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三两一张吗?怎么变成五两了,之梓你这是在坐地起价!”
“要不要,不要我回去了!”
“哎,你这人怎么下去了?要!我要,你快回来。”
看着自家女儿练字从狗爬过去一般到堪称佳作的转变,雪战很是自豪,觉得自己真不愧是一个好父亲,发掘了自家闺女的潜力,还甚是(故意)一不小心的将书法作品展示在驸马(雪战的谋士,之梓的父亲)的眼前。
“哎,顾兄,没什么没什么,也就是我们家那不成器的混世魔王练得字,不堪入目,不堪入目!”
驸马笑而不语,想起了之梓最近莫名其妙多出的碎银也就一目了然,这幅神情当然被雪战以为驸马吃瘪了,回去非常开心的给了雪天娇心心念念的汗血宝马。
这一天,雪天娇照常站在梯子上扒着墙叫之梓,一个软糯糯的声音在梯子下面传了上来,:“姐姐,你在干嘛啊!”
“姐姐在干正事!”雪天娇回答道,一低头是个身着青衣头扎着冲天角的小丫头。
“你是谁啊!”雪天娇不得已下来,她已经看到这丫头大胆地开始往上爬,下了梯子将这丫头抱了下来。
“我是柳千秋,雪叔叔说让我来找你玩!”小丫头软糯糯道。
雪天娇知道柳千秋,这是柳天雄伯伯的独女,几年前过年的时候西南来信,父亲很是高兴的对母亲说过,西南柳天雄有丫头了!
“姐姐,你偷偷告诉我,你在干嘛,我保证不告诉别人!”小丫头一脸人畜无害,雪天娇眯着眼睛想了想,既然小丫头诚心诚意的发问了,自己也不好意思第一次见面,就欺骗这么小的小孩,再说,小孩子能懂什么,于是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听完小丫头还很富有同情心的点了点头道:“那姐姐你快去吧,我帮你把风!”
呀呵,小丫头挺上道!
于是将小丫头一人留在梯子边上,自己则是在墙边叫着之梓,可万万没想到,小丫头突然跑了出去,边跑边喊:“雪叔叔,我给你抓住了!我给你抓住了!”
只剩下雪天娇一人在风中凌乱,什么时候那丫头已经将梯子掀倒在地。
接着就是雪战冲了进来指着雪天娇骂声一片:“好家伙,劳资今天可算抓到你了,就知道你这丫头狗能改了吃屎,我不抓现行的都不行…….”后面骂了什么雪中狐已经想不起来,只不过,挨了顿鞭子,汗血宝马被收走了。
柳千秋跟随其父柳天雄在雪家住了一个月,天天给雪战打小报告,这一个月也是雪天娇天天练字的艰难岁月,但貌似自己如今这么好看的字体,离不开那个月雪战手里拿着鞭子以及柳千秋小眼睛圆碌碌看着自己训练出来的。
“雪叔叔,姐姐背不直!”一道鞭子而来,雪中狐一个激灵,突然清醒,马车也停了下来。
“主子,怡红院到了!”窗外是秋冬的说话声。
无名的任务
“到了,到了主子!”流萤吵吵闹闹的声音将蜷缩在一旁熟睡的无名吵醒,无名瞬间像是炸了毛的猫咪,警惕的看向四周,看到自己面前坐着一个头戴玉面狐狸面具的女人直勾勾看着自己,伸手就要去拔自己的剑,却发现自己的身后空空如也。
自己的剑呢?无名眼睛看向雪中狐。
“你是要这个吗?”雪中狐将那把素白的佩剑递了过去,上面显然多了一个红色的吊坠,与雪中狐腰间的玉坠一模一样,只不过雪中狐的是白色的。
无名一把将剑夺了过来,恶狠狠看着眼前人,问出雪中狐意外的一句话:“你是谁?”
雪中狐错愕,你是谁?她这是忘记了?
早就知啊雪傲天请来蛊师为之梓做了什么,才让之梓成为了无名,想来这记忆便是其中之一。
“你还记得你的任务吗?”
“杀人!”
雪中狐苦笑,雪傲天还真是将她训练成了一个除了任务什么都会忘记的怪物。
“我是你的任务,所以要跟紧我!”雪中狐说着便起身下车,无名果不其然听到任务双眼放光,亦步亦趋跟着雪中狐。
“主子,柳千秋上了楼,你要进去吗?”莫言看着自家主子,果然看到雪中狐眉头紧皱,仿佛对这种地方厌恶至极。
莫言不太知道雪中狐的过去,但隐隐约约听到过一些。
“清个场吧!”雪中狐看过探子给的资料,心里明明知道怡红院这地方与别的烟花场所不太一样,但内心依然抵触。
春夏拿着钱袋走进歌舞升平的怡红院,但没过多久便又出来了,而怡红院的客人也三三两两走了出来。
“主子,那老鸨说今日有事要提前歇业,不接待客人!”春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