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名字,意思是用柴做的小木,man吗?”柴荆淡淡说,“不土吗?”
“土吗,我不觉得啊。”虞识君说,“你看我表舅的名字,多浪漫啊,和他人一点不相符。他好像就不会笑,还嫌弃谁笨嫌弃谁吵,自己只知道学习研究,这么大了,连婚都不结……”
“云日隐层阙,风烟出绮疏。”柴荆突然开口说道。
“什么?”
“老师的名字。”
柳风烟回来后,看见虞识君歪在沙发上睡着了,就去书房里找柴荆。
柴荆趴在书桌上,手里握着笔,也睡着了。
柳风烟走过去。看见他手下压着的一张纸,上面写满了字。
云日隐层阙,风烟出绮疏。
这句诗被写了十几二十遍。字迹歪歪扭扭,最后几个字都没了形状,大概是写着写着就睡着了。
柳风烟看得心里发酸,刚想要摸摸他,虞识君的妈妈就过来接他放学。虞识君走后,柴荆睡眼惺忪地走出书房问:“老师,他走了吗?”
“嗯。晚上本来要考试,你们全睡了,明天再考吧。”
“好。那晚上我们不上课了吗?”
柳风烟过去牵他进书房,把人抱在腿上坐着,捏着草稿纸问他:“这是你写的?”
柴荆夺过,红着脸说:“我练字,您说我字儿丑,我练练。”
“真听话。”柳风烟说,“那既然君君不在,我们就自己上课吧。”
“好。”柴荆起身,柳风烟直接抬手将他的裤子拉了下来。
“老师……”柴荆轻声说,“不是要上课吗?”
“嗯,我们做题。”柳风烟将他重新抱进怀里,贴着他耳边说,“今天学了物理,我们做物理题。在你左边的那本,拿出来做。”
柴荆翻开习题本,柳风烟隔着内裤,双手包裹着软软的性器揉捏,“第一题,套公式就行。你还记得吗,我今天讲的第一条公式,很重要。你看看,选哪项?”
柴荆被捏得腰软,仰头靠在柳风烟肩上喘气。
柳风烟腾出一只手,将他的头轻轻往前带:“看题,别走神。”
“老师……”柴荆去捉柳风烟乱动的手,“不要了。”
“听话。”柳风烟把笔塞进柴荆手里,“把公式写出来。”
柴荆舒服得不行,攥着笔的手用力抵在桌子上,扭着屁股在柳风烟腿上蹭来蹭去,直到感受到男人的硬挺轮廓,他才停下,转头可怜兮兮地说:“老师,我要。”
柳风烟声音都哑了,却也不打算放过柴荆。他松开揉搓的手,搂过柴荆的腰,将自己的硬物紧紧贴着怀中人的臀缝。
“把第一题写出来,我就解裤子。”柳风烟低低地说,“要写对,错了就写到对为止。”
臀缝被烫得酥酥麻麻的,柴荆一边磨着,一边咬着嘴唇去看题,抖着手把公式写了出来。
“很好。”柳风烟看了一眼题,“那么选什么?”
柴荆把已知条件代进去,歪歪扭扭地在括号里写了一个b。
“对了,真是个好学生。”柳风烟拉开拉链,“好,下一题。”
柴荆硬得难受,就扯过柳风烟的手,去摸自己的性器。
柳风烟没有顺着他,拨开他的手说:“先做题,做对了才会有奖励。”
“老师……”
柳风烟含过他的耳垂说:“想要的话,要自己争取。下一题,m点和p点哪个电势低?”
柴荆的性器没有被解放,还裹在内裤里吐着液体,弄得湿答答一片。他看着试卷上的图,小声回答:“p点低。”
“写上。”
柴荆在括号里写了一个a,柳风烟就扒去了柴荆的内裤,握着弹出来的性器,开口说:“下一题。写对了,就给你弄出来。”
下一题不是选择题,柴荆晕乎乎地看了会儿题目,觉得自己不会做了,就扭了身子,对柳风烟说:“老师,教教我。”
“我下午讲过原题,你是不是走神了?”柳风烟严肃道,“我提醒一次,你要是做不出来,就不让你射了。”
柴荆胀得受不了,没心思听课。握着性器的手一动不动,他自己挺着胯部,用柱身摩擦着柳风烟的手掌。
“小东西,长本事了,会操我的手了。”柳风烟紧紧一握,痛得柴荆停下了动作,“平抛运动和牛二定律还记得吗?这样算出来最大偏转电压是多少?”
柴荆含着眼泪算了会儿,写出答案后把笔一摔。
柳风烟说道:“91v,对了。你看,不难是不是?”说罢,他就握着柴荆的阴茎撸动起来,另一只手摸进了他的臀瓣,在小穴外打转。
“这些公式你都要记得,以后不准看笔记做了。”柳风烟说,“毕竟考场上我可没有办法提醒你。”
柴荆听着柳风烟再正经不过的语气,觉得自己的气血全都涌到了下身,胀得好像比以前都要大,都要红。他一下子就射了,精液被甩在了t恤和卷子上,阴茎也没有软下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