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哥你脑补了什么？
还有那个鬼王把你怎么了？你气成这样？
不对不对，这种逼问出轨老婆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周一凌乱了。
就在这时听到司淩压着怒意的声音，“张开。”
周一：“！！”
“哥……哥哥，求你了，别——”
一个眼神瞥过来，周一瞬间噤声，眼泪终究还是没忍住，扑簌簌掉了下来。
虽然看不到全脸，但是周一感觉，司淩此时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他羞耻又难受的张了腿，别过头去咬着嘴唇闭上了眼睛。
然后……
一阵凉悠悠的感觉在腿根上蔓开。
周一呆住。
“你……嗝！”
他开口就打了个嗝。
司淩一言不发，兀自进行手上的动作，等腿根火辣辣的一片被一股凉丝丝的感觉取代，他扯住被角一扔，那被子便好端端的盖在了周一身上。
原来只是给他擦个药。
周一脸又红了，抓着被子边边，讷讷道，“谢……谢谢。”
司淩冷嗤一声，转身又走了。
周一一动不动的缩在那儿，好一会后不知为什么，一股后知后觉的羞耻感涌上心头，他一点一点拉着被角，把自己的脸缩了进去。
“啧啧啧啧啧……”
“MMP的狗男男！”
周一：“……”
周一又把自己从被子里拔出来，看到飘在他面前的小四脚蛇讪讪道，“你还在啊……”
“不出意外嘞话老子还能在千年万年万万年，你入土化成灰老子都还在！”
小四脚蛇直立起来，两只前爪做抱胸状，豆豆眼在周一脸上看来看去，看一圈就‘啧’一声，那阴阳怪气的味二里地外都能闻见。
周一：“……”
“你笑嘞真恶心！”
在一阵大眼瞪小眼的沉默之后，小四脚蛇突然开启人身攻击。
周一：“……”我笑了吗？没有吧！！！
“老子要去告诉凶婆娘，你跟零这个狗登西有一腿！！”
“你站住！”
“你喊老子站住就站住，那老子多没面子！”
小四脚蛇飞得嗖嗖的，眨眼就出现在了门后，恶声恶气的嘿嘿笑着，伸出尾巴尖去卷门把手。
咔嗒一声门把手轻易就被他旋开了。
人可以死，但不可以社死。
这个四脚蛇满嘴脏话荤素不忌，谁知道它能说出些什么来。
周一还想在无限世界做人呢。
就在他顾不得自己果奔也要跳起来去抓小四脚蛇的时候，只听四脚蛇发出了‘叽’地一声，就仿佛一下子被死死捏住而挤出来的声音。
好吧，不是仿佛。
就是。
去而复返的人此时就站在洞开的门口，抬手捏着剪纸小蛇，眉毛都没动一下。
“哥哥别——”
动动手指就要把这式鬼捏成灰的司淩止住了动作。
“这是别人借给我的，我要还的，哥哥可不可以留它一命？不然我赔不起，求你了！”
司淩冷笑，“你倒是惯会求人。”
“绕了它也行，先前问你的问题，好好回答我，我可以考虑。”
*
十五分钟后，走路姿势别别扭扭的周一穿着司淩的裤子，一手提着裤腰，出现在客厅。
虽然这个样子实在是不够庄重，正经谈话的话总感觉很古怪，但是周一也知道司淩的耐心有限，没有再叽歪什么，在他对面沙发坐下来之后就直奔主题。
“我先问一下，你之前说我买的那套房子原先是你的房子，以及你说你在自己也不知道的情况下杀了几个跟踪盯梢我的人是吧？”
司淩敞着腿坐在对面，即便坐着也是一副压迫感巨大的模样，闻言只是冷漠的睨了周一一眼，仿佛听了一大堆废话。
周一忍了。
“可是这样的话你不应该从自己找原因吗？你问我有什么用？我真的不会下蛊也不会催眠……”
“你是利益的直接获得者，你跟我说跟你没关系？ ”
周一看他说不上两句话就要暴躁的模样，有点头疼。
司淩现在的脾气是真的好差啊，难怪他在这里的名声被传成那样，竟然连吃人的谣言都出来了，哎！
“也不算是谣言。”
周一一呆，这才惊觉自己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下一秒他直接震惊，因为意识到了司淩话里的意思。
那双漂亮又勾人的桃花眼瞪圆之后，莫名有点像猫。
不知怎的指尖有点痒，很想把他抓过来使劲揉搓几下，或者咬几口。
他抬手，指尖点了点罩住嘴巴的面罩，声音里透着一股恶劣，“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吗？”
周一老老实实的摇摇头。
“因为我吃人啊。”
“只有戴上这个，你现在才能好好的坐在我面前，说着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