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崇的《玫瑰》系列一共有六件作品。
分别是木雕《双生玫瑰》是两颗玫瑰盘旋在一起,另一个木雕是《保护色》玫瑰上长满了又长又尖锐的刺。
还有两个玉雕作品,一个是《无刺玫瑰》无刺无叶,不可轻易触碰,易碎。
另一个是《凋零玫瑰》,是一个凋零枯萎的玉雕作品。
还有一个油画作品,油画画的栩栩如生,血色鲜红的玫瑰被大火保卫着,烧坏了根茎和花叶,唯独花瓣完好无损。
最后一件是珠宝首饰,是一个玫瑰项链,项链上的红宝石用的是rose古阁店里的红宝石,江崇把它雕刻成了玫瑰的样子,镶嵌在了项链上。
《玫瑰》系列一出,便惹来了很多人的关注,大家都想买断《玫瑰》系列,但都被江崇拒绝了。
江崇问:“那后来呢?他知道你的心意吗?”
付枳笑了笑,淡淡道:“应该知道了吧。”
她收回眼底的思绪,笑看着江崇:“江老师呢?结婚了吗?”
江崇看着付枳,这张脸,让他时时刻刻想起当年那个努力生活,努力变得开朗的小姑娘。
“没有。”
“江老师这么优秀的人,怎么会没结婚呢?”付枳有些惊讶,八年之久,江崇还是单身吗?
江崇:“很奇怪吗?”
付枳摇摇头:“没有,只是有些惊讶,像江老师有颜值又有才华的男人,应该很受女生欢迎吧。”
江崇淡笑:“也许吧。”
他问:“听时总说,时小姐以前生过一场大病?”
付枳点点头:“确有此事,怎么了?”
江崇:“生的什么病?”
付枳顿了顿,随口说:“邪病,马来的一些玄学文化,说出来江老师也不会信。”
江崇从箱子里拿出一幅折扇,他道:“听闻马来有很多很厉害的艺术品修复师,我这把折扇坏了许久,不知时小姐可否介绍一位信得过的修复师帮我修复折扇?”
付枳打量了一下江崇手里的扇面,坏的很严重,破损程度不是谁都能修的,放眼整个马来,都没人能修的了这副扇面。
只有一人能修,那就是付枳。
她笑道:“这扇面破损挺严重的,江老师还是另请高明吧。”
恕她帮不到江崇。
江崇抬眼看去:“哦?时小姐也懂艺术品修复?”
付枳干笑:“时家是开艺术馆的,我从小耳濡目染,懂一些皮毛罢了。”
江崇:“只是略懂皮毛,时小姐怎么知道马来没有能修复此扇的修复师?”
付枳咽了咽口水,干笑:“整个马来叫的出名字的修复师都与我们时家有过合作,我当然知道。”
她继续说:“江老师,我们还是聊聊《玫瑰》买断的事情吧,我真心喜欢这个系列的作品,江老师随意开价。”
无论多少钱,她都买。
江崇起身,打开酒店房间的大门,说:“我并没有看出时小姐是真心喜欢我的作品,时小姐的理由也很牵强,慢走不送。”
他不卖。
因为他还没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这次马来西亚之行,江崇原本只是为了卖作品,自从见到时小夏后,他有了新的打算。
付枳皱着眉头离开了酒店。
没想到江崇还是这么难说通,就像之前她看上《树洞》一样。
江崇想听什么样的理由,付枳知道,但她不能说。
回到卡玫兰艺术馆后,付枳去找了时格。
时格见她失落的回来,便问:“小夏,怎么了?他不愿意卖?”
付枳轻叹:“哥,帮我个忙。”
时格笑了笑:“什么忙?”
付枳在时格耳边低声细语,只见时格露出了笑容后:“放心吧,交给我。”
三日后,是时小夏的生日,时格按照付枳说的,举办了生日会,表面是生日会,其实是艺术品鉴赏会。
当然,江崇也在邀请人其中。
江崇准时赴约。
付枳穿着礼服,站在台上,致辞后,请工作人员把卡玫兰珍藏的艺术品都抬上了上来,其中包含了付枳当初离开时,带走的手链。
那手链是她初来苏城时江崇送给她的,成色一般的和田玉手链。
众位收藏家见到那成色低级的和田玉手链都很好奇卡玫兰艺术馆怎么会收藏这么劣质的东西。
所有人都不懂,只有江崇懂。
江崇一眼便看见那串手链,他瞪着大眼睛看着台上的付枳,眼底划过一丝惊讶与肯定。
有人问时格,怎么会收藏这么劣质的和田玉。
时小夏微微一笑回答道:“各位见笑了,这串手链虽然成色劣势,但我唯独看中了它的设计,虽然不值什么钱,但对于喜欢它设计的人来说,还是值得收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