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家生活了地狱般的3年,春衣25岁那年来了癸水,那癸水仿佛是一个信号,她的身体迅速抽条,胸前经常胀鼓鼓的难受,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春衣实在没办法,只能跑去院子的水井旁猛灌几口凉水疏解烦躁,结果不小心撞见起夜上厕所的朱父。
朱父借着朦胧的月光,细眯眯的眼睛像恶狼一样紧盯着春衣被打湿的胸口,眼底的绿光一闪而逝。
那天晚上,春衣在简陋不堪的柴房里失去了她作为女人最宝贵的东西。
接下来的日子,对于春衣来说宛如噩梦,每天晚上朱父都会猴急地钻进柴房,不顾她的反抗和挣扎,对她又亲又搂然后用力捂住她的嘴巴开始漫长的折磨和运动,挥之不散的汗味、腥味恶心到她一直想吐。
春衣无数次想要反抗,却都被朱父掐住软肋威胁,威胁着要以她不守妇道的名义浸猪笼。
最后,她只能含着泪咽下所有的委屈,战战兢兢的继续躺在脑满肠肥的朱父身下维持着这段背德的关系。
朱父频繁的起夜、折腾,最终还是引起了朱母的注意,在他某次进入的前一秒,怒气冲冲的将两人捉奸在床。
春衣被朱母薅着头发扯到门外,用鞭子抽了个半死,被刀子一刀刀划破那张颇具姿色的脸,吊在院子里的大树上整整一夜,朱父就站在一旁看着,没有半点为她求情的意思。
在他的眼里,春衣不过是发.泄.欲.望的工具。如今毁了容,他更懒得再去管她的死活。
第二天早晨,满脸鲜血的春衣只剩下了一口气,朱母不甘心让勾引了自己丈夫的狐狸精这么容易就死了,她要天天折磨她泄愤。
于是朱母命令家里的下人随便请了个江湖郎中给春衣吊命,不曾想,春衣竟然怀了孕!
这下朱父不干了,他们老朱家本就子嗣艰难,朱丙斤也是一副随时可能会咽气的模样,他们朱家可不能在他这儿断了香火,春衣肚子里的孩子必须留下来。
朱父异常强硬,朱母无奈之下只能咬牙忍下心头的怒气与妒忌,让人收拾出杂物间把春衣接到那里暂住,对外宣称春衣怀的是朱丙斤的孩子。
彼时已经23岁的朱丙斤哪里不知道是父亲给自己带了绿帽子,原本还对春衣有些许恋慕之情的朱丙斤立刻冷下心肠,在朱母的有意教唆下,经常故意找茬为难她,把她当牲口使。
一切辛酸和苦楚,春衣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几个月后,朱父如愿得了个小儿子,如珠似宝地整天抱着哄。
不过,孩子名义上仍是朱丙斤的儿子。
与朱父的开怀相反,朱丙斤和朱母直接把那个孩子视作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弄死他,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奈何朱父看小儿子看得严,两人一直没找到什么好机会下手,生下孩子的春衣就成了他们发泄的唯一渠道,每天都会带着新鲜的伤回柴房,身上也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没有一块好肉,只能苟延残喘着。
毕竟自己强迫了儿媳,多少有些对不起儿子,朱父在朱丙斤在生理上成为男人的第二天便掏钱给他买了两个姿容不错的妾,用来弥补他。
朱丙斤新得了两个如花美眷,着实胡闹了一阵子,夜夜笙歌,可是他从小体弱,经过声色犬马后更是迅速衰弱下来,那玩意也硬不起来了,软成一条鼻涕虫。
即使朱父朱母四处求医问药,大把大把的汤药往肚子里灌,也根本不顶事。
没多久,朱丙斤不.举的消息传遍了村子,村民尖酸刻薄的嘲讽声时时萦绕在耳边,差点将他逼疯。雪上加霜的是,朱父买的那两个小妾竟然耐不住寂寞,而朱父又因为搞大儿媳肚子的事禁.欲了很长时间,三人干柴烈火,不出半个月便滚在了一起。
朱丙斤把三人捉奸在床,积压在心底的阴郁和憋闷瞬间发作,举起斧子不顾朱父的哀嚎求饶,将他们砍成了一段一段的黏腻肉块。
直到屋子被血液和腥稠的味道填满,红着眼睛的朱丙斤才逐渐恢复神智,注视着屋内的惨状,他的冷汗霎时顺着后背往下流,头皮真真发麻。
他,杀人了!!
如今朱丙斤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心智尚未成熟,愤怒的激情退却后,懊悔和后怕瞬间涌上脑海,导致很长时间内他的大脑都是一片空白。
闲聊回来的朱母才一推开房门,直接被浓厚的血腥味熏得后退两步,目光扫到满床狼藉、血色粘稠的碎尸块和举着斧子宛如恶鬼的儿子时差点吓到惊声尖叫。
下一秒,她忽然反应过来,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把尖叫声摁回了肚子里:千万不能叫别人知道儿子成了杀人凶手!不能叫官府的捕头把儿子抓走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