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矜就是个外人!
这又不是他家,他凭什么腆着脸回来?!
而且,餐桌上爸爸还在考虑给他和宫临渊办婚礼?!
艹!
《同.性婚姻法》刚通过没两年,谈谈恋爱牵牵手就算了,还真的结婚吗?
这不明目张胆的恶心人吗?!
宫司霖气的吃不下饭,一言不发,却把一碗米饭搅和的稀烂。
宫父看不下去了,直接放下筷子,掷地有声:
“有些人,不愿意吃宫家的饭就别吃!”
“矜矜是我的孩子,接受不了他回来的,就给我滚出宫家!”
他承认,是宫家对不起宫司霖。
可是宫司霖回来的两年期间,宫家也一再忍让弥补。
两年前,宫司霖刚回来时,就吵着要当霸道总裁。
司矜大度,把自己经营的一家小公司直接交给了他,说是让他练手。
结果呢?不到一个月,宫司霖开始对女秘书玩“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那一套。
很快就把公司赔的血本无归。
后来,宫父又送他去上大学。
可是他呢?不好好上学,到处拉关系抢别人的奖项。
利用宫这个姓氏在同学面前狐假虎威,作威作福,不停的给宫家抹黑不说,还害的宫父被不同的律师叫走了好几次。
回到家,还抢走了司矜的房间和他以前常用的所有东西!
美其名曰要巩固他真少爷的位置!
不仅如此,还故意刺激宫母,加重自己亲生母亲的病情。
甚至还要利用父母的那点愧疚,排挤走宫临渊,自己做宫家家主!
饶是再多愧疚,也弥补不了这么多累积下来的不良的行径!
第268章 血仆,你敢欺师灭祖53
宫司霖本来还想找机会煽风点火,排挤一下司矜。
被宫父这么一说,立刻没了胆子,连忙低下头把米饭一口一口的吃了下去。
… …
回到房间后,宫司霖咬牙切齿,找出了一个粗一点的针。
趁着四下无人,偷偷摸摸走到了宫母的房间。
这个房间是宫家专门给宫母做的疗养房。
平时除了几个值夜的护工,只有宫母一个人睡着。
他骗过护工,来到宫母床前,趁着月色,将电线一般粗的针头,狠狠刺入的母亲的后脖颈。
“呜呜呜…”
宫母被疼痛折磨醒,下意识尖叫起来。
宫司霖连忙捂住她的嘴,生怕她被发现。
同时,毫不犹豫的又刺下去三针。
让针孔在宫母后颈处留下了四个排列有序,类似于吸血鬼獠牙的小孔。
献血渐渐溢出来,宫母疼得昏了过去。
宫司霖连忙把针藏起来,跪在床前,熟练的挤出几滴眼泪,焦急的喊着:
“妈!妈您怎么了?!”
外面的护工很快冲进来。
紧接着,宫父,宫临渊和司矜也快速跑了进来。
这个时候,宫母已是昏迷不醒。
只有受伤的脖颈在不断淌血。
殷红的献血染了雪白的床单,渐渐顺着床单落下,滴在地上。
看起来,触目惊心!
宫父呼吸一滞,眼前一阵阵发黑。
脚下踉跄,差点栽在地上。
司矜眼疾手快,立刻扶住他。
宫临渊迅速拨打了120。
救护车很快赶来,将宫母推进急救室之前,宫司霖为了洗清嫌疑,一直尽职尽责的哭:
“我就去看看妈妈,妈妈就成这样了。”
“希望妈妈没事,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妈妈是怎么伤的啊?她脖子后的伤口为什么会那么规则,像是被什么畜牲咬的!爸,哥,你们说家里会不会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
司矜知道宫司霖想说什么,不就是想暗示他是吸血鬼吗?
既然宫司霖这么热衷于吸血鬼,那他就让他找出一只吸血鬼来,满足他的好胜心!
吸血鬼漂亮的眼睛闪起邪恶的光,司矜看向宫司霖,一边拍着宫父的背,帮他顺气,一边善意的提醒:
“司霖,医院不能大声喧哗,否则影响医生工作也影响病人休息。”
宫司霖恶狠狠的盯上他,理直气壮的反驳:
“到底不是亲生的!都到现在了,一点也不知道心疼妈妈!”
“妈妈的情况还不知道怎么样呢,你就在这儿说风凉话,你…啊!”
啪!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断了宫司霖的矫揉造作。
宫临渊狠狠照着他的脸来了一下。
宫司霖半边脸都肿了起来。
他泪眼汪汪的闭了嘴,捂着脸,不理解的看向宫临渊。
“闹够了没有!”宫临渊眉头深锁:
“妈妈只是受了伤,又没死,就是看起来严重一点,你在这儿哭哭啼啼的,不但对妈妈的治疗没好处,反而还刺激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