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楚曜迷迷糊糊的嘟哝,“像你一样不就好了。”
“我下次就不这样了。”
“嗯?”他有些没懂他的意思,还能怎么样。
靳知寒低笑了声,附到他的耳畔,“笨啊,我又不是只有手。”
楚曜的大脑反应片刻才领悟到他的意思,他的脸在他胸前蹭了蹭,“你……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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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温煦早起后,理都没理站在别墅门口锻炼的男人,直接去找楚曜了。
望着他要离开的背影,陆绎文到底是没有忍住,问他要去哪儿。
“我上哪去关你什么事?”温煦冷眼看着他,反正还没开始直播,“你要是不想跟我好好过,那就别浪费彼此时间了。”
陆绎文咬了咬牙,“这是你心里话吗?你是不是早就看我不顺眼,想一脚踹了我?”
“你要愿意这么想,我能有什么办法?”温煦哼了声,“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骂谁是狗?”
“就骂你。”温煦咬了咬牙,“我明明是好心提醒你的,非要……算了,不说了,反正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挑刺儿的。”
扔下这话,温煦阔步离去。
陆绎文扒拉两下头发,想了想还是跟上去,他不能保证温煦一怒之下会不会做出冲动的事儿来。
偷偷跟在老婆的后面,陆绎文看他去了靳总和楚曜的别墅。
一大早去他家蹭饭吗?
陆绎文也不好意思进去,站在门口徘徊着,撞上跑步的闻砚。
“哟,陆老师一大早杵在这儿当门神呢?”
“你才……”陆绎文眼珠子转了圈,“我老婆进去了,我在这儿等他。”
“你干嘛不进去等啊?”闻砚像是故意问的,讲完之后才说:“瞧我都忘了,你们俩吵架了。”
说着,闻砚开始语重心长地劝起来,“陆老师,你哄老婆得拿起你平时的厚脸皮来,千万别在他面前端架子。”
“你一个单身狗还来教我?”陆绎文轻嗤了声,明显不服。
两人说着话,楚曜和温煦从别墅里出来了。
看到陆绎文站那里,温煦丝毫不意外,目光轻飘飘掠过,视若无物。
“你们俩……上哪去?”陆绎文搓着手,询问了句。
“我和温煦要去市中心买点东西,晚上表演用,今天你去找靳知寒玩吧。”楚曜回过头解释。
陆绎文很奇怪,什么东西不能让导演组来准备?从这边去市中心,如果是开车的话,来回要五个小时吧。
闻砚听见楚曜那话,笑了声:“靳总才没空理他,楚曜你要不在他身边,他肯定一天的时间都忙着处理公务。”
“靳总不是要演讲的吗?稿子准备好了吗?”陆绎文想起来问。
楚曜想说话,温煦直接拉他走了。
“跟他这种人没什么好聊的,甭理他。”
“你俩都吵了两天了,还没消气呢?”
温煦:“除非他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然我跟他没完。”
听闻,楚曜不再多说什么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
他还是别插手了。
节目组送楚曜和温煦去了这边的直升机基地,用直升机送他们去了市中心,开车需要五个小时的时间直接缩短为四十分钟。
有位摄影师在跟着他们,录下来的画面会等正式播出后作为加更版呈现给观众看。
温煦还不知道楚曜是要去做什么,他搞得神神秘秘,一直都没和他说。
直到他们抵达了一家银饰坊,楚曜才告诉温煦,今天是靳知寒的农历生日,他要亲手做一副对戒送给他。
像靳知寒这种身份的人,无论送给他再贵的东西都平平无奇,只有自己亲手做的才能凸显心意。
结合昨天导演的话,温煦恍然大悟。
“我就说导演组怎么会突然安排这样的任务,你还让靳总上台演讲,原来是为了给他送惊喜。”温煦暗呼绝了,问楚曜,“这是谁的主意啊?”
“我的。”楚曜耸耸肩,“虽然我不懂爱一个人该做什么,但尽心尽力总归没错。”
“啧,恐怕靳总到时会感动得泪流满面吧?”
“他可能会感动,但一定不会流泪。”楚曜想象不到靳知寒哭的样子,他不至于为个惊喜掉眼泪。
温煦勾着唇,想他闲着也是闲着,“那我也给自己打一个银手环吧。”
在师傅的教导下,两人开始忙起来,期间,楚曜收到不止一条来自于靳知寒发来的消息。
[老婆,你去哪儿了?]
[不拍个视频给我吗?]
[想我了吗?]
楚曜没想到靳知寒还挺黏人,他离开这一会儿,他的消息就接二连三的发。
难怪有句话说“小别胜新婚”,短暂分开果然是有助于爱情的火花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