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欣让宋故先去洗澡,为的是有时间了解程向锦的情况,景欣用文字形式索取了程向锦的现况,他在家大致是安稳的。
程向锦回消息却不积极,他离去职场却没有退去忙碌,他总能找出不少事情充实自己,消息也回应得慢了。
景欣等消息等得焦急,等来的消息也并没有缓解内心的急躁,景欣也渐渐脱离了聊天,让程向锦独自去忙了。
景欣洗完澡出来之后准备切入正题,宋故倒挺主动,他贴近景欣。
景欣却撇开了脸,冷言相对:“别跟我索吻,我不随便跟人接吻。”
“床可以随便上,嘴不能随便亲,欣哥你是挺有意思的。”
景欣没什么调情的心思,他就无声做着事情,让宋故背对着自己,至少他的背影是有点像程向锦的,骨架小肉不多。
景欣最终潦草结束,过程还是挺磨人的,宋故最后趴在床上休息,景欣则裹了浴袍在窗边抽烟。
宋故逐渐喘上气来,也发现景欣已经留下了冷漠的背影,他试探着景欣:“结束了?”
“不想做了,自己去洗澡吧。”
“欣哥,是我表现得不好嘛?”
“没有,跟你没关系。”
景欣继续抽烟,长夜漫漫,充满了迷惘与懊丧,他就用香烟消磨了许多时间。
宋故洗完澡出来,暂且是让景欣停了无止境的香烟,他也进了浴室。
景欣出浴室见到床上的宋故,他是觉得没有任何睡意,甚至十分不自在,这个夜晚也太过难熬。
景欣想了想还是回家吧,他穿好衣服,最后询问宋故的去留情况,“明天是周栀送你回去,还是你自己回去?”
“周栀哥送我回去。”
“那你先在这睡吧,我有事先走了。”
“有事啊,那欣哥路上注意安全吧。”
景欣走出房间门却碰到了周栀,周栀将景欣逮捕,“这是准备干嘛?”
“你又干嘛?”
“看你会不会逃跑啊。”周栀直言不讳,他挑逗着景欣。
景欣却不愿用更多谎言去圆谎,他保持沉默。
周栀则继续挑着话题:“这么快就结束了,宋故我平时可宝贝了,你不好好品尝品尝?”
“留着自己享受吧,每个人口味不一样。”
周栀见景欣心情不佳,也不敢过多周旋。
周栀:“着急回家?”
景欣:“也没有。”
周栀:“要不要去喝两杯?”
景欣:“行。”
景欣一是不能暴露自己急于归家的模样,免得暴露了金屋藏娇的秘密,二是这个时间程向锦还未睡觉,现在回去和程向锦对峙也确实无力。
两人寻了一处喧嚷之地,可以掩盖景欣的思绪聒噪。景欣用酒精打破情绪的封闭空间,但他也沉浸在酒精里,周栀被晾在一边。
周栀轻酌小酒,慢慢把话题搬上来,“这么早回去是怕向锦生气?”
“莫名其妙,”景欣保持冷峻,“突然聊他干嘛?”
“装什么?”周栀感知滑稽而笑。
景欣却沉默以对,他不愿撕破脸,程向锦也交代了不能暴露两人关系。
“从来没见你把事情做得这么不干净。”周栀继续撬动景欣。
景欣抬着酒杯延续沉默。
“你这件事确实是做得挺不清楚的,大不了就公开了,说不定赵让也不会再费力气撬动你遮遮掩掩的动作了,不然你就把人藏好了,你们就在赵让面前晃来晃去,他能不好奇嘛。”
“你不太了解程向锦吧?”
“很有自己的个性是吧?他很需要在世俗之中留下程向锦的特有之处,可以不被看见,可以微不足道,但是绝对不入大流,他几乎没有趋同心。”
景欣被酒精打开了心扉,“他只有屹立不倒的自我意识,他骨子里带来的傲气一定要留在世上。”
“你知道他是这样的人啊?那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们不太合适。”
景欣扭头看向周栀,周栀似乎带着一把镰刀靠近,要割断两人的关系。
周栀继续拆解两人的关系,他说:“虽然说向锦这个人是挺可爱的,但是你们应该磨合了很久吧,导致现在不清不楚的关系暴露在我们面前,甚至磨到现在都没磨成,其实你做事情应该很果断啊,一个左一个右,要么绑住,要么绑不住就放了。”
不可能,两种选择都不能解决景欣的苦恼,他只能把烦躁丢给了周栀,“你嘴什么时候这么碎了。”
看景欣这气急败坏的样子,周栀冁然而笑,“行,我不说了,惹得欣哥不开心了。”
景欣又一个人低头喝闷酒。
周栀:“什么时候回去?”
“十二点吧。”
“那向锦不都准备睡了?”
景欣乜斜了周栀一眼,“碎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