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地抱着慕榆北,“安……安安,你嗓子好了?”,慕榆北有些诧异,他的手无处安放。
最终,他也抱住了乔念安,“怎么?你不高兴?”,乔念安贴着慕榆北的耳朵,“高……高兴,安安你抱着我了……”,慕榆北的脸一阵比一阵红。
“啊……啊?哦……哦”,乔念安意识到后,尴尬地已经无法组织语言了,她赶紧从慕榆北身上下来,好半天没说话。
“呵……呵,要不我们去看看烟枳。”,慕榆北试图打破这个僵局,“行……行,呵……呵。”,两人也不再说话,都杵在慕榆北的卧房。
“他怎么还不带着我走啊,这让我很尴尬啊喂。”,乔念安心里想,却没有表现出来。
“她怎么不说话啊,刚才就不该多提那一嘴。”,慕榆北心里也紧张。
慕榆北一把握着乔念安的手,往着南边走去,“总算是打破这个僵局了。”,慕榆北心里也不再紧张,轻叹一口气。
慕榆北不敢说话,低着头快步走,越快越好,他不好意思看乔念安的眼睛。
他感觉很快就到了乔念安家,“刚……刚才,你别在意。”,慕榆北朝着乔念安露出了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没,你不在意我就不在意。”,两人之间终于不再僵着,乔念安一推开门,迎面而来的就是烟枳。
烟枳扑进乔念安的怀里,舔着乔念安的脸,“烟枳,我的新旗袍上都是你的毛了。”,乔念安语气指责,那也不妨碍她笑得开心。
“乖,烟枳,到我这儿来。”,慕榆北张开双臂,他那广阔的臂弯,谁都想进去抱一抱。
但是这一般人可抱不着,乔念安是染了天大的福气才抱到了慕榆北,不过,慕榆北是自愿的。
“嘶~”,慕榆北放下烟枳,“慕榆北,你被烟枳抓伤了。”,他的血流淌在白皙细长的手上,三条鲜红明显的猫抓痕看着都令人心疼。
“快,快进屋,我给你包扎,烟枳身上没有病毒,已经给专门的大夫看过了。”,乔念安焦急地拉慕榆北进屋。
她拿出绷带,绑着慕榆北的手,慕榆北完全沉浸于乔念安,看得都愣神了,当乔念安叫他时,他都没听见。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乔念安,生怕她逃走似的,脸上泛起一阵一阵的红晕。
乔念安鬓间的刘海总是遮着她的视线,她不得不不停地挽刘海,慕榆北也注意到了,用另一只手挽起她的刘海。
慕榆北的头发也飘落在他的衣间。
“包扎好啦!”,乔念安望着慕榆北笑,他低头一看,乔念安为他包扎成了蝴蝶结,“安安,你又胡闹,我是男子,怎能绑成女子所爱的东西。”。
慕榆北说着就要解开,“别嘛~你扎这个好看。”,乔念安撒娇的声音,慕榆北想解,也解不开了。
“安安,娘回来了!”,“娘,您终于回来了,我可想死您了。”,乔念安娘亲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
“诶,小北也在啊。”,“乔姨,好久不见。”,慕榆北礼貌的微笑谁看了都心醉,“娘,这是谁啊?”。
乔念安指着她娘身后的女孩,“哦,我看你一般在家都挺无聊,就给你买了个婢女。”。
“主……主子,您好。”,小婢女伸出了手,乔念安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我叫乔念安,你叫什么?”。
“我……我叫玉珠。”,她抬头看了看乔念安,心里不由羡慕,“她好漂亮啊,有这么个主子可真好。”。
“安安,没事的话我就先走喽。”,慕榆北挥挥手走了,“嗯。”,乔念安允了,“主子,他是谁?”,玉珠睁大了眼睛。
“他叫慕榆北。”,“主子,我感觉他不像好人。”,玉珠皱着眉头,“哈哈哈。”,乔念安忍不住笑了。
“玉珠,他不是坏人。”,乔念安还在笑,“那怎么会有这么温柔的人?”,玉珠太天真了。
“这人世间,人来人往,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风格、样子,这人啊,来了去,去了来,一年四季人不同,人去不复返。”。
“哦。”,玉珠才明白,“还真有个坏人,会绑架人,会折磨人。”,“主子,那这个人是谁啊?”。
玉珠对江南城的一切都感到新奇,什么都想明白,“她啊,叫沈婉月,是慕榆北的青梅竹马,三番五次地想害我。”。
“啊?主子,那这个沈婉月跟慕公子一起长大,为什么慕公子那么温柔,她却那么坏?”。
“慕榆北曾经给我讲过,沈婉月小时候也是个善良的小女孩,但后来她的奶奶去世,没有人再庇护她了,她也只能变得坚强,变得更坏。”
“主子,原来善良的人也会变坏呀。”,玉珠坐在乔念安身旁,“是啊,人心莫测,人都会变,就从我医生的角度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