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易在学术上太耿直了,完全一点面子都不给男女主,可谓是男主进阶的一大磨刀石,更是男女主比翼双飞感情升温的一大利器。
虽然前面剧情有所扭转,谁知道后续是不是又变回去了。
苏牧晴赶紧道:“明哲,实不相瞒,按照苏佳樨先前的计划,她是预备要跟江彦炜两人去找苏大家谈诗论文的,我是担心苏大家太过质直,让苏佳樨找到空子泼脏水,所以,此事宜早不宜迟。”
魏明哲笑着摇摇头:“要是为着此事,倒也不用如此着急。我想,你那姐姐现在恐怕顾不上别人的。”
苏牧晴眼眸光芒大盛:“怎么说?”虽然上次魏明哲有说,拜访苏易过后,有请苏易帮忙制约那苏佳樨,但不知道具体湿湿的如何啊。
这样子的牧晴,就跟一只好奇的猫儿一样,魏明哲不禁轻笑:“就这么高兴?”
苏牧晴微一扬眉,大是不避讳的道:“呵呵,这不瞒你,让苏佳樨不高兴了,我就高兴了。”
魏明哲好笑的微微摇头:“苏佳樨现在恐怕是自顾不暇了。”
苏易岂是那么好算计的?证据确凿的事儿,苏易怎会忍气吞声?
不出魏明哲所料,现在的苏佳樨焦急万分。现在她被禁足,又联系不到江彦炜,真真是两眼一抹黑,急死人了。
当然,他们刚刚回到京城,立马就被家里人接走了。
苏佳樨是被直接带到威远侯苏成志面前,劈头盖脸的被砸了一个茶杯:“孽障,看你干的好事?!”
被一向疼爱自己的父亲这样责骂,苏佳樨当即软倒在地,我见犹怜的哭了起来:“父亲,女儿做什么事了?惹得父亲如此动怒?”
见捧在手心十几年的闺女哭倒在面前,威远侯陈夫人心疼的心都抽抽疼,一把搂过女儿,儿一声肉一声的哭,又忍不住回头呛威远侯:“侯爷好威风,姑娘舟车劳顿才回家呢,你都不心疼一下,倒是为着一些不知真假的事儿先骂了起来。侯爷莫不是嫌弃我们娘儿俩呢。”
威远侯吼完也心疼的不得了,这个闺女儿可人心的很,虽然说不是亲的,可当亲生的娇养了那么些年,早就是不是亲的胜亲的。
想到这里,威远侯突想起自家那不争气的亲闺女,满身的小家子气,哪哪都不如自家这个养大的闺女。幸好早打发出去了,眼不见心不烦。
一想到这,威远侯再是骂不下去了。自家这闺女是个有大主意的,这次的事情虽然做的欠妥,但,那也是她漏了行迹,要是没漏行迹,还真是好事一桩。
江家现在圣眷正隆,江彦炜那小子也是个一表人才的好后生,日后前程必定不小。他们小儿女家家的,也算是郎才女貌了。
还没问因由,威远侯已然帮苏佳樨想了好些,越想越舍不得下手责罚。
可是,这次他们捅出来的篓子不小,苏易亲自来信责问,这不能不给一个交代。
左思右想过后,苏成志江苏佳樨禁足家中三个月,然后又搜罗了一车的孤本、善本让人送到苏易处赔罪。
禁足三个月的处罚对比苏佳樨做的事,实在是微不足道。可就这,一向顺风顺水惯了的苏佳樨哪里肯依。老实了不过半个月,就闹出事儿了。
虽然苏成志说要让苏佳樨好好禁足,不允许传递消息什么的。可大小姐受宠的程度,众人俱是看在眼里的,毕竟,这是个让侯爷夫妇连亲生闺女都能轻易舍弃的存在,哪里敢怠慢的。
因此,侯爷的吩咐是吩咐,私下里怎么做还是怎么做。于是,这天,趁府里举办宴会,人多,侯爷夫妇顾不上自己,苏佳樨就赶紧让人传消息给江彦炜见面。
偏偏不巧,两人见面时,被北川侯夫人看了个正着。
江彦炜之前跟北川侯家四小姐订过亲,后来跟苏佳樨对上眼后,就跟北川侯白四小姐退亲了,退亲的缘由就是北川侯四小姐私会外男,不安于室。
北川侯家白四小姐因此自请出家修行三年,以证清白。
为此,苏佳樨还颇为遗憾。原本按照她的计划,是想让这白四小姐直接嫁给那男子的,这样就一劳永逸了。可谁料白四小姐是刚烈的出家也不嫁。
这让苏佳樨颇为忐忑,原主不嫁,她这边心就落不实,毕竟,有些东西原本是不属于自己,硬生生的抢过来的,还是有些心发憷。
北川侯府因为退亲一事,早就恨毒了安平侯府,真是等着抓江彦炜的小辫子呢。可这家伙狡猾的很,一直没抓着。
这次也是巧了,偏偏在威远侯府让北川侯夫人看了正着。
看着面前相拥的野鸳鸯,北川侯刘夫人心里恨极,就因为这么个赝品就让她那金尊玉贵的女儿陷入污泥,实在是欺人太甚,也太不把他们北川侯府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