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既然你们主子不在家,那我就走了,下次再来。”,慕榆北起身,推开了门,又关上了门,但他没有走,依然站在屋子里。
乔念安听到关门声,“噌”的一声从被褥里钻出来,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他有病吧。”,乔念安骂人也是毫不留情。
玉珠也没注意到慕榆北还在屋里,“主子,他这人就出去了这么一趟,疑心怎么变这么重了?”,玉珠坐在乔念安身旁。
“他那哪叫疑心重,分明就是欠收拾!”,乔念安气不打一处来,“欠收拾啊,那你来收拾我啊。”,慕榆北发话了。
这话一出,两人都愣住了,同时看向慕榆北,又对视,“主子,那是慕公子吗?”,“应该……是吧。”,两人大眼瞪小眼。
“不对啊,慕公子已经走了。”,玉珠拉着乔念安的手,“那你是哪位公子啊?”,乔念安已经傻掉了。
“哦?我啊,我叫慕榆北,慕公子。”,慕榆北向乔念安挑了挑眉,两人都不说话了,“我突然想起来有点事儿,呵呵……我先走了。”,慕榆北都没撤,乔念安先溜之大吉了。
“玉珠啊,慕榆北太恐怖了,阴魂不散啊。”,乔念安现在只想快点儿跑,在快点儿,“主子,他怎么回来了?”,“我哪知道,去兰枝家。”,乔念安直奔许兰枝家。
“兰枝啊,你知道吗?”,乔念安赶紧坐在许兰枝身边,“知道什么啊?”,许兰枝一脸懵。
“他回来了。”,“哪个他?”,“慕榆北。”,说完两人相视,一个人都不说话了,“可是真的?”,许兰枝有点儿不相信,“他不是说不回来了吗?”,许兰枝皱着眉。
“骗你作甚。”,乔念安拉着许兰枝的两只手,“我今晚就在你家住下了,我现在都不想回家了。”,乔念安已经躺到了铺上。
“行,我求之不得。”,许兰枝也躺下了,“玉珠,你回家告诉我娘,就说,我出去抓药了,抓太晚了,就在兰枝家住下了。”,玉珠听到命令,返回了家。
“夫人,小姐说她去抓药,抓太晚了,就在许小姐家住下了。”,玉珠一回到家就禀报乔姨。
乔姨答应了,“这孩子,还真是敬业。”,她摇了摇头,玉珠很配服乔念安的策略,因为她一回到家,就在门口看见了慕榆北。
慕榆北在乔念安家门前等了一天了,慕榆北已经在乔念安家门口睡着了,只有玉珠发现了。
玉珠飞快地跑回许兰枝家,“主子!慕公子睡在我们家门口了。”,“哦,睡就睡呗,谁让他弃我而去的。”,乔念安虽然嘴上这样说,其实心里很担心。
她带上一件很厚的披风,“我出去走走。”,“主子,天这么晚了……”,话说到一半,被许兰枝制止了,“嘘,不要拆穿她为情郎送温暖。”,玉珠这才明白。
乔念安很快到了家门口,她解下披风,盖在慕榆北身上,“便宜你了,负心汉。”,她转身回到了许兰枝家。
“主子,你披风呢?”,玉珠问乔念安,“给……给猪了。”,许兰枝和玉珠偷偷一笑。
“好啦,快睡吧。”
“好……”
第20章 重病
“咳!咳!”,“小姐!小姐您怎么咳血了啊!来人!”。
沈婉月面色苍白,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她嘴唇颤抖,鲜红的血疤印在她的嘴唇。
沈婉月前几日出门游玩,她身子骨不好,却意外掉下了江南河,正好又是冬天,待有人跳河把她捞上来时,她浑身湿透,嘴唇发白,已经晕过去了。
沈婉月是沈家人的心头肉,要是磕着碰着了,沈家人可就要心疼死了,现在她病成这样,沈家人到处请名医,但请来的所有医生都没有治好她。
沈家人还许诺了,如果能治好沈婉月,就赏百万黄金,直到玉珠听到了这个消息。
“主子,沈家小姐病危了。”,玉珠第一时间把消息告诉了乔念安,“而且还说要是治好了,就赏百万黄金。”,玉珠比乔念安还要激动。
“哦?那我去瞧瞧这沈小姐。”,乔念安带着玉珠去了沈家,沈家不愧是大世家,住的房子不比皇帝住的差。
“请问您是来作甚的?”,门口的守卫拦着乔念安,“我来救你家小姐。”,乔念安冷冷地盯着守卫。
“您请。”,守卫一下变得毕恭毕敬,标准的鞠躬,乔念安直接走进了沈家,沈婉月的娘自从她卧病在床,整天以泪洗面。
一家子都围在沈婉月的床前,“咳。”,乔念安轻咳一声,众人都转过头,“你是何人?”,沈婉月爹的声音洪亮。
“沈老爷,我是来救沈小姐的。”,乔念安鞠躬,“不好意思,刚才我的话说重了,您快来。”,由此可见,能救沈婉月的人在沈家的地位可不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