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吧到别墅用了半个小时,后面江笙倒是老实了不少,闭着眼睛好好的休息着,没再让人看了笑话。
车停好,霍宴执自己先出来,再弯腰把她抱了出来,看了眼站在一边等指示的林怀远:“车开走吧,回头让人给我送回来。”
“得嘞您,放心吧。”林怀远一脸坏笑:“宴哥,我保证,今儿这事,就烂我肚子里了,绝对不会和外人瞎巴巴。”
霍宴执哼笑一声,“不用。”
继而抱着江笙进了屋。
林怀远愣了下,不用?什么不用?不用烂肚子里?那意思是让他随便往外露吗。宴哥这脑回路,一般人可跟不上,他干脆也不想了,顺其自然的开车走了。
霍宴执回了屋,就吩咐保姆跟着一起上了二楼,他小心翼翼的把人放在了床上后,让保姆把人给清理一下,自己就转身出了屋,回三楼洗澡了。他虽然没喝酒,但被江笙折腾的也一身酒气,闻着难受。
保姆得了命令,准备好了江笙的睡衣,慢慢给她换了下来,还打了水,给她把脸擦干净了。
“这怎么还喝成这样呢?”保姆印象里,江笙姑娘一直是乖巧懂事的。
床上的人肌肤又白又嫩,跟丝绸似的,保姆看着都不敢触碰,生怕在上面留下什么印子。
但就是这么轻的动作,还是把江笙折腾的烦了起来,她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别碰我,好烦啊。”
保姆哄着,“小祖宗,你穿好衣服。”
江笙醉酒之后,劲头也大,还不听话,可着劲儿的耍,保姆哪里治的住。
这么会儿功夫,江笙就从床里坐了起来,掀开被子,光着脚就往屋外走。
她就穿着内衣,胸挺臀翘,看的保姆都怔了怔。等反应过来时,连忙追了出去,勉强给她把睡衣披在了身上。
但江笙也不知是醉的什么都不知道了,还是没醉清醒着,反正就目标很明确的往三楼上走。
这层楼是禁区,保姆不敢踏足半步,只好眼睁睁的看着江笙走了上去。
“哎呦,这可怎么办好。”保姆急的转圈儿,试着叫了两声霍先生,没得到答复,只好等在了楼梯这里。
江笙觉得身上又热又冷,像是两个极端,所以身上的衣服随着她走动,已然慢慢滑落至脚下,她到了三楼,光着小脚丫,一间房一间房的看过,嘴里还叫着霍宴执的名字。
找遍了每间屋子,也没看到霍宴执的身影,她皱着一张小脸,有些烦躁的跺了下脚,顿时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袭来,她眼看支撑不住了,胡乱找了间屋子就推门进去了,最后把自己扔进了床里,慢吞吞的爬到了床中央,胡乱的拉了被子,给自己盖在了身上。
盖了没多久,又觉得胃里燥热翻腾,只得把被子又掀了。
霍宴执在浴室里洗了个冷水澡,等他披着浴巾走出来时,一眼看到床上赤、条条的身影,擦头发的动作一顿,几步走到床边,偏着头,将被子遮在了江笙的身上。
他披了浴袍,看着自己床上突然出现的人,一阵无奈,他先出了房间,在楼梯上往二楼看,果然保姆还等在那里。
“霍先生,实在抱歉,我没能看住姑娘。”
霍宴执摆了摆手,“先去休息吧。这里不用管了。”
说完转身回了房间,抱胸站在床前,盯着床上的睡颜,忽的,江笙睁开了眼睛,和霍宴执遥遥相望。
“霍宴执,你来找我了。”她声音里裹着蜜糖,叫他名字的时候都能听出甜来。
男人慢慢靠近床边,坐在了她的身侧,手臂撑在她的两边,压住了被子。
“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吗?男人的房间是随便进的?还不穿衣服。”
江笙雪白的手臂从被子里挣扎的伸出来,然后缠在了他的手臂上,脸也跟着靠了过来,小猫儿似的在他的手背上蹭了蹭。
“我刚刚找不到你,你去哪了。”
平时清醒着,您您的尊称着,这醉了之后,一口一个霍宴执,一口一个你的,着实大胆。
不过他本来那一肚子的气,被她这么软软的一顺,莫名其妙也就消散了。
“没真醉啊,跟我在这儿装着玩儿呢。”霍宴执的另一只手,拂过她的脸颊,将几缕发丝拢到一边,“我倒是小瞧你了。”
“你这人真奇怪。”江笙眼睛里水亮亮的,“我没喝醉的时候,你非说我醉了,如今真的醉了吧,又说我装的,我头可晕了,这酒肯定不行。”
瞧瞧,这思路多清晰啊。
霍宴执轻笑了下,手捏着她的下巴,“现在是有酒量了,我以后还得提防着你些,省的让你拿醉酒给哄骗了。”
江笙趁着这时机,忽然坐了起来。头还有些沉沉的,她表情有些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