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二叔二婶呢？”姜明珠轻笑，放出另外一段音频，也是林泽跟董丽娜在咖啡馆那次谈话。
两个视频和音频单独听，单独看，似乎都没什么。如今放在一起，却透露着一股奇怪的意味。
沈清月傻傻地坐在椅子上，有些怀疑自己看到的听到的。
程嘉鑫蹙了蹙眉：“如果当初抱错事件有沈二太太的手笔，林家拿住证据威胁沈二太太不是不可能。”
“可是，为什么？”沈清月不敢置信地摇头，“沈家两房之间虽有不睦，可也没坏到换人亲子出气的地步吧？”
谁说不是呢？姜明珠拧着眉。所以她现在有这些猜测在，却也不好动董丽娜。毕竟，证据不够。
程嘉鑫默默盘算了一圈沈家的人际关系，出声道：“沈二太太娘家和林三夫人娘家关系不错。两人这些年来往不少。”
沈清月只觉自己脑子里乱成一团。有些东西好像马上就能抓住，可一时间又理不清。
程嘉鑫看沈清月难受的模样，轻声安慰：“清月，你可以想想，你二婶平时还有没有做过其他事？能让沈老和沈董对她不留情面那种。”
沈清月安静下来细细一想，摇头道：“二婶她很能闹腾，可也很识时务。我到现在都想不通，以她的性格，得多恨爸妈，才干得出换孩子的事情来？”
姜明珠看了宋哲琛一眼，后者轻轻点头。
姜明珠闭了闭眼，缓缓开口：“那就要问她本人了。问问她到底是怎么想到换孩子这个绝妙主意的。”
沈清月猛地看向姜明珠：“二婶她可能是无意的？”
姜明珠不再言语。她不是董丽娜，又如何知道董丽娜当时是怎么想的？
沈清月抿唇看着屏幕，一字一句道：“我马上订票回锦城，让爷爷他们调查。还有明珠你想看的东西，我也会麻烦爷爷尽快安排。”
姜明珠满意地点点头。
程嘉鑫看着姜明珠和宋哲琛，突然开口：“如果当年抱错是有意为之，那之前揭露抱错这件事的车祸，有没有可能也是有意为之？”
宋哲琛淡淡看向程嘉鑫，轻轻点头：“以沈二太太的本事，做到的可能不大。可如果有人暗中操控，倒是能做得天衣无缝。”
“林家？”程嘉鑫下意识想到邪门的林家。
宋哲琛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程嘉鑫突然又问道：“你们是不是也能做到模糊一个人甚至一群人的记忆？”
姜明珠瞳孔一缩，下意识低下头。男主不愧是男主，她不过稍微不注意，就被抓住了马脚。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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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032
宋哲琛无奈地看了低头装鹌鹑的某人一眼, 淡定道：“我们不过是合理合规地处理后续事宜罢了。”
姜明珠顿时理直气壮起来。她有按照特调组的规章办事，可惜程嘉鑫太敏锐，被察觉了而已。
“嘉鑫。”沈清月咬唇看向程嘉鑫, “你不是陪我来见明珠, 顺便问问昨晚那个小贼的事吗？”
程嘉鑫歉意地看着女友：“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就问了。”
姜明珠嫌弃地看了程嘉鑫一眼。这个男主的心眼比天上的星星还多。也就在沈清月面前装得好。
宋哲琛若有所思地看看程嘉鑫，压低声音在姜明珠耳边道：“明珠放心, 我没有程嘉鑫那么多算计。”
姜明珠斜了宋哲琛一眼。是啊, 宋哲琛心里只有实验室那些仪器标本啥的, 哪有闲心算计这算计那的？
程嘉鑫又安抚了沈清月几句, 抬眼就见宋哲琛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程嘉鑫顿时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一声，问出那个被自己当借口的问题：“昨天晚上混进我家的小贼也不简单吧？要不是姜小姐提醒, 我又带着安保排查几圈，才把那贼人逼出来。”
姜明珠关掉手机上打开的音频，看向宋哲琛。
宋哲琛轻轻点头。
“你们手上可能有他们想要的东西，至于具体是什么东西招来的, 可能得去你们家看看了。”姜明珠说着, 还有些期待地看着程嘉鑫。
要是程嘉鑫愿意，她不介意去程家帮着检查一下程家的藏品。
宋哲琛看着姜明珠期待的模样，轻笑着摇摇头：“这事对你们程家来说, 没有坏处。”
程嘉鑫一时间陷入沉默。
不一会儿, 包厢门又被敲响。宋哲琛看了一眼依然在沉思的程嘉鑫，起身开门。
笑容温和的侍者把四人点的茶水咖啡还有点心一一在桌上摆好, 留下一句“请慢用”后，转身离开。
程嘉鑫看了一眼被侍者关上的门, 看向姜明珠：“这店是姜小姐推荐的？送茶点的时间掐得真准。”
姜明珠把美式推给宋哲琛, 把拿铁挪到自己面前, 慢慢搅动：“毕竟说的事还算紧要，自然要选一个私密性不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