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白银枫双手被制,腿脚使不出多大力气,只能任由他拽着绳索,踉踉跄跄地被拖到了屋子中间。
绳索似乎是粗麻所制,缠在手上有些扎人。
林以风拽着麻绳把他的手拉到高处,直过头顶,绑在房梁垂下的绳索上,让他手臂伸直时,脚可以碰到地面。他脚踝使不出多大力气,即使脚掌可以碰触地面,也做不了什么。
这样浑身受制的时刻他从未遇到过,他说不出的慌张,心脏疯狂跳动,剧烈挣扎起来,却是无能为力,只是让他蒙眼的布带掉下,露出了一双无神的眼睛。
吴姐姐说他的眼睛没有任何光泽,可能会吓到客人,便让他一直遮住眼睛,他也一直很注意,只有睡觉时才摘下来。
现在遮眼布掉下来,吓吓林以风,或许能让他清醒点。
可林以风却像是没看到一般:“你今天晚上不说实话,休想我放过你!”
“什么实话?我说过了,我和她们是姐弟之情,刘师傅更不可能,他根本对男子毫无兴趣!”
林以风冷笑道:“没兴趣?那他为什么说,若是他能上我的床,他就躺平了给我弄?”
刘厨子当时和他说了些什么,他早就忘了,能记得细节的,只有在旁边听到的人。
他瞬间变了脸色:“你偷听我们说话?”
忽然,他感觉左边乳首一疼,竟然被掐了一下,疼痛中带着一种奇异的酥麻。
“你什么态度?现在是我在问你!”
白银枫听到他语气严厉,便知今日不能善了。虽然被吊着并没有特别难受,但久了也是十分不适。
“您……您请说。”
乳首传来的酥麻感觉一直停不下来,让他很不自在。
“你听着,接下来我问你的问题,你得老实回答。若是撒谎,我便用这根鞭子抽你,抽到你说实话为止。”
一道劲风扑面而来,柔软的皮鞭在他左边胸膛留下了一道鞭痕,并不十分疼,只是火辣辣的,让他情不自禁地“啊”了一声,瞬间绷直了吊住自己的绳索。
林以风缓缓问道:“在我以前,你接过几个客人?”
“没有,一个也没有!”
“骗我!”
“啪”的一声,鞭子落到白银枫的腰间。虽然早有准备,仍然哆嗦了一下。
哪有这样的,他觉得是骗就要打,那他岂不是不管回答什么,都要挨打?
白银枫此时才终于确定,他这是惹到神经病了。
这人一开始的目的就是寻找一个可供他发泄的猎物,最好这个猎物跑不掉,逃不脱。自己瞎眼瘸腿,只能任他处置,而且还是男人,玩得过分一点也不会被玩死,自然是最好的人选。
这么一个神经病,他居然会觉得他像唐晓雾,真是瞎了心了!晓雾虽然有时有些霸道,但是会让人感觉有点可爱的那种霸道,总的来说还是温文尔雅的,哪像这个林以风,忽然发疯起来,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
白银枫被打了十几鞭,发现这人尽朝他敏感的地方招呼,力道又不大,没多久他便感觉,被打过的地方热辣辣的,不知不觉间,竟然让他有了反应,下面开始硬了。
为什么被打会有反应?白银枫整个人都懵了。
林以风用鞭子戳了戳他的性器,冷笑道:“被打都能硬?看你这身体骚成这样,怎么可能没接过客?”
白银枫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连声道:“我没有!我没有!”
林以风道:“没有接过客?那多半是看着人家器大活好,不给钱你也愿意了。说,你第一个男人是谁?”
白银枫稍一犹豫,立刻回答道:“是你,我的第一个男人是你!”
京城遍地都是皇城司的人,皇城司的首领,那个老爷子,连春风楼都去过,这林以风身份不明,说不准就是皇城司的人,白银枫怎么可能会向他透露唐晓雾的存在?
再说,林以风早有了自己的看法,他不管回答什么都没用,索性多说点好听的,哄他开心,说不定就能放了自己。
林以风却是语气森冷地道:“是我?”
“没错,就是您,林五爷。”白银枫喘息着道。
“撒谎!你刚才回答之前,分明犹豫了一下,别以为我没看到!”
一道鞭影落到他一直被忽略的右边乳首上,瞬间的疼痛似乎带来无尽的酥麻快感,他猛地拽紧了胳膊,头往上仰起,发出急促的呻吟。
神经病啊这个人!简直没法讨好了!白银枫心里郁闷得吐血,身体却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
林以风悠悠道:“不肯说实话吗?洞房花烛夜,你却对我这么无情,我还怎么给你开苞啊?”
白银枫苦笑道:“五爷,我说的句句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