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闻人昊终于结束时,他再一次射出了乳青色的精液,此时脑海中已是一片空白。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渐渐恢复神智,然而身体仍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轻颤不已,浑身每根骨头都似乎已被折断,双腿之间更是疼痛到麻木。

想到刚才的淫乱无耻,心下说不出的惭愧,身为一个习武之人,却连一点药性都抗拒不过,也不知说了多少淫贱的话,丢尽了罗家的多少颜面。

看到闻人昊原来冷漠的表情此时带着嘲讽之意,几乎一夜的欢爱历历在目,他自然不能否认自己的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会变得淫荡的事实。

情事已毕,闻人昊自顾自地穿上衣裳,罗夜暝却是全身酸痛到麻木,几乎是动弹不得。

「你这……衣冠禽兽……只会下药,算什么本事?」他嗓子都叫哑了,此时说话,更是嘶哑难听,心下不由气苦。这二十年来何时有过这般狼狈,这闻人昊定是上天生下来克他的。

闻人昊折腾了罗夜暝一番,自己也觉得自己有些奇怪,竟然会对这小怪物如此耐心,竟花了无数功夫与他共用鱼水之欢,不由有了几分悔意,此时听到他逞强的话,也只是冷冷一笑:「好啊,下次我就不下药了,你就是痛得哭叫起来,也没人理你。」

「谁哭叫了?如果不是中了毒,我……」他面色一下青一下红,显然是想到刚才自己淫荡无耻的模样。

「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你不必着急。」闻人昊整好了衣裳,不顾他仍然躺在床上,提了花瓶便出门去。

若是下次他敢再来,定是要他好看!

罗夜暝心中恶狠狠地想,才要起身,下体的钝痛传来,脑海一阵晕眩,几乎每一寸都是钻心的疼。

被闻人昊折腾三、四次而已,却已耗费了他所有体力,腰也像是断成了两截,下半身完全不属于自己。

被动的这一方果然要承受很多,特别是闻人昊那般非人的尺寸,恐怕是女人也无法忍受。若是他下次再来,只怕……自己要死在床上了。

他愁眉苦脸地想了半天,仍然想不出办法,不由又是一阵气恼。

早知道他会是这种色魔,以前就应该找机会将他一掌拍死,也不必多说什么废话。

由于体力消耗太大,他很快就感到腹中饥饿,勉强支撑着坐起,脚尖却是无法沾地。

今日受这等奇耻大辱,他日必然要闻人昊百倍还来!

他握了握掌心,手上只能凝聚两、三成的内力,不由颓然松开。

此时此刻,也只能忍饥挨饿,等力气回转之后再说。

闻人昊离开时天色已晚,房中已是十分昏暗。

他卧在房中又两、三个时辰,只觉得饥肠辘辘,难以忍耐。以前好歹还有些凉水,此时却是连水也没有一口。

正气愤难平时,两个侍女带了烛台和饭菜过来给他,说是得了堡主吩咐,让他在这里好生歇息,有什么需要便请直说,绝不会亏待于他。

罗夜暝顾不得推辞,狼吞虎咽了下去,看得两个侍女掩口而笑,其中一个侍女便道:「罗公子不必吃得这么快,饭菜还有。」

「罗公子要不要用些热水?」

罗夜暝低头一看,发现烛火光芒下自己的身躯上有不少瘀青和黏液,自然是行那无耻之事时留下的,脸上不由得发热,只得点了点头。

那两个侍女很是殷勤,端了一盆热水来,还想伺候他洗澡,却被他拒绝了。

闻人昊如此前倨后恭,他不必问就能猜到是自己那些泄出的阳精起了用处。

闻人昊将他当药人养着,只怕是不会放过他的了。

身上的衣裳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又沾了污浊,此时不能再穿,他虽问了侍女要衣服,但她们只是笑笑,却不答话,像是把他当成傻瓜。

向仇人要东西,也的确是够傻瓜的。罗夜暝脸上热辣辣的,不好再问。

待侍女走后,他吹灭了灯烛,躺在床上,却是没有半分睡意。

这个天杀的地方他是半点也不想呆了,幸好闻人昊看轻他,也没拘束他出入,只需半夜离开,想必也没人知道。

他偷偷摸摸地用茶水淋了门轴,将木头泡软,以免开门时会发出声音。到了接近天亮时,他迅速起身,将皱巴巴的衣裳穿到身上,再拨开门闩,往外行去。

他打定了主意,这一次再也不上当,朝着一个方向狂奔,不管遇到谁都不停下来了。

虽然休息了好几个时辰,但下体伤势仍然十分严重,当他跃上屋顶时,登时一阵撕裂的剧痛传来,脚步一乱,险些跌下屋檐。好不容易趴住瓦片,才没有掉下来。

若是熟悉环境的话,便不必走屋顶了。只可惜夜黑风高,看不清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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