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无澜还在坚持劝说“或者让你经纪人给你接点通告,出去玩一段时间也可以。”
沐言汐看似整天无所事事,但其实手里的投资项目也一大堆,就像费城的新能源汽车那样,并非一次性考察拨款就到位了。后续每一期的投资、每一项重大的决策她都会有所参与。
拿着鑫宇的股份,总不能真的让她姐姐一个人干活。
沐言汐满脸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耳朵,凉飕飕道“我这不叫缺乏运动,明明就是运动过度。”
易无澜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顿时也说不出话了,只是淡淡的瞥了沐言汐一眼,安静地坐在一旁。
“唔。”沐言汐顺势躺在了易无澜的腿上,把玩着易无澜垂落胸前的发丝,笑道,“易无澜,你有没有发现你最近的情绪波动比以前更多了?”
易无澜仔细思索了一番,“也许?”
易无澜并没有特意去关注自己情绪的波动,只是在鬼门关走过一回,在面对沐言汐时少了几分两人刚结婚时的顾虑。
沐言汐笑眯眯地仰头看易无澜,阳光微微有些刺眼,她半眯起了双眼,笑容更加灿烂,“那你以后……会不会变回以前那个温柔体贴的邻家姐姐?”
易无澜闻言,环在沐言汐手臂上的指尖一紧,“你还记得?”
“记得啊。”沐言汐冲着易无澜眨了眨眼,“你没发现我很久没发烧过了吗?”
在沐言澈系统消失的那一刻,沐言汐曾经失去的那些记忆就都被还了回来。
她记起了年少时易无澜所有的样子。
只不过一个谎言注定是要用无数个谎言去填补,她既然曾经以发烧失忆为理由解释她遗忘易无澜的那几年,现在也只能继续用这个理由来解释她记忆的恢复。
易无澜的桃花眼中流露出几分柔和,伸手将沐言汐环得更紧了些。
沐言汐感受着易无澜情绪的变化,在易无澜的肚子上蹭了蹭,忽然露出了一个坏笑,“易大总裁,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情绪波动得最像以前吗?”
易无澜摇头,“哪方面?”
沐言汐胡乱揪着易无澜的领子,将人强行扯下来,“当然是在床上啊,你可是在我十八岁时就把我吃干抹尽的人呢。”
易无澜……
易无澜拉开了沐言汐的爪子,冷静地解释“是你要我陪你的。”
沐言汐本来只是想撩拨撩拨易无澜,看看易无澜害羞得说不出话的样子,就去找沐言清的。
见易无澜如此‘被动’、如此‘勉强’后,哪里还能躺得住?
沐言汐瞬间变脸,‘噌’地一下就从易无澜怀里坐了起来,冷冷道“呵,原来都是我强迫你的?你对我就没半点想法?真的吗?我不信。”
易无澜……
她不是这个意思。
但小祖宗一向小心眼还爱记仇,面无表情地就去扯易无澜收腰的腰带,嘴里还不满的嘀咕着“既然都是我强迫你的,那我不真的强迫一回多对不起你。”
沐言汐将自己的长发用手腕上的皮筋随意地扎了起来,就要去‘强迫’易无澜。
然而吻还没落下,就被易无澜揪着后颈拉开了。
易无澜只是揉着沐言汐的后颈轻轻一摩挲,沐言汐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勇气立刻泄得一干二净,就像只被拿捏住了命脉的小狐狸般耷拉着脑袋,只能乖乖窝在易无澜的腿上。
易无澜提醒“你姐姐还在。”
沐言汐理直气壮“你不是说她不会出来吗?”
易无澜环顾了一圈,指尖卷过沐言汐颊边的发丝,“真要在这?”
她们四周都被花丛和各种高大的树木环绕,十分隐秘,沐言汐‘啪唧’一下捂住了易无澜的唇,“你话怎么这么多啊,被‘强迫’的人没资格说话!”
易无澜配合着闭上了嘴,但没过几分钟,沐言汐随手束起的长发就松垮得不成样子。
事实证明,易无澜做这种事情时确实没有半点被强迫的样子,反倒是沐言汐渐渐失去了说话的权利。
裙摆遮住了她的双腿,也遮住了易无澜的膝盖,随着秋千的晃动而飞舞着,整个人几乎软成了一滩水,连咬人的力气都渐渐消失。
“易无澜……”沐言汐的额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颊边散落的发丝越来越多,紧绷的脚趾随着秋千的晃动去踢着易无澜的小腿,“不是强迫,我错了……呜。”
易无澜……
晚了。
两人碍于家里还有个沐言清,只是胡闹了十几分钟就停了下来。
易大总裁面无表情的去旁边的水池洗了手,指尖慢条斯理地在水中冲洗着,又拿过秋千上那几支被微微压扁的花枝一同洗了洗,就像是刚刚采完花一样。
但,可不就是刚采完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