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会的!”无名又打了一遍响指。
雪中狐这才明白,无名的意思是自己没有学过打响指,可是为什么能够打响响指。
无名,你学过的!
你忘记了,你和我一起学的时候,手指都蜕了一层皮才学会!
你忘记了……..
“天赋异禀呗,无名是我见过最厉害的杀手!”雪中狐并没有说出实话,其实无名有时候忘记一些事情也是好的。
这人…..自己的好朋友怎么总是夸自己,无名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找借口说自己去石门那边看看,然后慌忙跑开。
雪中狐早就发现了,只要是自己夸一夸无名,无名虽然嘴上不说什么,表面看一看也没什么,可是仔细一看便知道这人已经手足无措,刚才的行为也可以解释为落荒而逃。
太可爱了哈哈
无名手足无措的同手同脚绕了一圈后,又蹑手蹑脚走了回来,问道:“什么时候可以炸开那个石门啊!”
“很快,火药运上来就可以了!”
无名又是很别捏的说了一声谢谢后,又逃得远远的,只是目光时不时落在了雪中狐的身上。
权以安与财一南此刻已经走在会庆阳城的路上,两个人一路上谁也没有和谁说一句话,而这僵局的打破,最终还是财一南忍不住出口问:“你为什么救我!”
为什么在我失去所有人的时候,救我?
权以安不解的问道:“我为什么不救你?”
“你不是,一直都不喜欢我吗,为什么救我?”财一南低下头。
在财一南的印象里,权以安总是天之骄子一般的人物,她样样比自己强的不是一点半点,自己在狐朋狗友堆里玩的正欢的时候,权以安已经对权家的事情了然于心,并且能够协助权家老太君井井有条。
而财一南与权以安的相识,也是因为一场赌气。
因为财家老太君与权家老太君从来不会碰面,养在两人身边的财一南与权以安是没有见过双方的,但是没有见过,并不代表不认识,相反,财一南对于权以安这个名字简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因为时时刻刻都可以听到财家有人在夸权以安。
长辈总是喜欢比较的,时间一久,财一南内心便心生不满,于是在一日下午翻墙进入权家准备找这个人从未见过面但时时出现在自己耳边的人算账,准备狠狠揍一顿这个不是人的家伙,给自己出出气,事情就是这样的凑巧,她翻墙便看到一个在武刀弄棒的姑娘,出于自家老太君总是对练武的人有看法,于是财家总是崇文,对于练武这种事情总是嗤之以鼻,认为练武就是个下等人干的事情。
“喂,你这个下等人,你家小姐在哪里?!”这是十一岁的财一南对权以安说的第一句话。
“你找她做什么?”
“哼,今天本小姐来,就是为了教教你家小姐该怎么做人,将她踩在脚底告诉她,做人要低调一点!”财一南尽管是在财家,依然下巴高高扬起,活像是一只孔雀。
“你哪位?”权以安问道。
“本小姐,财家嫡女!”
权以安冷哼一声,早就在权家将这位顽劣不堪的嫡系小姐名声听了个遍今日一见,果然是个无理的家伙!
还想将自己踩在脚底?
就看看那副娇生惯养的样子和弱不禁风的身体,也敢说这种大话!
手里的剑暗暗放下,将角落里平时自家老太君惩戒自己的鸡毛掸子藏在身后,等着那个爬墙姿势很难看的人缓缓下墙。
于是这一天,权家人看着自家平时不显山露水的小姐,拿着鸡毛掸子追着一个姑娘打,最后将那姑娘按在墙上狂抽屁股。
直到现在财一南依然觉得屁股疼。
“我不喜欢你?”权以安听到这番言论,皱紧眉头,自己不喜欢她吗?
为什么会这样认为!
自己不是个爱管人闲事的人,可是总是管着财一南,让她别胡闹,让她多学习东西,这难道不是喜欢吗?
“对呀,不就是第一次见面我说了几句大话,你还用鸡毛掸子抽了我,我都没记仇,没想到你居然背地里给我穿小鞋!”财一南白了某人一眼。
“我和我的那些朋友出去玩,不一会儿他们爹就组团来了,拽着他们耳朵就将人拽回了家,没有一次不是这样,不管换了多少地方都能找到,我就纳了闷了,难不成他们爹都是属狗的,闻着味就能找来,后来我就想明白了,肯定是你这个叛徒,每次约你你都不来,我每次都把地方告诉你,后来再没叫过你,他们爹也没再找到,我就知道了你这个人不咋喜欢我,背地里阴我!”财一南喋喋不休讲着。
权以安叹气,原来是这件事情,她无奈道:“你忘了,我去过一次,有件事情没告诉你,确实是我告的密,你就从来不问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