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B站关注过一个做咖啡的up主，同一条咖啡能被他创造出几十种不同的做法，光看着就让人很有食欲。
现在在家，老爸既然提出需求，那就上！
空间里正好囤了好多冰块，还是之前在厨房窗台上晾出来的，一直没用。
宋悦说完进空间，用锤子锤了半个手臂长的冰块，抱出来，放在菜板上。
嘶，真冰……
浑身打了个哆嗦，她搓了搓手，接着摁住冰块用菜刀切割。
可惜切了半天，没啥动静，反而化出来一摊水。
林小娟见她抓手抓脚的样子，连连摇头：“下厨经验还是不丰富啊你，让我来吧。”
宋悦自知技艺不行，默默退让。
谁知老妈举起菜刀，狠狠几个猛拍！
砰砰砰！
声音震得跟厨房爆炸了似的。
宋天源三两步冲到门口：“什么东西炸了！”
林小娟一脸淡定：“没事儿，拍冰块呢~”
宋天源瞪着俩眼，望着菜板上被拍得七零八碎的冰渣，嘴皮子动了动，最后终是咽下想要教训的话，改口为：“……行吧，你悠着点，小心菜刀拍坏了。”
“哪能这么容易拍坏？这菜刀质量好得很，大几百买来的呢~”林小娟不当回事，说完又哐哐拍了两下。
一块完整的冰就这么碎成了渣渣。
宋悦无语凝噎，转身默默冲咖啡粉，热水往里边一冲，用勺子搅了搅，然后用菜板上随便刮了几下，小冰块刮进杯子里，嗯，一杯卖相相当难看的冰咖啡出炉。
宋天源看着手里的杯子，欲言又止。
最后眼睛一闭，算了，喝吧。
反正味道都一样，就是看着丑了点而已。
平淡的日子一天天过去，后面几天，099偶尔跑出来，陪一陪她和爸妈。
林小娟两人早已习惯099神出鬼没，对于他突然出现在客厅，又或是突然从客厅消失，一点都不惊奇，甚至有时候还教育起她，说她不主动陪小九，人家小九无聊，所以回去了。
宋悦对此表示：=-=
麻了，习惯了，自家老妈就是偏心眼儿099。
11月30日，进入副本前的最后一天，099没有出现。
以为他弄副本信息，宋悦没太在意。
直到晚上11点，按照惯例即将公布本次副本信息时，宋悦敏锐注意到，脑中的声线变了。
听完对方没有一丝起伏的诵读，她冷冷开口。
“你是谁？”
“099呢？”
作者有话说：
第108章
一个没什么感情的声线回复她：【我是系统088, 从现在起，将代替099临时与你绑定】
“099呢？你还没回答我。”宋悦再次冷声。
【抱歉，恕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是不能回答，还是不敢回答？”眉眼往下压了半分, 宋悦一半威胁一半试探地开口。
对方没说话。
代表她猜对了。
“那好, 我换个问法。”宋悦清了清嗓音，“你只需要说是或者否就行。”
这样应该就不会被主系统查到。
脑子里的声音“嗯”了一声, 没有拒绝。
宋悦心下了然, 当即问：“099是不是进小黑屋了。”
她记得099说过, 犯了错的子系统会被主系统关进小黑屋。
虽然不知道小黑屋里有什么, 但099强调过很多次，里面特别可怕, 他很不想进去。
回答她的是一个【是】。
宋悦只觉得心像被电触了一下，有些泛疼。
她努力压制住砰砰的心跳：“第二个问题, 是因为他在第一次的晋级副本中占用了3号名额，所以被关进去的吗？”
【不是】
“那是因为他来到我生活的世界？”
【是】
“为什么？”
宋悦脱口而出，然后才意识到这个问题不能用是和否来回答。
眼珠子快速一转, 她改口道：“规则不允许？”
【是，也不是】
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宋悦思忖片刻，她自己应该猜出088想表达什么：“你是说，规则虽然允许, 但存在限制。 099可以来我的世界，但必须满足某种条件, 然而他并未满足，所以被主系统发现, 是这样对吗？”
大脑里的声音默了半秒, 虽然时间很短, 但被宋悦敏锐地捕捉到。
【是，你说对了】088的声线听不出喜怒哀乐。
“那我……”
她还有问题要问，下一秒却被088打断：【副本马上就要开启了，请先接受副本信息吧任务者】
“最后一个问题，就最后一个。”宋悦咬咬牙，在脑中坚持着。
半晌，对方开口：【好，你问】
宋悦无意识捏了捏拳：“我还能再见到他吗？”
大脑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短短几秒的等待时间，放在平时，眨眼便过去，可现在却觉得被按下慢速键，以堪比蜗牛爬行的速度，一点一点，往前挪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