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ub Eskimo的直译名是“冰屋”,乐队的符号象征就是小冰屋跟棕榈树。
棕榈树生长在热带,冰屋则伫立在寒冷的北极,爱斯基摩人居住的冰屋上生长着棕榈树,寓意突破传统的界限,成为两极生长的艺术家,而在前两年的早期采访里,针对Club Eskimo这个名字的深层含义,权革也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Eskimo”一词源自“吃生肉的人”的衍生词,乐队众人就是一群追求“生”的音乐而聚到一起的朋友。
“Tell me what to do
I don。't know what to do
Your love is just a memory
Baby it’s your last time
to give me your best try
and to give your heart to me……”
乐队公演在晚上八点准时开始,权革第一个出场,演唱的是之前那张个人专辑里的先行曲《what2do》。
凡是看过现场演出的人都知道,权革live实力很强,不但会即兴改编歌曲,还很懂炸场子。
与生俱来的声色天赋外加收放自如的完美演绎是他最大的杀手锏,完完全全吃CD长大的一副嗓子。
“啊啊啊Dean我爱你!”
“Dean撒浪嘿!!!”
台下传来了男粉撕心裂肺的吼叫声,郑恩琳站在寻常角落,看着舞台上光芒万丈的权革。
那些光芒投射在她眼底,晶晶莹莹,好似一种奇特的点缀。
即兴的5分钟表演结束,权革很酷的朝台下做了个飞吻,伴着现场粉丝愈发热烈的尖叫声,权革一边笑弯了眼睛一边捂嘴飞快朝后台走。
他本人的性格其实非常可爱,台上克里斯马,表演的时候,从嘴唇到眼神再到手指都是说不出的撩人性感,结束之后却又会不好意思,包括私底下接受采访的时候,很爱傻乎乎的笑,一笑就停不下来。
郑恩琳看他三步并两步跑下台,然后不出意外的被Crush等人打趣了一番,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
Club Eskimo的公演时间门并不长,也就一个小时左右,表演结束,郑恩琳接到权革主动打来的电话,之后,还没过五分钟,依旧穿着演出服的权革就急匆匆跑了过来,后边跟着打扮嘻哈的Crush、millic两人。
“恩琳。”
“恩琳xi你好,我是Crush。”
“我是millic。”
权革圈子里这帮好友对他的心思早就了解得透透的了,现下第一次见到事件里的另一位主角,果断拿出了最热情的态度,都没等权革多说两句话就迫不及待开始自我介绍。
“内,你们好,我是郑恩琳。”
知道女生是内向认生的性子,哪怕她此刻的表现非常正常,权革还是有些不爽的用眼神警告了旁边两人。
“你不用管他们,走吧,先去休息室。”
权革说的直白,郑恩琳却不可能真的无视,有些不好意思的朝Crush两人笑了笑。
“阿尼,我无所谓的。”Crush,也就是申效涉深谙厚脸皮准则,一点都不在乎权革的警告,四个人结伴朝休息室走的时候还在那一个劲儿跟郑恩琳找话题。
“恩琳xi什么时候过来的?刚刚的表演都看了吗?”
“内,不到七点就过来了,表演都看完了。”
“那你最喜欢哪首歌?算了算了我换个问法,你最喜欢谁的的表演?”
“呀!你在这儿胡言乱语什么呢?”权革显然不会让郑恩琳回答这么得罪人的问题,“安静一点吧切拜,刚刚才表演完,你不累吗?”
“不累啊,这种程度最多算是热身吧。”申效涉死猪不怕开水烫,不过,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确实没有继续跟郑恩琳搭话了。
Club Eskimo目前一共有八名成员,offonoff有其他工作安排,所以今天来到现场进行公演的只有七个人。
权革带着郑恩琳来到休息室认人,也很主动的把她介绍给了其他人,郑恩琳这个名字对于Club Eskimo的大部分人来说都不算陌生,互相认识完,大家心照不宣的笑笑,到底还是给了好兄弟面子,没像Crush一样不管不顾的“热情”。
公演结束,表演现场还是有一些要完成的后续工作,也有器材要收拾,用手机预订好晚上吃饭的地方后,乐队成员们分工合作,去后台开始善后工作。
郑恩琳不想一个人坐在休息室干等,主动选择帮忙。
她今天很有预知性的穿了裤装,也不怕干活不方便。
“我来我来。”原本就在走廊上收拾器材的权革眼尖看到了弯腰捡东西的郑恩琳,快步走了过去。
“你去休息室玩会儿手机吧,我们很快就收拾完了。”
“就是就是,恩琳xi要是无聊的话,我可以给你看个视频。”还没等郑恩琳做出回应,申效涉直接就把自己的手机怼到了郑恩琳跟前。
手机屏幕里是一段不知道什么时候拍摄的视频,穿着灰色卫衣牛仔裤的权革手里拿了个已经见底的烧酒瓶,在那一边晃一边叫,姿态十分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