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很快乐。
我爱这本小说。
我爱书里的每一个人,也爱愿意去倾听他们的故事的你们。这是一种隐秘巨大的快乐,我为这本小说付出了很多心血,也希望我尽力而为所向大家呈现的一切,能够让大家有愉快的阅读体验。
我也是真的十分热爱文字,我希望我能对得起我笔下的每一个人物,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在我心里,角色优先于读者。我始终认为,写文,首先要对得起角色,然后才能对得起读者,所以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写完这个故事,并且写的圆满,尽善尽美。
这注定需要极大的精力。
我昨天晚上捋了一下后面的大纲,这本文显然已经到下半程了,但最终会写多少字,我完全无法预判,因为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不论多少字,长或短,都是故事自然而然的事,也并不是我能任意决定的。
然后说回今天的事,今天被老板约谈,绩效垫底,包括产出、内部评估,我都是最后,谈话谈到这一步,即便是个笨蛋也闻到危险的气息了,我不得不把精力收回到工作的事情上。
我因此很担心我的文。
即便把精力重新规划,我仍然要尽最大的能力去写这本文,我不可能不斟酌,不思考,不打磨,但时间总是有限的。
我也不知道未来将会如何,可能我会被裁吧,因为不专注,不高产,工作不饱和。
但让我因此放弃热爱吗?
哈哈。
我想能埋头写小说的人,都一定是很固执的人吧。
本来今天是想跟大家说,我想把每周更六休一改成更五休二,但我知道,追读是一件很痛苦的事,说实话,我也不希望我苦心营造的氛围,被断更这些事情打断,这不光影响读者的体验,也影响文的感知。
所以,我尽力而为。
一起加油吧。
第93章 铁狱深深
月落参横, 京都城内终于重归寂静,四面无风,蒙蒙夜雾中只有几行稀疏人影, 悄然穿行在入夜后的中元大街上。
慑于云清澜云家之子和前龙虎军主将的名头,押送她的禁军官兵无一不是小心谨慎。
他们既怕言行不周, 怠慢了这个不惧强权为民请命的贵人, 又怕一时不慎, 这万夫莫敌的云将军会骤然暴起对他们出手。
他们押着云清澜的手半松半紧, 大多数时候都只是悄无声息地跟在她身后,一路小心翼翼地从中元大街拐进城南街道,却冷不防在薄雾中看到一抹月白人影。
“什么人!”
领头禁军立时一个激灵, 他停下脚步, 攥紧手中长刀冲那人影高喝一声,眼底惊疑不定。
却见来人列松如翠, 身姿挺拔,飘然立于一片朦胧雾霭中, 放眼望去看不真切,只叫人觉得如仙出尘。
他原是侧身站着,头微微仰向高处,似在不经意遥望天边薄月, 听见动静,就缓缓转过身, 自一片雾霭中现出真容。
“太···太子殿下!”
看着赤手空拳, 周身却不知为何弥漫着淡淡杀意的秦朝楚,领头禁军咽了口唾沫, 悄无声息地后退几步, 露出其后的云清澜来。
“秦太子。”
看着缓缓在面前站定的秦朝楚, 云清澜先是一愣,继而反应过来,轻轻唤了他一声。
这一唤,便如春风化雪,雾散千山,唤得秦朝楚周身杀意骤然消散几分,他低下头,看着云清澜清雅白皙的侧脸温和一笑,面上还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漫不经心的样子:“云将军?可是巧了。”
分明是早早等在这里。
“是巧。”可云清澜也不拆穿,只轻声接过他的话。
“既然这么巧,云将军不如同在下一道寻个酒楼喝几杯。”秦朝楚又笑道。
云清澜闻言抬起头,一双漆黑沉静的眼眸在秦朝楚面上静静凝了片刻,继而缓缓后退一步,清清浅浅地应他道:“今日不巧,有事在身。”
“事?何事?”秦朝楚绕过半圈,只身入了禁军中间,在身侧一众禁军面上缓缓扫过,继而语声轻蔑,“这也算得事?”
二人一来一回,直当那禁军官兵为无物,直到秦朝楚散漫的目光重又落到禁军身上,才又锋芒毕露。
禁军立时噤若寒蝉。
“多谢秦太子好意。”
寂寂中云清澜再度开口,此刻她和秦朝楚背对背站着,秦朝楚看不见云清澜表情,只能听到那熟悉沉静的嗓音自背后缓缓传来:“蒙秦太子抬举,可惜青风今日,确然脱不开身。”
没必要为她再起争端。
秦朝楚对此却也并未如何惊讶,他只复又转过身,用宽大的背影遮住云清澜身形,在禁军看不见的地方于云清澜耳边低声道:“云小姐,你可知这一进去,再想出来可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