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搬家,需要规整的东西颇多,苏牧晴还正愁没人手,要找人帮忙的,现在有个现成的杨嬷嬷,用起来别提多趁手了。
魏明哲也没闲着,帮着把家里的大件东西规整好。
正忙着,门口传来人声:“请问这是魏明哲魏公子家吗?”
魏明哲循声走了出去,门口站着陈丰岚一行人。
见到他,陈丰岚哈哈一笑:“魏兄,你看看你,搬家这么大的事儿都不给兄弟我说一声儿,害我好找。魏兄,你这可不够意思啊,再怎么着我们兄弟也要恭贺一二的。”
苏牧晴暗自挑眉,看来,他们衣冠冢此行获利颇丰,看看,陈丰岚已然将‘魏公子’改成了‘魏兄’了。
苏牧晴笑着上前:“陈老板来了,真是蓬荜生辉,陈老板屋里请。”
进屋一通让茶后,陈丰岚从怀里拿出一个红封递给魏明哲:“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魏兄笑纳。”
魏明哲随手接过,然后就又一转手递给了苏牧晴。
苏牧晴接过,立刻笑逐颜开,这红封轻飘飘的,还有点厚度,看来里面是银票了。
这陈丰岚还挺上道的。
苏牧晴真情实意的留饭,还让杨嬷嬷去醉香楼叫了一个上等席面回来。
酒果然是越喝越有。陈丰岚是越喝越高兴,喝到尽情处,扯着魏明哲的袖子只叫:“魏兄,你我以后就是拜把子兄弟了,日后你但凡有什么为难之处,尽管来找我。”
这次真是多亏了魏明哲给了他这么大功劳啊,不然他都不知道他何时才能回京。想他好好的宁平伯府的公子天天在外开青楼什么的,真真是让人一言难尽呐。
这顿酒陈丰岚是吃的格外尽兴,最后还是让从人背回去的。
待把人送走后,苏牧晴看看脸色除了有些陀红而外,神色可谓是不变的魏明哲:“明哲,你可还好?要不让杨嬷嬷给你熬碗醒酒汤给你?”
希望是清醒的,现在的她可是有好多话想要问呢。
魏明哲稳稳的起身往屋里走去:“这点子酒算什么?不用醒酒汤。”想当年,他跟那帮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喝酒的时候从来都是拿着坛子喝的,这么小小的几壶酒算什么。
苏牧晴把他扯向一旁的净房:“不喝醒酒汤可以,还是先洗漱一下醒醒神的好。”接下来她可是要很严肃的跟他讨论的。
魏明哲从善如流的洗漱去了。
收拾停当,回到房间,苏牧晴正正襟危坐的等着他:“明哲,你知道陈丰岚送了多少钱的礼敬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19章
魏明哲还是四平八稳:“他送了多少钱?”
苏牧晴提高又猛的压了下去:“他送了一万两,足足一万两啊。”要知道,他们现在住的这个宅子也才二百两啊。
这等价位的银钱,确定是寻常搬家能收到的礼敬吗?
苏牧晴眼睛瞪的溜圆。
魏明哲闻言却是处之泰然:“一万两?也不过如此。”
苏牧晴惊的杏眼圆瞪,走到他面前上下打量:“明哲,你在说什么呢?一万两银子的礼敬,也能叫做不过如此?”
魏明哲看着如受惊兔子般的苏牧晴,不自觉的笑了笑,旋即轻嗤一声:“这有什么。你要知道一个黄花梨盒子我都能卖五千两,一个传国玉玺卖一万两不为过吧?”
啥?
传国玉玺?
苏牧晴扶着椅子坐了回去,这越听越吓人,还是坐着听比较安全。
苏牧晴扯过魏明哲,低声轻吼:“传国玉玺,什么传国玉玺?不会是我以为的那个传国玉玺吧。”
这样子的苏牧晴,说不出的鲜活灵动,是他从未见过的。
魏明哲暗自轻笑不已,面上却是泰然自若的答道:“就是你以为的那个传国玉玺。”
苏牧晴松开手,软软的靠在椅背上,眼神有些涣散,大魏朝的传国玉玺传了几代过后,就因为外敌入侵,当时的皇帝慌忙逃出京城,在逃难的路途上丢失了。
丢失了上百年的传国玉玺,现在又出现了?
见苏牧晴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魏明哲哼笑:“所谓玉玺,不过就是石头雕成的印章,有什么大不了的?”
苏牧晴无语的瞪了他一眼,什么叫一块石头雕成的,没什么大不了的,想想多少人为这块石头头破血流啊。
不过,消息惊人,但这事本身也透着离奇。
苏牧晴按捺不住好奇的问道:“真奇怪,传国玉玺是一百年前才失踪的,可太/祖的衣冠冢少说三百年了吧,怎会跑到那里面去了。”
魏明哲满不在乎的答道:“说了,所谓传国玉玺不过就是一块好点的石头雕的印章而已。能雕一块,自然能雕第二块。说不定太/祖当年雕了练手的,也说不准。蟠龙玉佩不也有好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