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被诈尸吓了一跳,然后就是骇然。
这、这是什么东西?
李家两兄弟也是真有孝心, 村里人都被丧尸的样子吓到, 他们还想着给爹送吃喝的呢。
可惜放到里面的吃食丧尸不赏脸,反而机械地活动双腿就要咬他, 还追着李大忠出来。
一股危险的感觉袭上心头,李大忠“啪”地一下关上门。
这下子, 不仅是他, 还是看到的村里人都对疯病的事有些信了。
“我看那青小子说的有谱儿呢!”
“不错!你看老李头那样!”
“今儿一大早可把我们吓得半死呢!”
“还以为他又活了!谁知道……”老李头左邻的曾汉子摇了摇头, 眼中还有一丝阴霾, 像是不愿意再回忆早上看到的。
“就是因为这个,才有大夫说这是活死人。”
林木和顾时青一直在旁边默默听着,说到这儿,顾时青插了句嘴。
曾汉子看了眼顾时青,叹道:“妙啊妙啊,可不是活死人吗!”
“又像活着又像死了,到底还是大夫说得准。”
一时间, 大家纷纷议论起来。
因想到昨夜就是顾时青力争把老李头关到屋子里, 否则今日要是过来探望被咬了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那些暗地里骂顾时青没良心的人默默闭上了嘴巴。
也有腆着脸来问的。
“那这样老李头说的也是真的喽!”刘婶子的弟弟刘不凡问。
他与姐姐一样喜欢说人是非, 昨夜回去的路上与旁人嘀嘀咕咕了半天, 今日看见顾时青也不脸红。
此时, 更是凑上前来, 目光热切地盯着顾时青发问。
顾时青没接话茬儿,反而反问他,“你指的哪些?”
不等他回答,又意味深长道:“县里有没有危险我不知道。”
“不过……被咬染病这事,”顾时青微笑,指着老李头的屋门,“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正好,咱们大家也想知道呢!”
他目光一扫周围的村里人,“大家说是不是啊。”
刘不凡昨夜回去路上没遮掩声音,都是村里人,一路回去的,谁没听到?
就算没听到,四下说说也就知道了。
昨夜李家兄弟后来没说什么,就他骂得最凶,不知道的只当老李头是他亲爹呢!
林木和顾时青昨夜离开得早,压根没听到,可是架不住早上刘婶子又在一旁不拿正眼看人说嘴,恰巧被林木听到了。
林木气鼓鼓的,刘婶子以前说他他不理,现在怎么连带顾时青了?
顾时青看他一脸郁闷,这才知道。
他也不是圣人,当众给刘不凡没脸不过算是小小的教训罢了。
顾时青这样一说,不少村里人都噗嗤笑出声来。
更有昨夜也跟着说顾时青两句的,也觉得刘不凡之前骂人家现在又腆着脸的样子太滑稽了。
受了顾时青几句刺,刘不凡脸色阴沉,恨恨地盯着顾时青,可是周围也没人帮他,只得灰溜溜地走了。
顾时青呢,趁机强调了一下疯病的可怕,大家见过活死人的样子,也有些信了。
不管怎么说,村里人家也没什么积蓄,真不小心染病了哪里请得起大夫,还是小心点好。
家里有田有地,吃喝是够的,马上又到收麦子的时候了,大家都安安稳稳的,下田的下田,做饭的做饭,小孩子们也被拘着在村子里头玩。
这样安稳过了也不过三日。
清晨,一声女人的尖叫声刺破耳膜!
“活死人!活死人!”
不错,一日一日地有人去李家看老李头,看被砸得乱七八糟的床和柜子,还有被咬出来的印子,活死人的名号也口口相传,村里人都接受良好,更有人热心地要给屋门换更结实的锁,就怕里面的东西出来呢。
还有人想赶快把他埋土里去。
也有人提出埋土里万一跑出来不知道怎么办,还不如关着大家去看着呢!
事情就这样一直僵持着。
林木和顾时青正在看林木家的旱田,林木前些日子忙,今日来看地里庄稼长势实在不错,二人都很高兴。
听到尖叫声,二人对视一眼,就朝声音来源处跑去。
途中,林木默契地挡在顾时青身前,顾时青趁机从空间里掏出一长条木棍。
这是他和林木之前削好的准备对付丧尸的工具,他削好形状,林木来磨光滑,这样不扎手,比刀轻,随便一个人上手都能用。
他这段时间也教了林木一些基础的动作,林木力气比寻常哥儿大,学得也快,耍这个木棍现在已经没问题了。
二人走到村口位置,瞧见一头丧尸追着刘婶子跑,离她还有两三米,后头还有两头丧尸不远不近地跟着,两旁也来了几个汉子,不过都犹豫着走来走去,不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