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关系?
置我于何地,当我什么?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情夫吗?
标新立异过头了!
许问枫很认真的想了想:“前期繁忙大概只能这样,忍一忍嘛,等我们的事业走上正规,一年约三次五次都行啊。”
祁寻简直要败给她了,他深深沉下一口气道:“我若说我不愿,你当如何?”
他所期许的是朝朝暮暮长相厮守。
此般荒谬的提议在祁寻看来相当相当的名不正言不顺,属于一种不正当关系的范畴,你让他一个古人如何接受得了!
许问枫瞥一眼对面人的神颜,内心天人交战一番,暗道一声遗憾,还能怎么办,只能踩刹车啊:“那便各自安好吧。”
扪心自问,她无法开口,自私的把他拘在身边,却又不肯分权。
换位思考,如果对方敢这么对她,她一定会让对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她的话似一把拆骨刀,残忍的将他四分五裂,极致的痛令他喉头发紧发涩,像有一根无形的线,紧紧勒住人的神经。
他指尖掐着手心,手背清晰凸显出血管的脉络。
月辉与火光在他身上交织出冷暖两种光影,但他周身气息却冷得可怕。
迎上他深而静的眸光,许问枫咽了咽口水,莫名有点心虚,是她先撩拨人家的......造孽哟!
其实,她也挺不舍的,毕竟恐怕很难再遇到一个如此契合她心意,戳她审美的人了。
然.....已经开始了,搞事业才是正道啊!
唉,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这可能就是人生吧。
第157章 开荒
两人不欢而散的第二天,许问枫带着大部队在荒原上开始热火朝天投入事业。
忙着建立隔离带,烧草开荒,忙至中午才发觉似乎哪里不对,某个形影不离的人好像一上午都没出现。
别不是气病了,卧床不起?
良心微痛的许问枫招来北笙询问:“你家公子是否身体抱恙?”
“没啊。”北笙稍稍愣了愣:“姑娘不知道?”
许问枫茫然:“知道什么?”
北笙惊讶道:“我家公子一早就和高统领几人随探矿队出发了啊!”
他委实惊着了,昨儿个公子夜里去找过姑娘他是知道的,姑娘却一脸毫不知情,那公子昨晚去找姑娘是干什么去了?
难道姑娘不同意,公子瞒着姑娘擅作主张?
呦呵,公子胆儿肥了啊!
他们一众手下是看在眼里的,公子在姑娘面前那是指东不往西,姑娘哪怕指鹿为马,公子都能帮姑娘自圆其说,纵容的没边儿了。
这还没成婚呢,就深度惧内,以后铁定就是个标准的妻管严,一辈子翻身无望那种。
难道公子觉醒了,不甘心被姑娘吃得死死的,准备奋起反抗重振夫纲,给姑娘一点颜色瞧瞧?
可您早晚要回来的啊,等回来不得挨收拾啊!
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世,公子啊公子你可长点心吧,你哪是姑娘的对手啊,北笙想七想八替自家公子默哀三秒,见势不妙找个借口就溜了。
他也怕姑娘啊!
公子对不起了,这事属下爱莫能助,您自求多福吧!
瞅着一溜烟蹿不见的北笙,许问枫困惑了,昨晚的谈话不欢而散,他冷着脸一言不发就走了。
属于是谈崩了。
既然谈崩了,他不是应当思量该何去何从吗?这种情况下他还跟随探矿队出发,甚至没通知她一声,几个意思?
不等许问枫想明白,就被人喊走了。
为了掩饰她的神通,多吉天不亮就拉着车去外面转悠了一圈,再把早就放在车上的土豆番薯拉回来。
几车土豆番薯,是许问枫连续几天夜里在空间加班加点,刨出来的成果。
土豆大伙在路上种过一回,有一点经验了,番薯又是一种新奇作物,要怎么种植大伙不甚了解,还需她指点。
被人喊去之后,许问枫看见已经有点蔫巴的番薯藤,哪还顾得上去猜祁寻的心思,赶紧叫人卸到阴凉的地方,喷上水。
番薯属于异花授粉,自花授粉常不结实,有时只见开花不见结果。
所以在生产上通常采用无性生殖,就是利用植物的营养器官,根、茎、叶进行繁殖。
它们具有很强的再生能力,均可用来繁殖。
番薯的属性,深得许问枫心。
这一季主打四种农作物,土豆、番薯、玉米、大豆。
前三样高产物可解粮食的燃眉之急,大豆则作用于解决食用油问题。
人长期不摄入盐和油都是不行的。尤其是在需要高强度劳作的时期,肚子里没点油水哪挥得动大锤。
把本就不多的余额兑换了玉米和大豆的种子后,实在抽不出更多的点数兑换其他种子,番薯的多样性繁殖正好可以缓解眼前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