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平米(47)

刚反思完,抬眼就看见江淮弯下了腰,躯体形成一道极其诱惑的曲线。 ——他就是故意勾我!操!到底有没有啊?

待段知友回过神,脚下已经散落了一地花瓣,在纠结时,他一直在无意识地拔江淮送他的那枝花。

看着一地零落残花,他讪讪地收回手。

“笃,笃笃。”

闷闷的响声忽地传来,段知友抬起头,浴室玻璃中央,贴上了一只五指舒展的白皙掌心,数道水痕从手掌边缘滑落,在又点了几下玻璃后,手掌缓缓比出一个手势:“进来。”

这个指令如同主人对犬类扔出去的飞碟,段知友连反应的时间也没有,凭着本能立即进了浴室。

合上门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真没出息。

于是倚在门边,斜睨着氤氲热气里的人影,装出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拿乔道:“怎么啦?有什么事需要我为您效劳啊?”

江淮坐在浴缸边,脸上似笑非笑,他说:“你过来点。”

段知友一本正经:“不要,刚把头发擦干,别给我又弄湿——操!”

在他说话间,江淮朝他走过来,但没几步脚底就滑了下,要不是他冲过去拦住,江淮怕是要摔了。

“操,没事儿吧!”入手满是光滑水润的皮肤,但段知友被吓得没什么旖旎心思。

江淮从他怀里抬起头,一双眼因为盈满了坏水而潋滟动人。

这人!

段知友真是又气又怒,用了些力气在人身后打了一掌。

江淮痛得“嘶”了一声。

段知友怒道:“你有病吧江淮,刚我要没接住,有你摔的!”

段知友越想越气,又在江淮腰间掐了一把,白皙薄韧的肌肤上顿时浮现一团绯红,看起来十分可怜。

江淮被掐疼了,拧着眉问道:“你来劲儿了是吧?”

段知友捏了捏他的后颈,这次放轻了力道,像撸小猫似的,可嘴里还是很硬气:“不行吗?”

江淮凝视着他,眉目渐渐舒开。

两人离得极近,鼻尖都凑到一起,段知友喉结滑动,他又觉得热了。

下三路尤其热。

江淮眼睫忽闪,很要人命地仰起脸,亲了亲段知友唇边,他声音轻了许多,说:“那就把劲儿都使我身上,好吗?哥哥。”

段知友怎么可能受得了这个?

他又不是不行!

在不知道第几次结束后,他一把捞起瘫软在浴缸里,浑身泛着绯红的江淮,捏着那尖尖的下颌问:“哥哥还行吧?”

“哥哥你最行。”江淮在这方面,从不吝啬自己的夸奖,他勾住段知友脖颈,软软地说:“没有力气了,哥哥抱我出去。”

段知友认命般舒了一口气,将人轻松地拦腰抱起。

真是被拿捏得死死的。

第37章 也就留了两级

“哎,你几月生的啊?”

江淮忽然问段知友。

此时,他慵懒地靠在床头,浴衣领口松松敞着,露出的一片秀致锁骨被吮了星星点点,野莓似的红痕,因为处于餍足之后的贤者时间,他疏淡的神情里有一丝空洞,思绪也飘来飘去。

段知友倒不见疲惫,盘腿坐在床尾,挺有兴致地对着电视机……看春晚。

夜晚、朦胧灯光、豪华大床房,俩年轻人,如此多关键词聚集在一起,合该是一个极其暧昧的氛围,可此刻的背景音是尴尬而喜庆的春晚,此间氛围登时奇怪了起来。

2022年,怎么还有年轻人会看这个?

江淮百思不得其解。

看就罢了,这人还背对着他看!

不应期的江淮看段知友,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想起刚刚为了情趣,把这人叫了那么多声“哥哥”,他心里就有一点不太甘心。 ——得让段知友叫回来。

哪个男人不想被叫“哥哥”啊?

于是,江淮伸出白净圆润的脚趾,踩一下段知友的脊背,问了最开始的那句话。

“啊……你说什么?”

段知友没听清楚,他正在看小品,笑得酒窝里能塞俩鹌鹑蛋。

从这一点看,段知友的品味其实挺独特,毕竟这些年,真心觉得春晚小品好笑的人没有多少了。

而且,他不是故意背对着江淮,只是眼睛有轻微近视,下意识就坐得离电视近了些。

江淮白了他一眼,一边重复自己的问题,另一边脚趾顺着人脊椎骨渐渐上移。

段知友打了个酥颤,注意力果断转移,他回身制住那只作乱的赤足,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之后也没有放手。

“七月二十七,狮子座。”他挑了挑眉,有些不满地说:“连你男朋友的生日都不知道?我可清楚你,你是四月十三,白羊座,百度说我们星座的匹配指数是一百分。”

段知友说得煞有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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