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妈妈自从听薛安说这个消息开始心情就一直很好,现在听他们家宝贝闺女饿了,还点名要吃自己做得手擀面,她脸上的笑不曾落下,起身就要去厨房做饭。
薛安看了眼薛妈妈欢快的背影,又看向狐酒调侃道:“小妹,现在可真是咱们家的宝贝蛋子。”
说着就要伸手揉她的头发。
狐酒笑着躲开,护着脑袋跑去了厨房,平常也就算了,下午自己还要去见所长。
薛安收回空中的手,一点也不在意,跟着去了厨房给薛妈妈打下手。
吃完午饭,薛安就坐飞机回南市了,毕竟饭店还是要开,钱也是要挣得。
午觉起来,狐酒去找所长报道。
所有研究人员都需要签保密协议,狐酒自然也不列外。
本以为只是先见一见面,明天才开始正式工作,谁知道签了保密协议之后。
狐酒被所长拉着聊了两句报告上的事,就被带去了实验室。
狐酒扫视着面前的各种仪器,又看了看一旁兴致勃勃的所长,心里轻叹一口气,算了算了,现在开始也行。
狐酒的实验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每天回到家里就有着热乎乎的饭菜,以及温柔的薛妈妈等着自己,让她充实又觉得很舒服。
科研这种东西最废脑力和精力,所以,晚上狐酒洗完澡缩进被子里就能睡着。
但今天狐酒并没有着急睡觉,而是打起精神盘腿沐浴在月光下。
也是巧的很,今天的月亮很亮很圆,透过窗子洒进房间里,是个施法术的好日子。
狐酒闭上了眼睛,柔和的月光打在脸上,长长得睫毛在眼下印出一小片阴影。
心中默念咒语,不多时,狐酒额上就冒出了点点小汗珠,睁开得眼睛里面血色还未消尽。
缓了几秒,瞳孔恢复了正常的黑色。
咒语是施在乔乐宁身上的,虽然只是个让人霉运缠身的小法术,但也是个害人的东西。
天道是不允许的,所以作为代价,狐酒可能会发一场高烧。
不过狐酒觉得挺值得,发烧还能带病休息几天。
乔乐宁可就不会这么幸运了,举个例子,一个人他本身带着3分的倒霉,那他可能会遭遇一些无关紧要的囧事。
那如果是7分,再倒霉一点他很有可能会死去。
狐酒卸了力气,仰倒在床上,嘴角浮现出一抹笑,不知道乔乐宁现在变成了几分呢。
乔乐宁这样的人,她总会像个老鼠时不时在你面前蹦一下。
虽然不会造成什么伤害,但很恶心人。
要不是在这个和平年代,狐酒会直接把她杀了,干脆利落。
就像楼轻轻一样。
——
乔乐宁最近像是踩了狗屎一样,整个人无论干什么都倒霉的不行。
吃饭会毫无预兆的呛到,有一次甚至差点噎过去。
好好走在校园的路上,臭烘烘的鸟屎总会出奇地命中落在她头上,搞得她连请了几天的假都不敢出门。
洗澡的时候,不管怎么转动花洒只出凉水,有时候滴答滴答半天连水都不出。
最尴尬的一次,乔乐宁也不知道是不是吃坏了肚子,半夜从床上爬起来在厕所里面放响屁。
因为是半夜很是安静,闹肚子这种“噼里啪啦”的动静很容易就把人给吵醒了。
乔乐宁当时已经搬回二楼,跟乔乐阳的距离很近。
乔乐阳这个粗神经根本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动静,跑到乔乐宁房间里站在她厕所门口一个劲的敲门问怎么了。
乔乐宁抱着头坐在马桶上,紧紧箍着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忍着里面要喷出来的气流。
她抬起头,望着门的眼睛里皆是愤恨,听着外面无比聒噪的关切声,她烦躁得不行,压低声音喊了一句:“我在上厕所,闹肚子了,你别管。”
外面的声音停了下来,显然乔乐阳也反应过来了,他干巴巴地说了句:“好,我这就走。”
闻言,乔乐宁一下子放松了身体,连带着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也放松了。
“砰——”
一声巨响的屁在身后的卫生间里炸开,后面还连着好几个与之不相上下的。
刚走出不远的乔乐阳懵了一瞬,接着眼底写满了不可置信。
像是不愿相信平日里甜软懂事的乔乐宁会做出如此不雅的事情,他趿着拖鞋脚下跑得飞快。
这晚过后,乔乐阳对她似乎总是有意无意的躲着。
乔乐宁当然也察觉了,她羞恼了好一阵,后面乔乐阳再来示好,她也总会冷着脸不理。
对于那边的闹剧,狐酒不清楚,但她知道乔乐宁肯定是不好过的。
——
国防生物研究所,D栋F4。
“嘀——”
指纹正确,门锁打开。
狐酒连背包都没放下,一踏进实验室就三步并两步的奔着实验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