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爆炸性的消息一出,底下的评论区直接炸开了锅。
群众们纷纷开始议论起来,有各别数的网友抱怨费用太高,根本用不起,但除了一些同样嫌贵的人跟着附和,并没有人理他。
之前参与过HJ针剂注射的志愿者,他们怀着欣喜和感激的情绪,在评论区写下了自己详细的使用感受。
患有癌症的病人以及病人家属开始心动,都不再犹豫开始到各地人民医院挂号,准备就医。
当一支HJ针剂所被使用,上面领导就会打到狐酒账户里10万块。
再加上是HJ针剂狐酒个人创造出来的,领导为了嘉奖以及鼓励狐酒,一次性向她的账户打了1000万。
凭借费心尽力研制出的HJ针剂,狐酒年纪轻轻,就一跃成为拥有八位数存款的富婆。
再加上HJ针剂被源源不断使用所得的分成,狐酒每个月除去固定的高薪工资,单靠HJ针剂也有不小的数目进账。
对钱这些身外之物,狐酒喜欢但也没到痴迷的状态。
面对手里的钱突然翻了个番,狐酒并没有多大感触。
在原本的那个世界她就是身有“亿”两黄金的花赋阁幕后老板,这点钱在她这儿还不够看。
她大方善良的分出一部分存款组织了个慈善基金会,专门帮助贫困地区没办法上学读书的女孩。
山区的人多半都是思想封建,女孩的生长环境远远不如男孩,有些女孩甚至没上过学也无从识字。
大多女孩的归宿便是小时候帮家里干活做家务,到年纪了就被家里人嫁出去。
嫁到夫家后继续之前的生活,不同的是家里的所有琐事由她一个人承包,同时,还要为丈夫生孩子养育孩子照料家庭。
她们从没出过那高耸宽广的大山,大山是庄美威严,但也同样困住了她们。
她们无从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一生都奉献给那片小小的山窝里,辛苦而不自觉。
她们从小在长辈那里接受的思想,让她们一直都以为女孩就是这样活的,一辈子只能为父母为弟弟为老公为儿子而操劳。
她们的世界里,从没有过为自己而活这个认知。
狐酒这么做的大部分原因是为了功德,另一方面也是真的想帮助她们。
不想她们到死都以为世界只有那小小的一片山窝,觉得女孩就应该安分守己嫁人生子,为身边的每一个人牺牲,不用顾及自己过得幸不幸福,活得自不自在。
但狐酒的脑子整天为研究项目而转动,除去睡觉维持生理需求,就差二十四小时泡在实验室里了。
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基金会,所以狐酒请了一个专业代理人,协助她代理基金会的所有事务。
人品肯定没问题,那为女士就是位为数不多从山窝里走出来的女性。
虽然科研院供家属活动的地方很多,只是狐酒担心薛妈妈在这儿闷出病来。
乔家这个隐患已经铲除,狐酒就想着让薛妈妈去基金会帮忙,其实就是监督工作,以免有些人昧着良心不做好事。
薛妈妈对基金会的事情很支持,见狐酒每天越来越忙,她也不想让女儿为了自己分心,非常愉快地去了基金会。
狐酒这次并没有提前离开,但她的一生几乎都浸在那方正冰冷的实验室里。
薛妈妈六十七岁那年的冬天,她还算康健的身体突发重病,来年开春的时候就离开了人世。
面对这个噩耗,狐酒和薛安能做的只有放下手里的事情,无能为力的陪着薛妈妈走完最后一段路。
薛安三十一岁才结婚,虽然成家比较别人有些晚。
但因为找到了对的那个人,这些年他跟他的爱人一直和和顺顺,从没吵过架也算得上是幸福。
他的儿子却跟薛安截然相反,刚一符合法定结婚年龄就跟女朋友扯了证,现在连孩子都上幼儿园小班了。
狐酒现在的身体年龄也五十八了,她准备结束了手里的最后一项研究就退休,然后出去旅旅游什么的,她还不急着脱离这个世界。
毕竟,她这个身体还算……硬朗。
番外
“臭老头子!”
“我跟你说多少遍了?抽抽抽,怎么不抽死你!”
穿着得体干净的老太太推开门,闻到屋子里飘着的烟味就一阵窝心。
“我这不是烟瘾犯了吗,就抽一根缓缓。”
本来瘫在沙发上烟云吐雾的老头,听到老太太暴躁地咒骂,他坐起来把未燃尽的烟按在烟灰缸里,干巴巴地解释。
“赶紧起来收拾收拾,不是说好了今儿要带小宁宁去海洋馆吗?”
老太太手里拎着从菜市场买来的新鲜菜去了厨房,转身走的空隙还不忘冲着老头嚷嚷。
把菜仔细地放进冰箱保鲜,老太太走出厨房一看,这老头还纹丝不动地坐在沙发上,这是又犯老毛病了:“乔乐阳!叫你跟叫别人似的,你耳朵里塞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