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体力实在太好了,而且技术日渐精湛,还能自创各种花样。
到凌晨两点时,江南哭唧唧地求饶:“可以了吧,这诚意够了吧?”
岑君轻舔她耳廓,嗓音性感而迷幻:“不够,多少次都不够。”
于是,又是一场激烈的厮杀,直到她筋疲力竭为止。
当她终于可以休息时,已经困得不行了,迷迷糊糊间听到岑君说了什么。
男人声音轻而慢,浑厚地萦绕在耳边:“不许看别的男人,知道吗?”
“唔,我不看。”江南翻了个身,缩进他怀里。
“乖。”岑君勾了勾唇,在她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他骤然想起四年前,江南大一的时候,他受A大邀请去办了一场讲座。原本是不打算去的,因为他正在筹备建立高远的事,实在抽不开身。
但想到或许能见她一面,便硬是挪了一天出来。
结果,江南真的来了。在人群中,他一眼就认出了她。
但她的心思却全然不在他身上,反倒眼巴巴地盯着旁边的男生看。
岑君坐在台上,就那么一直睨着她,她却浑然不知。
事后来到高远,竟还好意思说听过他的讲座……
岑君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在她白皙细嫩的脸蛋上掐了一下。
怀中女孩儿睡得深沉,表情无比安逸,甚至还微微扬着嘴角。
他自言自语道:“我没有那么大度,我也是存了私心的。”
我的私心就是——想让你的眼睛里,从此以后,只有我。
*
江南的父母在坛城住了两个月之后,岑君他爸岑封便迫不及待地要求见亲家了。
岑封这人素来沉着冷静,这次却是难得地显出一丝急切,大包小包地准备了不少礼物,风风火火驾着车来了市郊别墅。
江南的父母也很紧张,准备了一大桌子菜,唯恐怠慢了这位金融巨贾。
结果三人相见后,竟然相谈甚欢。江爸江妈不知从电视还是哪里学了一口蹩脚的普通话,沟通起来没什么障碍。
岑封也一改过去的高冷严肃,反而跟亲家聊起了自己小时候在农村里生活的趣事。
原来他才是真正白手起家的富一代,小时候也过过不少苦日子,现在反而看淡了荣华富贵,只想在家种种花逗逗鸟,安享晚年。
一顿饭吃下来,岑封喝了不少酒,聊到尽兴处,还像模像样地哼起了早年学过的戏曲。
岑君也没劝,只是一杯一杯给他满上,似乎从来没见过这样高兴的父亲。
临走时,江爸江妈又给岑封的车里,塞了很多自家做的土特产。
岑封认认真真地记下了烹制的方式,说要让家里厨师好好学学这种山野美味。
岑君驾车把他爸送了回去,江南则开着他的奔驰在后面小心翼翼地跟着。
为了提前适应这辆车,岑君说她最好每天练练,免得像上次一样在人前来个躺平。
江南一想到那次的尴尬场面,脚趾差点抠出三室一厅。
送完岑封,两人一时不知去哪里,岑君提议去A大校园里逛逛。
江南也很久没回学校了,于是打开导航,慢慢悠悠地把车开到了A大东门。
这次,他们不用再停在地铁站门口了,而是大大方方地牵手下车。
校门口的学生挺多的,有人认出岑君,笑着打招呼,然后又看向江南,朝她微微一笑。
岑君拉着她走到离校门五十米的一棵樟树下时,突然停住了,笑着告诉她:“其实我们重逢后,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在这里。”
“?”江南懵懵地朝四周望了一下,无比困惑,“什么时候?”
“前年的九月十五号。”岑君丝毫没有犹豫,仿佛所有的东西都在他脑子里摆得清清楚楚。
江南想了一下,兀自说道:“我生日那天?但是我记得,我是在这里等曾……”
她迅速闭麦,唯恐这个名字又惹岑君生气。
她可不想再来一次有诚意的道歉了。
那天她记得……
她在这里等曾昱博,等了整整一晚上他都没有来。
可当时她并没有碰到岑君啊。
好像什么人都没有碰到,除了……
除了一个前来骚扰的醉汉,幸好路边停着的车里,有个男人下来帮忙。
等等!莫非……
江南猛地抬头看他,眼前的景象不知不觉和那晚重合在一起。
岑君竟然就是那天帮她赶走醉汉的好心男人!
怎么会,这也太巧了吧。
“是你?”江南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眉头轻轻拧在一起,“你怎么会刚好在这里呢?那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啊。”
岑君在她掌心里摩挲了一下,语气淡淡的:“怕你有危险,所以想等你进去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