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他喘着气,勾唇笑话她,指尖轻轻一滑,解开她后背的裙子拉链,大片肌肤裸-露在微凉的空气里,徐乐陶又是一颤,听见他诱哄着说,“我买套了。”
“我还没准备好呢。”她有点委屈,“我又不是大老远跑来跟你打炮的,我是怕你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儿,才过来的。”
她垂眸瞥一眼那陌生可怕的小帐篷,指了指卫生间,“你,自己去解决。”
“真不要啊?”程池也点了根烟,不疾不徐抽一口,俯身,在她颊边吐出蛇信子般的烟雾,嗓音又柔又哑,“你明明也很有感觉。”
“我没有!”徐乐陶反应激烈,推开他,努力避开了一段距离,狼狈地反手拉上自己的裙子拉链。
程池也笑笑,咬着烟随便抓几把头发,解皮带,拉裤链,走去卫生间。
二十分钟后出来,头发是湿的,带一股酒店洗发水的香味。
欲-火才堪堪止息。
徐乐陶也去冲了个澡,并换上酒店的睡袍。
酒店的柑橘香薰淡溢在空气里,灯全关了,只留一盏照明微弱的阅读灯,光线昏黄朦胧,两人躺在床上,相拥而视。
“抱着总行吧。”他似一只还没得到满足的小狗。
徐乐陶说行,往他怀里钻了钻,仰头问起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没什么,就是我妈通知我她要结婚了。”他平静地叙述,手在她光洁的后背上温柔游移。
徐乐陶吃了一惊,面上故作轻松,“就这事儿啊,嗐,白跑一趟了。那我告诉你一件事儿,你要有点心理准备。”
“你说。”程池也抱着她的时候也不老实,经常在她嘴巴上啄一下,浅啄也就算了,可往往都会发展为深吻。
“唔……”徐乐陶把他推离了几寸,“我在大学里遇到了一个心仪的学长,今天过来是来跟你分手的。”
程池也一时没反应过来,嘴巴还粘在她颈窝里。
“你有没有在听啊!?”
“那正好,来个分手炮,打完就放你走。”
“你讨厌!”徐乐陶掐他,他沉静注视她,将她的一切小动作都收在眼里,最后笑了笑,眼神很痞,“程池也,你这个人真讨厌!”
“徐乐陶,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我这是欲扬先抑,你就假装我移情别恋了,试着感受一下。”徐乐陶撒娇道,“你就配合我一下嘛,求求你了。”
两秒后。
“我感受好了。”程池也道。
“你是不是很难过?”
“……嗯。”
“哈哈我骗你的,我没有移情别恋,你现在是不是有种柳暗花明的感觉?心情是不是好多了?”
“……嗯。”
“我觉得吧,子女和父母的缘分不能强求,父母不会一辈子都陪着你,他们总要有自己的生活啊。再说了,你以后把我娶回家了,那咱俩就是一家人了,你还不如担心一下你老婆会不会被别人勾走。”
程池也吻着她,嗓音低沉酥麻:“勾不走。”
“这么自信啊。”
“谁能比我厉害?”
“真自恋。”徐乐陶捧住他脸,把舌头挤进他唇缝里,口水声啧啧作响,“唔……今天允许你随便亲。”
话刚落,程池也便反客为主,开始强势吻她,她现在好享受接吻,好喜欢交换彼此的津唾、沾上彼此的气息,那是一种深深的满足。
做ai是满足,接吻也是满足。
两人在酒店住了两天。
周末下午,徐乐陶启程回栗州,程池也把她送到机场。
“乖乖的,我十一去看你。”
徐乐陶踮脚在他嘴巴上亲一口,下一秒被他箍紧身体,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在人流攒动的机场大厅,旁若无人的打着啵。
登机前,徐乐陶将手机调成飞行模式,无意发现微信多了条转账消息。
点开一看,还是笔巨款。
池池爱喝热咖啡:【爷给你报销的机票钱。】
可是一来一回,明明两千都不到啊……
陶陶爱喝冰阔落:【小妞谢过我家爷~】
这次飞机难得没晚点,徐乐陶八点多就到了寝室,蒋缘是三室友里跟她玩的最好的,去之前,徐乐陶跟她说过,自己男朋友出了点事,这周末她要去陪陪他。
当时蒋缘还寻思,人果然不可貌相,她那男朋友瞅着可傻可憨了,居然还会有烦恼,二比青年不应该欢乐多多嘛。
因此一回来,蒋缘就关切问道:“陶陶,你男朋友没事儿吧?”
徐乐陶甩下包,弯身换凉拖,“没事儿了,经过我的开导,心情已经彻底好了。”
“那就好,你赶紧把广告学的作业写了吧,明天课上要交。”
“哦,对对对,我先去冲个澡,热死了。”徐乐陶忙碌起来,打眼没发现赵梦娜和杨若凡,“诶她俩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