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检讨书再交上去的时候,戴临渊没有像以前一样,乖乖立好受罚,反而尽量近的,坐在了司矜身边,连话语都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浪荡。
“师兄,这次的检讨一定很诚恳,您再看看。”
司矜拿到纸,入目的第一行字便是:我爱大师兄,从小就爱,爱了很长很长时间,现在,只想拉住他的手,抱住他的腰。
戴临渊有读心的能力,偏偏探听着司矜心底的默速度读,按照他读字的顺序,缓缓,缓缓的抚上他的手,又锢住他的腰。
第二行字:然后,缓缓将他困在了自己怀中,撩开那一身谪仙似的白衣,狠狠压在朱红的几案上……
“唔……”读到这里,司矜来不及往下看,就直接被小师弟封住了唇。
这一次,不知吻了多久,戴临渊好歹能从笨拙中寻出几分技巧,不过招架司矜还是有些……吃力。
好不容易分开,司矜一袭白衣倒在朱色几案之上,发丝散了一案,桃花眼弯起,笑得又坏又风流:“我猜你检讨书的下一句,是不是……”
“狠,狠,吻,他?”
第1653章 又被重生的绿茶师弟读心了15
被忽然戳中心思,戴临渊耳尖微红,就想赶快低头,堵住这张喋喋不休的嘴。
但,仅仅是一个犹豫的空挡,就被司矜翻身困住。
司矜压着他的手腕,居高临下的望着人,眼底满是玩味又充满挑衅的笑意:“九师弟,不大会接吻吧?”
说罢,便低头俯身,浅笑着靠近戴临渊:“不如,师兄教你。”
“师兄,我……唔……”
“嘘——”不知是不是想证明自己“大总攻”的地位犹在,司矜吻完人,还特意制着戴临渊不肯松手,同时,兴奋的盯着门口缓缓靠近人人影,低声提醒道:“有人来了。”
话落,便再次恶劣的覆上了戴临渊的唇,甚至还腾出手翻开检讨,挑了一张图,在外面弟子的敲门声里,用自己的发带,绑住了戴临渊的双手。
然后,故意要吻出一些微弱,又意味不明的声响,将戴临渊整颗心,都搅的纷乱不已。
啊啊啊!戴临渊快疯了,前世怎么没发现,大师兄这么恶劣还这么会?
“大师兄,弟子有事找您,您在吗?”
“师兄,弟子看您亮着灯呢,推门了啊?”
紧跟着,木质大门发出一道微弱的声响,直到门打开一个一寸的缝隙,两人才迅速分开,分别坐在几案的两侧。
司矜装模作样的翻阅着桌上的书籍,戴临渊便坐在旁边的蒲团上,以广袖遮掩了手腕,一幅认真听讲的模样。
似乎就是大师兄,在给小师弟讲解修炼上的疑难处,方才那几案上“互相撕咬”的一幕,根本不曾发生过。
司矜微微抬手,将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问:“何事?”
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小动作,都快把戴临渊一颗心高高吊起,吓的都快跳出来嗓子眼了——大师兄为何要故意抬手,那骨节分明的食指上,可有他的牙印啊!!
幸好没被发现。
那弟子把一本账簿放到了司矜面前,愁的眉头都快拧成麻花了:“大师兄,您快出去看看吧,那阮绵绵根本就是个废物!活着都是浪费空气!”
“前几日,他接替了您的采买工作,结果下山买了一大堆宗门不需要的东西,还有好多质量不好的残次品,甚至得罪了好几家跟咱们宗门好的店铺,花了好多冤枉钱呐!”
“这些钱,可都是师兄弟们下山降妖伏魔,好不容易挣回来的,他随意挥霍,算怎么回事?!”
司矜翻了翻账簿,几眼就看出了银子的数目不对,抬眸问:“我来藏经阁,多久了?”
“半月了,半月了大师兄。”不知是不是情绪过于激动,说话时,那弟子甚至在用衣襟,不停的擦眼泪:“您不在,我们真是度日如年啊!”
“求求您出去看看吧,别再让阮绵绵祸害宗门了!”
“好。”司矜稍微退了一步:“那我明早去就去膳堂,用个早膳。”
这些外门弟子,不是一直觉得阮绵绵带他们吃喝玩乐,就是对他们好吗?
不是一直盼着阮绵绵接手原主的位置吗?
那司矜就放他们一段时间,什么都不管,看看他们还受不受得住,很明显,一部分人已经沉不住气了。
那他明日,就去外面晃一圈,靠摆烂散步,狠狠打阮绵绵的脸!
收下账本,支走了弟子,司矜才起身,拍了拍戴临渊的肩膀,“九师弟为何以广袖遮掩手腕啊?”
“呀,我忘了。”司矜坐到戴临渊身边,恶声恶气的开口:“师弟的手腕上的发带,还没解开呢。”
第1654章 又被重生的绿茶师弟读心了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