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北吞了口口水,身体里烧起了一层烈火,从怀里又听话又漂亮的人身上汲取一点救命的凉意,却同时凉意化油,把他烧的更厉害了些。
要一个亲亲,大美人立马撅起来软弹弹的嘴唇。
要一个抱抱,大美人立马伸出了双臂,没骨头似的投入了他怀里。
这些甜蜜的毒药,助长了项北“为所欲为”的焰火。
又何况自打他们结婚到现在,谁也没有真正失了身,男人之间有的是解决的办法。
看现在这种情况,也许他当个攻也未尝不可!
或许时哥一直不动他,就是为着给他这么个当攻的机会!
脑子里的这个想法一旦窜起来,跟加了十捅营养液似的立马窜成了参天大树,枝繁叶茂的遮住所有清明的光,把心眼也堵的严严实实的,半点不透出什么东西来。
手掌沿着肌肤的纹理一路往弹软的地方滑下去,丰润柔滑,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项北这也纯属“初生牛犊不怕虎”一把把顾之时反方向的摁在了墙壁的瓷砖上。
醉的迷糊的人也只是轻哼了一声,溢出一个柔软娇气的字眼,“凉~”
顺着修长的脖颈向下沿着背沟,勾起一道完美的弧线,一直延伸到不可言说的秘密境地。
“时哥。”
项北亲吻了一下那光洁的脊背,轻声唤他。
热腾腾的趴在冰凉的瓷砖上,正舒服的热,哼哼了一声,也算应了他。
落在项北视线里的那半张俊脸,带着一团胭脂色的红。
项北从未有如此大胆的把这人全身上下摸了个边,摸到哪里都如捡着宝贝。
只是走到神仙洞府门口的时候,又抬头瞧了瞧天上的坠下来的醉神仙一般的人……
也不知这傻小子怎么就生出了怜惜之心,隐隐约约总有些舍不得这样对他。
至少他们的第一次不该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的。
再怎么样,他都该堂堂正正的在两个人都是清明的时候,把顾之时压在身下,好像这样才对!
谁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就想瞎了心,十分自信的认为自己必定能做到,还因着自己正人君子的行为,扬起了骄傲的笑脸。
可小北是不肯干的,它都已经准备好了,这叫个什么事?
“好哥哥,你心疼了,舍不得,你也得疼疼我。”
项北圈住那一节窄腰,在顾之时耳边呢喃了一声,抄起了小北,蹭了上去。
事实证明,那就流传在床笫之间的谎言,“我就蹭蹭不进去”也不是一定是谎话。
项北被自己感动的一塌糊涂,事后抱着顾之时送上床的时候,激动的心情还久久不能平复。
而那个因为暖气坏了,借住在客房的林瀚文,深更半夜的睁着眼里,听着隔音并不好的房子里传来的那些个靡靡之音,漂亮的眼睛上挂上了两个暗色的黑眼圈。
这人也是忍了又忍,才堵住耳朵没有坏了人家的好事。
行吧,你们快乐就好,不用管我的死活!
刚刚平复了心情,有了睡意,眼瞧着天又要亮了,一想起第二天一早,三个人要是碰面,必定尴尬,林瀚文垫着脚尖,抱着被子,做贼似的逃回了隔壁。
红酒除了能让人发酒疯,还有助眠的作用。
阳光透着质量并不怎么好的窗帘照进来的时候,床上的美人还在啊沉睡着。
因为自己的高风亮节高兴了一晚上的小卷毛,傻呵呵的盯着身边的人,脸都要笑僵了。
看了一整晚也不腻,悄咪·咪的凑过去,生怕打扰到睡的正香的人,轻而又轻的在那人的嘴唇上亲了一口,这才恋恋不舍的起床做饭。
以后时哥就是我媳妇了~
傻孩子满心欢心的在厨房煮粥,心里郁结了多日的阴霾霎时间不治而愈。
按照林瀚文所说的,时哥和他也没什么,反正他的媳妇没有被人占了便宜去,没有少一块肉,男子汉大丈夫被摔一下怎么了,当人老攻的难道还没这点肚量?
又何况时哥还亲自来找他回家,嘿嘿嘿,想想就开心。
放点火腿、放点香菇、放点小玉米粒,放点小青菜,一会放点咸蛋黄吧,会更香一点~
顾之时睡足睡够了醒来的时候,一睁眼眼前是他完全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他第一反应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绑架了。
猛的从床上坐起来,在小房间里打量了一圈,脑子里隐隐约约想起了来了点什么。
好像他昨晚上是喝了于瑟给的酒,然后来找项北来着,他记着自己上了出租车,后来……就断片了?
看来这就还是少喝的好!
空气里飘荡着浓浓的饭菜香,熟悉的味道,让顾之时紧绷的肌肉放松了些。
掀开被子下床打开门,就见厨房里探出一个小卷毛冲着他笑的灿烂,“醒了,去洗漱吧,卫生间里有新毛巾和牙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