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以为我可以和莫安走到很远,可以想陪很久。
没有想到最后我两分手了,分手还是我这个曾经把这份恋爱当成毕生追求的我提出的。
我以为何石这个m体质的看起来不靠谱的人,结果这么些年还一直默默陪在莫安的身边,关系好到莫安可以为其抛头露面上台表演。
虽然不知道,我还是很羡慕何石。
意识到最近自己的思维分岔的趋向,我暗自道了声不好。
以防我哪天神经不对就上门找人的冲动行为发生,得知莫安的现状后,我就把自己管家里了。
尤钱老同志看我之前和白寻联系得热络,还通过他和白爸爸约会过好几次。
结果一个多星期后,我就冷了下来,不出门了。
可把他愁怀了。
尤小肆也在我身边问我:“哥,你怎么不和白姐姐约会了。”
我的小妈虽然没有直接问出来,毕竟我和她的关系虽然有所缓和,但是说不上太好。
我能接受尤小肆,是因为这么多年我也算长大了,对于这个有血缘的弟弟,接受度慢慢就高了起来。
对于这个小妈,真的,我不作妖说点什么难听的话出来,已经是相当大的尊重了。
我在家还没有待够三天,那种压抑的随时可能被逼问为什么的气氛就让我受不了了。
第三天晚上,我打电话给大鹏,准备请他喝酒。
大鹏接到电话的时候,在那边大吼大叫。
“泉儿,你回大同了?”
“你没良心。”
“怎么现在才联系我,你太狠了,说走就走了。”
说到后面,声音带着点哽咽。
在电话里,我没多说直接约他出来聊。
大鹏很是高兴地答应了,之后还说要带一个人出来。
啧,这是在怀疑我的经济实力。
我让他随便带,多少都可以,小爷我全包了。
我当时的打算是,既然逃脱不了,这么些年过来了,见到人,还是被牵扯情绪,还是想要靠近,那就随缘吧。
缘分让我怎么做就怎么做。
毕竟,比起当年那股剃头挑子一头热的状态,我只认为成熟可靠很多。
如果我知道,大鹏要带出来的人会让我和莫安的多年后的见面如此尴尬。
我一定会把当时拨电话给大鹏的自己掐死,把那个念头扼杀在摇篮中。
我在酒店一坐下来,直接充了六位数的会员,开了个最贵的坐。
经理立刻过来给我开酒,询问我还有其他需求吗?
我没矫情,直接告诉他今儿我冲着莫安过来的。
经理看我直接说出来莫安的名字,陪着笑解释,莫安是老板的朋友,只是偶尔过来,今儿不会过来。
我拿了一张卡出来放在桌上:“那就请老板请请吧。”
经理可能是何石的自己人,不是那种一见着钱就上赶着的人。
我没收回卡,态度很坚决。
经理说他请示请示就走了。
我随意地把自己窝在沙发里,细数着自己越加快速的心跳,那种兴奋带着忐忑的心情,我以为也不再是我这个年纪应该有的情绪。
事实证明了,激情并不会随着年龄而褪去,只是看那个牵动你情绪的人是否出现而已。
不久后,熟悉的笑声就从不远处传来了。
我站了起来看着不远处的何石,多年来,还没有变。
笑起来看起来还是有点欠揍的感觉,不对,还是有变化了。
以前很多时候看起来还是相对正经,现在不知道是酒吧需要还是本性展露。
给人的感觉更为轻浮了。
只不过看见我的时候,脸上一僵,我知道,刚刚的表现都是一种社会人的自我伪装而已。
何石屏退了身边的人,坐在我的身边。
“你怎么过来了?”
“我不能来?”我挑眉看着他。
来者皆是客,何石给我两倒了酒,碰了碰杯,爽快地喝了。
“你来看我,我肯定是很高兴,至于其他的,就算了吧。”
言语之中的暗示,不,都不能称为暗示,明示。
明摆着告诉我,让我和莫安算了。
算不算的,不是何石说了算,可能就是莫安站在我的面前,也不会让他一个人说了算。
我自己也说了不算。
且看,之后怎么发展。
我们两相对无言坐在位置上。
我和他态度都没有改变,我坚持要见,何石坚持不见。
十分钟,经理过来悄悄传话给何时,何石皱眉说道:“胡闹,谁让你们给他打电话的?”
我心里一紧,猜测到可能是莫安过来了。
果不其然,没有两分钟,莫安就那么走了过来。
灯光恰好打在他的身上,多年过去,并没有减少此人的风采多少,不管是在台上还是现在这么缓缓向我们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