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驸马是捡来的+番外(16)

烈酒之首名不虚传,不过几杯赵骊娇便红了脸,公主殿下兴致正浓众人只有硬着头皮相陪,刘相酒量不算差,可没过多久就已歪歪扭扭倒在仆从身上,其他几位官员更不必说,有的都已趴在桌上不省人事了。

张之润陈郭虽没有他们醉的厉害,但头脑也开始发晕,赵骊娇惋惜的摇摇头,如此好酒竟无人对饮。

正在此时,外头门房禀报有人求见殿下。

赵骊娇看向张之润,她初到姑苏打过照面的人可都在这里吃酒了,有谁会如此深更半夜来求见她。

张之润灌了一杯凉水下去,头脑稍微清醒,他问门房:“可有报上姓名。”

门房低着头道:“他说他叫苏二锤。”

唐钊刚饮下一口酒,因这个名字差点被呛着,他轻咳几声清了嗓子才问赵骊娇:“殿下,可要见?”

赵骊娇凝眉:“听这名字竟有几分耳熟,那便见见。”

香凝知道她这是吃醉了,转身去吩咐下人煮醒酒汤,等她再回到赵骊娇身边时,苏二锤已经进来了。

苏二锤已换了一件粗布麻衣,不仅不太合身还有好些个补丁,他双手垂在前方紧紧握着,不敢去看周围任何人,他知道,不论这里的哪一位都与他有着云泥之别,若不是实在想不出法子,他也不会来这里。

他走到殿前噗通跪下,学着张之润初见赵骊娇时的跪拜之礼:“拜见殿下。”

赵骊娇眯起眼:“抬头。”

苏二锤依言抬头,眼睛平视前方不敢去看那位尊贵无比的少年公主,手中已隐隐冒了虚汗。

赵骊娇端详了半天,才终于道:“如此俊俏的少年郎,本宫似在哪儿见过。”

苏二锤一愣,才不过一日殿下竟将他忘了,苏二锤有些急切的抬头,却见女郎两颊染了红晕,眼神迷离正茫然的盯着他。

殿下吃醉酒了。

苏二锤松了口气,还好殿下不是真的不记得他。

“会喝酒吗?”赵骊娇下巴微扬,带着几分奢靡。

苏二锤有些怔愣:“我…不会。”家里自来就穷,哪里会有酒这种东西。

赵骊娇有些失望的转头:“那便退下。”

苏二锤咬着唇有些不知所措,原本就红肿的眼睛里更是急的弥了水雾,他来这里有事要求殿下,不能就这样离开。

香凝见他如此心知可能是遇到了什么难处,便有意帮他说话,只脚步刚动便被赵骊娇瞪了回去:“本宫没醉,不许劝!”

赵骊娇犹爱杯中物偏又不肯节制,在京城公主府时,每每见她有些醉意了香凝几人就会上前相劝,是以香凝一动赵骊娇便以为她又是来同她抢酒的。

香凝看了苏二锤一眼,恭敬退下:“是。”

唐钊见小少年小小一团跪在那里手足无措,到底是自己背过护过的人,便起了恻隐之心:“殿下已经醉了,不若你明日再来?”

苏二锤红着眼,可他等不到明日,他看了眼赵骊娇旁边的酒壶,咬咬唇下了决心:“殿下,我可以喝酒。”

赵骊娇复抬眸看他,似在思量他话里的真实性,苏二锤捏着衣角紧张的盯着赵骊娇,生怕她又让他退下。

张之润陈郭与几个官员缓过了酒劲,在一旁吃着水果看戏。

“过来。”赵骊娇朝苏二锤勾了勾手指,又转头对香凝道:“给他拿个杯子。”

香凝一愣:“殿下,不妥。”殿下岂能与苏二锤同桌而饮。

苏二锤喜出望外,他生怕赵骊娇反悔似的起身踩着小碎步就挪到了赵骊娇那张桌子旁跪坐下。

他虽然不太懂这些规矩,可看眼下这情景也知道不能挨少年公主太近,尤其是香凝那句不妥后,他更是往后退了退只沾了个桌角边儿。

赵骊娇挥挥手,显然没把香凝的话听进去,香凝无奈只得去取了杯子过来,绝对不能和吃醉酒的人讲道理,尤其对方还是尊贵的公主殿下。

倒酒时香凝给苏二锤换了月下酌,他刚刚说不会喝酒,只怕是有事要求殿下才硬着头皮上,这月下酌虽不如三阳春烈,可到底也是姑苏名酒,不知道他能扛得住几杯。

苏二锤在赵骊娇火辣辣的视线下,颇有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风骨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咳~咳。”辣,辣得喉咙都滚烫,苏二锤没忍住咳了几声。

赵骊娇见他如此豪爽,遂将自己杯中酒饮下弯着眉眼:“好,再来!”

苏二锤抿着唇,第二杯却不去伸手,赵骊娇疑惑的盯着他:“为何不喝?”

苏二锤跪着后退一步重重将头磕在地上:“我有事求殿下。”不是他以这杯酒要挟,而是他怕他等会儿醉了会误事。

赵骊娇有些不满,神色淡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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