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正铭还在办公室里,他还在看伏龙地产的指数。
他这个小妹不得了,不是寻常女孩子能比的。
虽然老母亲的话没道理,他快五十岁了,膝下只有两个儿子,对家里的小孩子接触的很少。但是这个妹妹确实不一样。
她联系起了宋家和龚家,且不说她自己的际遇。
但是小小年纪,能把这些关系维护的很好,那就是聪明孩子。
冯映汐告了一状,觉得事情应该不太大了,就拒绝了大太留她吃完饭。
没等她到家,姚思容就疯狂给她打电话问:“你和周思廉的事情闹得到处都是,你看到了吗?”
冯映汐一看,心里开始骂,一个大男人,就是个死八婆,这才几个小时,就想搞我,我这次非要你好看!
新闻已经被顶爆了,她大略看了眼,照片是她和周思廉相偕而去背影照。
她琢磨了一会儿,那边的事情交给大哥了,这边找Francis,会给他惹麻烦,最重要她不解气。
所以她灵机一动,去找文谚。
很多时候,大家都会有一些不入流的朋友。手段不够正大光明,但是管用。
结果还没等她讲话,文谚就问:“你又闯祸了?”
冯映汐讪讪:“怎么能这么讲,不过我确实需要你帮忙,我们是不是朋友?你别和Francis讲,让他知道会气死的。”
旁边的会气死的Francis听着手机外放,面不改色。办公室里都回荡着她的声音。
八婆、衰仔、垃圾……
等等脏话不绝于耳,冯映汐还在不停输出,文谚一手扶额,真没想到,她骂脏话这么厉害,真是刷新了对她的认知。
文谚不得不提醒她:“你先和我讲讲,到底发生了什么?”
冯映汐长舒了口气,讲话很有一套,“我太生气了,他冤枉我,他要是说我是个草包,骂我都无所谓,但是他让Francis戴绿帽子,我就不能忍他。我当时就是好奇,跟上去看一看,毕竟我也没有被约过这种访谈……他们态度太嚣张了……”
她讲了一大堆,抱怨有,气忿也有,演的成分也有。
文谚也觉得这事不好处理,问:“除了伸手抓你,还有什么肢体接触吗?”
“没有了,因为吵起来了。”
文谚看宋倞庭一眼,哦了声,问:“那小周总呢?”
“当然回去了,这么忙哪有时间和他们闹。要是我们再一起走,那我更说不清了。”
文谚看了眼新闻,觉得她这么娇气的人,让人当面拉拽,没让他当场过去教训对方,算是很克制了。
冯映汐又不傻,自己把这件事散播出去,和被别人传回来,那是完全不一样的。
她可太知道告状要趁早,然后开始和文谚演戏:“我也不想这样,你帮我问问,我当时没什么气势。等我收拾了他们再说,你先别和Francis讲,让他知道,肯定气疯了。他那忙,再和我生气,我们的婚礼还在准备中,帮帮我吧。”
她能不知道文谚转头就会告诉宋倞庭吗?
她肯定是知道的,但是她就要这样装乖。
文谚看了眼宋倞庭,心想,这么来回的糊弄,他早晚会栽的。但是这位脸台阶都给他搭好了,倒是不需要他再撒谎了。
别说,她气人的时候很气人,贴心的时候还是挺贴心的。
宋倞庭就很生气,比文谚想的还生气,沉默了片刻,直接说:“让法务那边发律师函,直接告吧。”
文谚建议:“这样会不会闹得太大,婚礼前夕,这样确实不太好。而且她这样讲,肯定是不是乖乖吃亏的性格,”
宋倞庭最后也被她气笑了,和文谚吐槽:“她就是个麻烦精,一个早上就能捅篓子。你说她……”
嘴巴里虽然抱怨,但是眼睛里都是笑意。想起她刚才偷偷摸摸让文谚瞒着他的样子,又觉得窝心。
又想她受了委屈,好久没有给她买东西了。
文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要不然会气死。
但是看着他的笑脸,就已经面无表情了,你们开心就好。
冯映汐打完电话,就回家去了。
婚礼的日子定下,要准备的太多了。
她也很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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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个中午,冯映汐的名声就不太行了,议论声一片。
当然很大原因还是因为宋倞庭的名声太好,让她背负了更多骂名。
姚思容一个大肚子孕妇都生气到在社交媒体上破口大骂。
冯映汐自己躲在家里,两耳清净还在写请柬,这是大太给她的任务,大太是个老派人,说冯家的底蕴还在,不能丢爸爸的脸,而且她的一笔字还不错,那手写请柬的的事情就交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