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北川这会儿心情似乎好一些了,时不时和我说些撩骚话,我也配合他,给他夹菜,假装和他有说有笑。
装了一会儿我装不下去了,起身去洗手间。
“装不下去了?”正洗着手,突然背后响起了路北川的声音。
我没搭理他,要出去,他拦住了我。
“好狗不挡道。”我说。
“你是炸药桶?一说话就炸。”他不让。
“路总说话倒是挺温柔的。”我冷笑,“能让一下吗?你这么大个总,把别人堵洗手间里,不太好看吧。”
“我怎么你了,你这么讨厌我?”他偏拦着我不让我出去。
“路总,你不记得了吗?是你先讨厌我的。”我提醒道。
路北川沉默了,我以为他自知理亏了,要从他旁边绕过去。
“你和那个林衡,什么关系?”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关你屁事?”洗手间外有脚步声了,我不想被人看见和路北川在洗手间里拉扯,严肃道,“放开。”
“不放。”路北川盯着我,“你和他什么关系?”
我有点儿暴躁了:“问尼玛呢?和你有关系?放不放开?等会儿来人了看见了!”
“看见就看见,我们本来就是在约会不是吗?”路北川冷漠道。
我几乎是忍着和他打架的冲动道:“约个屁!我们就是在演戏!你有毒吗?有神经病啊你!抓着我到底要干嘛?”
脚步声快到门外了,我甩他的手甩不掉,正着急着,他突然一把抱住我腰,把我整个人拔萝卜似的抱了起来,进了洗手间的隔间里,关上门,从背后把我压在了隔板上。
我完全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整个人都懵了。
“你问我抓着你要干嘛?我现在告诉你。”
路北川在我耳边低声道:“是要潜规则你。”
第186章 为什么叫歌行呢?
我想骂他,然而洗手间已经进来人了,我不敢弄出太大动静。
他像一只饿了很久终于捕到了猎物的狼似的,压着我,手伸进我衣服里揉捏,动作很粗鲁。
继而又把我衬衣扯开往后一拉露出后背,轻轻地在我肩背上亲吻。
然后手解开我的裤扣。
“你……”路北川突然停了下来,语气慌张,“哭,哭什么?”
“是你惹我生气的……别哭,别哭,我没想在这里那个你,就是吓唬你……”路北川用手抹着我的脸,然后手忙脚乱地把我衬衣给穿上,裤扣扣好,又继续擦我眼泪,亲我的脸,摸我的背。
套路还和以前一样,都没点儿进步。
亲就亲吧,反正已经亲了很多了,后颈肩背上不知道让他给嘬了多少口。
“刚才进来的人……他们出去了没有?”我抽了抽鼻子,小声问他。
路北川手上不停地摸着我的背安抚我:“出去了,现在洗手间就我们两个,我们也出去吧,你刚才只吃了一点儿,没吃饱吧……”
我点点头:“那你先松开我。”
路北川松开我,退了一步,给我让出空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脸上写满担忧紧张,伸手整理我的领子:“扣子少了一颗,最上面的,应该看不出……”
“啪!!”
我几乎是用了最大的力气,一个耳光狠狠甩在他脸上。
他脸侧到一边,表情愣怔,脸颊上迅速浮现出几根醒目的红指印。
我手掌火辣辣的直发麻。
耳光声似乎还在空气里微微回荡。
我推门出了隔间,洗了把脸回到了包厢。
路北川则一直没回来,我胃口好了很多,不停地烫菜吃。
“路总突然有事,先走了,今天的录制就到这里,明天再拍,秦歌,你也回去休息吧。”
吃了一会儿,导演推门进来和我说,我点点头说了声“辛苦了”,收拾东西出去,摄像们进去包厢拆镜头。
除了主要的导演和编剧,谁都愿意休息放假,组里气氛欢腾,大家约着下午晚上出去玩,也有人约我,我拒绝了,说要回去琢磨剧本。
一个制片正好顺路,开车送我回去,路上经过歌行的办公大楼。
阳光下高耸的楼体上深深浅浅的蓝色玻璃像大海一样闪烁粼光,两个暗银色的金属大字笔画锋利。
歌行。
为什么叫歌行呢?
我心里有一种猜测呼之欲出。
回到出租屋,身上感觉各种不爽,进浴室脱了衣服一看,身上全是明显的指印子,后颈肩背上则是颜色更深的嘬出来的印子。
打他一耳光真是太便宜他了。
洗了个澡躺到床上去,休息也不知道干嘛,心里烦得要死,在出租屋里打了一下午游戏,不停地暴躁地去打大龙,然后被打死,还被对方抢了龙,不停地去偷塔,然后不停被打死,团战的时候网络又卡了,站在原地动不了被打死,队友问我是不是帕金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