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之穿成“真”千金对照组(235)

中年男人晦气得不行,本来满怀希望地大老远来,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只能自认倒霉。应珊珊这外孙女,他们要不起。

赔过钱后,中年男人火速带着老太太离开。

老彪也要走,被应珊珊一把拉住:“你跟我说实话,我爸爸真的叫应泯和?”

“噫,那还有假,不信你去兵团打听呀,一说应泯和,谁不知道是应家那小子!”

得知她有精神病,老彪也不想久待,撇清自己的关系,也拎起包走了。

全世界仿佛都安静下来,没人触应珊珊的霉头,她自己又哭又闹都没人管,一会之后就觉得没意思,恨恨地收敛了情绪。

回到剧组已是深夜,没人关心她去了哪,她的炕位还被人占了,只得去招待所的锅炉房里蜷一-夜。

第二天,依然没人过问她,连负责打杂的场记都不搭理她,她没事干,就站在边上看苏阙拍戏,一会恨得眼眶通红,一会又控制不住想冲进去暴打苏阙一顿。

然后她想了个馊主意,钻到村口的旱厕里蹲着。

全村就这么一个厕所,苏阙总是要来的。

天气寒冷,倒是把里面的臭气冻住了,她基本没在嗅觉上遭罪,但耐不住手脚冰冷,只得抱了门外湿漉漉的桔杆立在土墙边,勉强给自己做了个窝,挡一挡穿堂过去的风。

期间不少人来上厕所,但都不是苏阙。应珊珊憋着呼吸不敢出声,怕被人发现赶出去。

有个姑娘不知踩到什么脏东西,拿她的桔杆当抹布,四下里光线昏暗,不小心把脏东西蹭到她脚上,那姑娘也没看出来,清理好自己就哼着歌走了。

恶心得应珊珊当场想吐。但为了等到苏阙,她和自己较着劲,咬牙坚持。

足足等到下午,苏阙终于进来了。

应珊珊已经冻得打哆嗦了,迫不及待从桔杆后扑出来。

苏阙刚从外面刺眼的环境里来,眼睛还没适应黑暗,看见有人,说了句“抱歉”,赶忙退出去。

应珊珊扑个空,脚下又打滑,一个狗吃屎脸朝下跌进坑位里。

那味儿就别提了。

苏阙急忙捂住口鼻,拉开了距离。

应珊珊尖声大叫:“你-他-妈别走……呕!”

一股酸气涌上来,她没头没脑地狂吐起来,又怕苏阙跑掉,强自忍着扑出去。

苏阙一见,妈呀,这太恶心了!

想也没想折断一截树枝,劈头就朝应珊珊抽去。保镖应声赶来,看看应珊珊的模样,你看我我看你,实在没人敢下手。

应珊珊破口大骂:“小表子你-他-妈有种单挑!”试图爬起来。

啪!

苏阙又给她抽回去。

应珊珊气得尖叫。每次想爬起来,都被苏阙抽回去。一次比一次狠,十来下后,她终于彻底爬不起来了。

“早就跟你说过,在我面前,你永远别想爬起来。”苏阙冷冷说着,又是一下,把应珊珊抽得翻个个儿,面朝上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应珊珊,你以为精神病是什么保命良药?我可不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我的手段,你还没全见识过呢。”

说这话时,苏阙声音清冷而平静,可就莫名让人心底发寒。

应珊珊不知是冷还是害怕,控制不住地发抖:“苏阙,那是犯法的,你敢!”

“嗯?现在跟我谈法律了?应珊珊,你做的那些事,有几件是合法的?你想绑我,我不甘受辱,反过来失手把你埋了,你觉得如何?”苏阙声音轻得像飘在云上,一步步向应珊珊逼来。

应珊珊不甘示弱地瞪着她,可心底止不住地发寒,看进苏阙的眼睛里,应珊珊莫名觉得她说的是真话。

四下无人,只有几只麻雀站在枝头,冷漠地注视这一切。

应珊珊终于承认自己害怕了,哆嗦道:“你、你要干什么,再过来我喊人了!”

苏阙提起树枝,狠狠又是一下。

冻成冰渣的枝叶戳进皮肉,应珊珊皮开肉绽,痛得钻心。

“应珊珊,你要是还有点智商,就该好好想想,造成这一切的是谁?是谁告诉你你被抱错的,是谁让你眼馋着我的一切又得不到,是谁把你的人生推到巅峰又让它狠狠跌落的?”

是葛梅啊!一个疯狂的声音在心底叫嚣。

可是葛梅死了,她总不能跑到阴曹地府去鞭尸吧!那她还能报复谁?还能报复谁!

对了,还有应泯和!要不是他冒充苏明远,应珊珊怎么会冒充苏阙?!

应珊珊混沌的大脑霍然开朗,生活似乎又有了方向。

望着高高的、苍蓝的天空,她发狂地大笑起来,笑声惊起林间的鸟雀,传得很远很远。

年底的时候,应泯和千里迢迢,总算来到了剧组。

这地方条件不好,他本来想着把事情交给商维强,自己就不用来了。可最近这些日子,他明显感觉商维强在敷衍他,这让他越来越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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