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愉悦感、满足感像似从他的每一个毛孔抒发了出来一样,他抱着和自己脑袋差不多大的小猫在床上滚了好几圈,最后在北煦彻底清醒给了他一爪子的情况下,他才停止了这种疯狂的吸猫举动。
“老婆——你现在这样真可爱,别着急变回去,让我摸一摸。”
“城里还有很多事要忙,你该去看看了。”北煦原本正要恢复人形,闻言趴在江盛黎脑袋上没再动作,反正都一样。
“啊-我的猫猫帽子——”江盛黎浑身都散发着春暖花开般的气息,顶着头上的北煦在屋里转了好几圈都没法冷静下来。
最后他跑到门口的水缸前想要看看北煦在自己脑袋上的模样,谁知低头太猛,一下子把没有防备的北煦给滑缸里去了。
“咚——哗啦!”
“啊!”完了。
江盛黎扒拉着水缸,看着里面被水浸湿的小猫仔恢复人形,心脏的位置颤了颤。
“江盛黎——”恢复人形的北煦黑着脸,拽着他领子怒吼,“你以后再也别想抱我的兽形!”
“别,别啊!失误!是失误!!我不是故意的!”江盛黎心底的小火苗瞬间被浇灭,他想要补救,可惜北煦直接一巴掌扇了过来。
“滚!”
北煦从水缸里翻出来后就进了屋里,还把屋子的另一个主人给锁在了外面。
江盛黎在外面“啪!啪!啪!”地敲门,说着抱歉不是故意的话,然而此刻恼羞成怒,再加上别扭性子的北煦根本不管他,拿麻布擦了擦身上的水珠后就缩进了被子里,企图掩盖刚刚自己竟然变小给江盛黎撸的事实。
他有些纠结,自己怎么会做那些事情!虽然之前也有过,但那是在高兴的情况下赏给江盛黎的。
屋外,江盛黎手掌都拍红了,木门依旧纹丝不动,最后他只能另辟蹊径,翻窗子进去了。
“北煦-老婆-我不是故意的……”江盛黎摸到床边,望着床上蒙着被子明显隆起的地方,俯身将人连着被子一把抱住,期期艾艾解释道,“我好久没有顶着你的兽形,太激动了所以才让你滑进缸里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被子里的北煦冷哼了一声,很是嫌弃道:“别压着我,去干你的正事去。”
“你生气了吗?”江盛黎继续追问,“等会儿我回来不会连窗户都上锁了吧?”
“我没那么幼稚!快滚!”
“那你把头伸出来我亲一个。”
“滚!”得寸进尺!
江盛黎佯装伤心叹气道:“我刚冬眠醒来就要被赶去干活,虽然蛇鳞长好了,但是还是很疼啊。”
听见他的话,被子忽然被掀起一角,北煦露出个脑袋出来,睨了他一眼,像似在打量。
“身体还是不舒服?”北煦还是有点担心,一遍遍审视着江盛黎身体。
不应该啊,这人变成兽形时恢复能力很好的。
“嗯,要老婆亲亲——”江盛黎终于逮着人,立马俯身狠狠亲了一口。
他竭力克制住胸腔里翻涌的冲动,只想着亲一口就好,正要拉着被子把人裹好,头发忽然被身下的人用力一拽。北煦回吻了他,还伸出了舌头试探地触碰他。
这样的刺激让江盛黎的理智瞬间瓦解,哪还想要裹好被子,他一把掀开碍事的薄被,将北煦压在身下细细品尝。
北煦喉咙间发出了难耐的低咛,那种参杂压抑与放纵的沙哑,急促又沉重的粗喘,深深牵动着江盛黎的神经,让他只想狠狠占有这人。
北煦没有拒绝,他搂着进犯者,手指收起了利爪,微微蜷缩着搭在后者身后。
“老婆——”
“弄疼我就滚。”
“遵命——”
江盛黎发觉自从冬眠醒来后,北煦对他的态度就格外的宽容,真是让人想要狠狠欺负一下。
之后水到渠成的事也更加印证了他的话,北煦对他确实纵容了很多,之前不愿意的这次都顺理成章吃到了。
……
入春的头等大事原本是「春祭」,但是由于江盛黎和北煦都没有恢复元气,这事也就搁置了下来。
“你不是不喜欢「祭祀」吗?”北煦望着江盛黎一副惆怅的模样,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像似在安抚,“没了就没了,等以后亚细亚大荒原一统之后再「祭祀」也不迟。”
“我本想昭告所有人,东方王城是我和你的。”可是现在时间过了,原本打算用来祭祀的「熊群」也没了。
北煦听见他的话微愣,随后安慰道:“等以后有机会再弄吧,现在当务之急是春播,你不是说种植是和时间赛跑吗?别想那些已经过去的事了。”
江盛黎凑过去要了个亲亲,之后才勉强打起精神开始料理耕种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