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么说了,骆容还是有些不安,在心里琢磨手机里还有多少钱,到时好给宋巡兜个底。
电梯门开,她跟着宋巡来到包厢,开门前一刻,宋巡示意她往前一步,她刚不明所以上前,包厢门开,乒乓几声礼炮响,她吓了一跳,在散下的彩片中她听到有人喊,
“骆容,生日快乐!”
诶?
骆容被宋巡推着走了进去,关了灯的房间里亮着一闪一灭的彩灯,漂浮在空中的气球,还有挂在正中央的happy birthday的祝福语,她怔在原地,眼前一片模糊。
“哭什么,这么好的日子要笑啊。”
祝岁把礼物放到骆容手里,擦去她的眼泪,陈迹也跟着放了个盒子在上面,说:“骆容,生日快乐。”
骆容哭着点头。
“好啦,别哭了。”
祝岁见她情绪收不住,上前揽住她的肩,听她在怀里断断续续地说:“我是哭.. 我..怎么没穿的好看一点..我穿拖鞋就出来了,你们怎么不提前告诉我啊。”
骆容说完哭的更大声了,祝岁哭笑不得。
好在她只哭了一会儿人马上振奋起来,这看看那摸摸,开始疯狂拍照,等崔正青小心翼翼托着蛋糕进来时,她已经拍了不下百张了。
“呦,公主来了啊。”崔正青看着兴奋在屋子里打转的骆容知道自己这苦心没有白费,他刚放下蛋糕,怀里冲进一个人他险些被撞倒。
“谢谢哥哥,谢谢,我超级开心。”骆容从五岁被崔正青出卖后就再也没叫过他哥哥,这是他们长大以来第一次。
“谢屁啊。”崔正青不习惯骆容突然来这套脸上别扭极了推开她,“来来来,吹蜡烛,快,饿死了,等着吃蛋糕呢。”
五人围坐在桌前,骆容主动戴上那个丑兮兮的生日礼帽,在他们的生日歌里看着面前晃动的烛火,视线又开始模糊起来,她擦了擦眼睛虔诚闭眼许愿,许完愿吹灭蜡烛,在昏暗的房间擦去溢出眼角的眼泪,红着眼开心笑了起来。
崔正青买的这个蛋糕很好吃,甜而不腻,忙活了一下午祝岁早饿了,吃了两大块同时还不忘把蛋糕上的草莓丢给豆豆吃。
“有奶油。”陈迹提醒。
祝岁忙着喂豆豆闻言随意舔了一下,叉了半个草莓,还没等摘去叶子,下巴被抬起,而后唇角一热,耳边传来崔正青的惊叫声。
“我靠!陈迹你…”
祝岁叶子都忘了摘,把草莓囫囵扔给豆豆,这还是第一次,陈迹当着他们的面亲她,自从钟点房他们坦诚相见后,她能感觉到,陈迹对她更亲密了。
不过那次之后,陈迹再也没答应她出去午睡。
“干什么,你别在这装纯洁,那么多个g的小电影白看了。”骆容在维护陈迹这上面,与祝岁永远保持一致。
“又不是我一个人看的,你男朋友还有她男朋友都看过。”
崔正青不道义把其他两人拉下马,陈迹在祝岁玩味的眼神下坐直身子为自己辩解,“只看过一点点。”
“你呢。”骆容扭头问宋巡。
宋巡不知在看什么,收回视线说得坦荡:“我看得多了。”
“好啊你,一个个都是流氓。”骆容扑进宋巡怀里用抱枕打他,轻飘飘的气球在脚边弹起。
“一点点是多少呀?”祝岁并不在乎这个,男生嘛,避免不了的。
陈迹难为情得耳根灼热,表决心似的拉过祝岁的手,“只有几部。”
他从不会主动要求看这个,但崔正青会主动分享。
“没关系啊。”祝岁安抚摩挲他的骨节,凑到他耳边说悄悄话,声音又纯又欲勾着他,“以后不要看了,我可以帮你,像那天那样。”
陈迹手瞬间收紧,热意从耳根蔓延到脸上,那天香艳的画面争先恐后冲进脑海,他低头看脚边等着吃东西的豆豆。
她看着耳根红透的陈迹莫名有些渴,那天在床上他可不是这样的,所有动作他都是主导者。她挠了挠他的掌心,凑近他小声问:“陈迹,你生日那天不回家可以吗?”
摊牌了,她馋他身子。
陈迹受到惊吓似的扑闪着睫毛,呼吸随之急促起来,最后态度坚决摇头拒绝,“不可以。”
祝岁噗嗤笑出来,对这个回答一点都不意外。
“祝岁,过来我们拍照了。”骆容坐在沙发上吆喝他们过来合影。
“好啊。”祝岁拉着陈迹走了过去。
五人一狗,骆容坐在最中间,左右两边分别是祝岁和宋巡,最边上是陈迹和崔正青。豆豆乖巧坐在祝岁怀里。
“开始拍了。”没有自拍杆,于是拜托餐厅服务员帮他们合影。
他们坐在沙发上,身后是漂浮的气球和明灭的彩灯,五张稚气未脱的脸被定格在相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