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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时业为了偷知青的钱无所不用其极的事影响是相当坏了,至少县里那边的革委会就想要拿他做个典型。
把咱们小兵们当枪使,你怕是打错了主意。
于是到了县里,人先被关在了革委会关押犯人的屋子里后,这些人又商量了一回怎么打击这个资本家女婿。
吕时业的老婆也跟着来了县里,因小兵们还想要明天再去村里搜查他们家,怕她今天晚上连夜将‘罪证’都弄走,便也将她关在了吕时业的隔壁。
转天,革委会的小兵们都上班了,昨日去抄知青小院的原班人马又押解着吕时业的老婆来生产队抄吕时业的家了。
资本家的女婿和女儿能没藏点好东西?
他们不光藏了,还被搜出来了。
不仅如此,昨儿半夜乌亮和柴简便将手里那点绝对够吕时来游街批dou的某些书及藏在了吕时业家里。离开的时候,又顺手将外屋地的一篮子鸡蛋和院子里的三只母鸡抓走了两只。
连夜腌了一坛子鸡蛋后,几人还烧水杀鸡褪毛,又轻手轻脚的送到了冰窖里冻着。忙完这一切,四人才收拾收拾睡下了。
不过当天晚上,司南就开始发烧。小脸烧得通红,还不停的打摆子。
司南迷迷糊糊中是知道自己生病了的,可她就是睁不开眼睛,说不出话来。似梦似醒间,一会儿是身在现代的情景,一会儿又是知青小院的生活,一直到天亮,人才似醒非醒的睁开眼睛。
勉强坐起来,将空间里的药拿出来吃了一些,司南便又重新躺回了被窝里。
早起不见司南起来,乌明还吩咐乌亮动作轻点,叫司南好好休息。柴简坐在灶前烧火,还顺便给司南烧了一回炕。可当三人吃着司南早前冻在冰窖里的面食时,柴简吃饭的动作却越来越慢,最后猛的站起来,抬脚就进了东屋。
因柴简三人极少到东屋来,司南有时也会忘记锁房门。昨天发生的事太多,一放松下来也忘记了锁房门这种小事。于是柴简一推门,司南所在的东屋房门就开了。
再然后小脸仍旧烧得通红的司南就那么暴露在了柴简面前。
柴简上步进去,大手放在司南额头粗略的测体温。而乌明和乌亮也在柴简动作后跟着柴简过来了,一见司南那张小脸,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拿药的拿药,打水的打水,三人很是一通折腾。
司南都要哭出来了。
她早上吃过药的,这会儿又被柴简按在怀里灌了一回药。
她摇头不吃,想要说话,可不知是烧的时间太长还是怎么的,哑子都哑得说不出话来。
于是她的那点小抗拒就被仨人当成了小孩生病时对吃药的本能抗拒。
生病哪能不吃药呢。
于是三人合力,生生将去烧药给司南灌了下去……
╮(╯▽╰)╭
好在仨人还知道空腹吃药容易伤胃,转头又给司南盛了碗粥就着泡菜喂了一大碗。
煮粥这活简单,将米洗了,倒进锅里,再多多的加水,一边烧柴一边尝尝米粒的软硬,软了就熟了。
被灌了药,喂了粥,三人这才关上房门退出去。
司南被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心里却没了之前的孤独感。
留了乌亮在家,乌明和柴简便出工了。
乌亮的腿年前不是断过吗,所以他们这边就不想叫乌亮去采石场。可乌亮就是个喜欢逞能,又闲不住的,他非要跟着去,旁人也拦不住他。正好司南病了,乌明和柴简就想都不想的将人留下来看家照顾司南了。
和村民们一块往采石场去的时候,村民一见乌亮不在,就有些遗憾不能跟他打听一回昨日的事。大家也都知道乌明稳重,柴简少言,问到他们头上他们也不会不言语,但他们就是觉得想要打听什么最好还是跟乌亮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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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上午的时候司南便退烧了,只是躺在被窝里懒得动弹。乌亮见司南醒了,又问了一回渴不渴,饿不饿的话,见司南不需要他照顾便去收拾菜园子去了。
乌亮在园子里听见有人说村里又来了小兵,还压着吕时业的老婆去了吕时业家。乌亮一听这话,眼珠子就转了好几圈,最后一脸坏笑的跟上去看热闹了。
小兵们抄家都抄出了各种经验了,没费多少功夫就在吕家找到了不少大洋和一些金银首饰。转头又搜出了一些‘不合时宜’的书籍,这东西一搜出来,村民们的议论声瞬间高了十几个分贝。而吕时业的老婆也吓得除了哭就什么都不会了。
这不像没搜出东西来,村里能帮着说两句话。如今东西都搜出来了,村里也不好出面了。于是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小兵们拿着搜出来的东西再将吕时业的老婆押回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