时间一点一点的耗费过去了。
等到 耳边都响起喧哗声时,司南才愣愣的反应过来,已经放工了。
想到放工了,司南就更着急了。
可再着急司南也知道现在不是处理那具还在喘气的活尸体的时候了。于是回到卧房,先火速的检查了一回自己的炕和刚刚打人的地面。然后又拿出小镜子,左右检查自己的手脸。
脸没什么事,虽然那会儿被人死死捂住,却没在脸上留下手指印。但她的两只手腕却因为用力挣扎和那人用力抓固,而留下一圈开始泛青的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