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有个小朋友，他很喜欢吃人类的小吃。”福折说道，“所以我想换一些纸币。”
“哦哦，好的好的…”银行经理擦了擦汗珠，“那您跟我来吧，您想要换什么物件？”
两人走到贵宾室交谈，剩下一群小妖怪柜员窃窃私语。
“老祖是不是有喜欢的人类了啊？”一只小猫咪猜测道，“他以前从来都不会出洞的。”
“我也觉得，”一只小鸭子点点头，“我刚才偷偷瞟了一眼老祖，他脸上居然是带着笑的！”
“这有什么奇怪的？”一只红毛狐狸不以为意，她是老祖的毒唯。“老祖对谁都这样笑，想多了吧你。”
“哪有！”小鸭子气愤的说道，“你根本没看见，老祖那个笑，摆明是想到什么喜欢的人才会这样的！”
“就和我那塌房的前任idol被爆女友的那张照片上，他看女友的眼神一模一样！”
众妖：…
“靠女粉吃饭的idol就不应该在上升期谈恋爱！”小鸭子咬牙说道，“而且还是偷偷摸摸的！”
众妖对视一眼，和小鸭子异口同声道：“渣男！”
没过一会儿，福折和银行经理就出来了。
福折手里有一张银行卡，另一只手里还有一些黄票票绿票票，跟在他背后的经理一脸复杂。
没想到狐狸老祖这么抠，竟然就兑换了这么一点钱。
福折这个时候还在和温涼说话。
“不行，”温涼说道，“想想还是不行。”
福折一脸无奈，“人家能给你找到这些20、50的纸币，已经很努力了好吗？”
“你没看见经理看我的眼神吗？”
刚才在贵宾室里，福折应温涼的要求，扒拉来扒拉去，才勉强找出来一个巴掌大的夜明珠。
这已经是他的储藏里最小的一件了。
就这样，温涼还不满意。
毕竟是要去吃小吃的，拿着一张红票票去买两三个一两块的串串，这谁看了不说一声“有病”啊？
福折没有办法，自家创造者，还是要自己来宠。
于是问了下经理，看能不能将钱给劈开一点。
经理在福折翻找夜明珠的时候，表情就已经很不对劲了。
大妖中，除了狐狸老祖，基本上都在人类社会有家产。
但是同样的，大家都知道，狐狸一族受天命，守护妖族的同时，也得到了天道的宠爱，那好东西可是论山算的。
结果老祖他，翻来覆去，就拿出了一个…夜明珠。
虽然这东西成色也很好，还是打磨得比较光滑的巴掌大的夜明珠。
但是也掩盖不住，老祖抠门的事实！
这种感觉，在福折开口想要换绿票票黄票票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经理：…他就没见过这么抠的大妖！！！
也不知道那个小朋友知不知道老祖的本性，经理一边为福折找票票，一边胡思乱想。
因为夜明珠的价值很高，经理拿了一张银行卡给福折。
又从中取出小一千块钱的红票票，给换成了数量不等的黄票票绿票票。
“要不我们去换那些十块的吧？”温涼摸了摸下巴，提议道，“我觉得五十的还是太多了。”
福折叹了口气，听话的去了柜台。
跟在后面没注意，差点撞到柱子上的经理：…
看到老祖往这边来，几个正在八卦的小妖怪赶紧分开，回到各自的座位上。
福折看了看，选择了红毛狐狸那个柜台。
其他没有被老祖选到的小妖怪们纷纷竖起耳朵，想听一听老祖会说什么。
因为福折收敛了自己的气息，所以小妖怪们才敢看他。
大妖怪对没有惹到他们的小妖怪们，总是宽容的。
因为这些小妖怪中，没准哪天就会出现一个大妖怪呢。
谁不是从小妖怪的时候过来的呢？
红毛狐狸，就是老祖的那个毒唯，一脸兴奋的等待着老祖走过来。
老祖要和她说话吗？呜呜呜太激动了。
“你好。”福折看了她一眼，对她的态度隐约感到有点奇怪。
但是他也没在意，将手里的绿票票递了过去，“可以帮我把这些换成再小额一点的纸币吗？”
红毛狐狸：…
颤颤巍巍地接过来，一脸心碎的开始点钱。
她不敢相信，老祖居然是一个这么抠门的人。
滤镜碎了。
“其实20的也算大了。”温涼嘟嘟囔囔的，“最好有那种一块五块的，或者十块的也行。”
福折：…
“小吃街里可以找零吗？比如十块二十块的？”福折果断转头问向旁边的银行经理。
“可以。”银行经理反射问道，“您要去小吃街吗？”
福折颔首，“小朋友馋嘴，想吃人类的东西。”
“噢，真的是去小吃街啊！”经理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