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当初抓住秦酒的心一样抓住它的,把它拉拢过来,到时候赢得还是自己。
别慌。
齐远一个劲的给自己做心理安慰,那颗狂跳不止的心渐渐稳了下去。
他不禁开始畅想另一个结局,只要孩子长大若是个男孩还能继承家业,最后赢得只能是自己,无论现在结果如何。
齐远这般想着,面上却不露痕迹,一脸悲痛和难过的询问秦女士:“是酒酒要和我离婚吗?我能不能见一见她……”
秦女士从始至终都对齐远没什么好脸色,现在知道他要算计取自己性命,态度就更加冷酷恶劣。
毕竟,谁对想要取自己性命的仇人笑脸相迎呢。
她目不斜视的装作没听见,姿态优雅地端起桌上的咖啡,小口抿着,一点眼风都不给他。
齐远又低下头,膝盖上的手难堪地蜷了蜷,受伤地垂下眼。
他这些年无时无刻的把那层面具牢牢的戴在脸上,在外人面前就像一个被恶婆婆欺压的小媳妇。
事实也是如此,秦女士就是在明晃晃的欺压他。
你受不了大可以离婚可以走,可齐远非但没有反而对秦女士的态度,殷切卑微讨好,难道真是因为秦酒因为爱情?
聪明点的人都能看出来有猫腻,如果一个人整天被另一个人反复欺压还不跑不反抗,那他不是受虐狂就是另有所图。
场面安静下来,齐远默不作声也不签字,态度很明显:他要见“秦酒”。
第5章 凤凰男的炮灰前妻(5
贯彻事情中心的狐酒刚醒,她侧躺在床上微眯着眼睛,眼皮稍稍一动就酸涩胀痛的要流泪,这就是过度哭泣的代价。
她眉头微皱,抬手轻轻按了按眼皮周围。
狐酒起身下床,洗漱一番,踩着拖鞋慢悠悠的下了楼。
刚走到楼梯口就看见客厅里坐了好几个人,打哈欠的动作一顿,随又掩着唇恢复如初。
眼睛酸的难受,狐酒丝毫都不想分给别处一点余光。
径直去到厨房从冰箱里取出一罐冰葡萄汁,冰凉的易拉罐贴着眼皮,眼睛灼热的温度终于消下去几分。
“酒酒。”
狐酒刚出厨房就被齐远拦下,她懒懒地抬起眼皮,平静的眼波里带着不易察觉的轻蔑。
齐远丝毫没有察觉到,依旧深情的看着面前的女人,标志的眼睛蒙上一层水光,语气受伤的质问狐酒。
“妈说,你要跟我离婚是真的吗?”
齐远的确已经想好了以孩子作为后路,但那是失败后的权宜之策。
现在能不和“秦酒”离婚还是不离的好,一个还没出生的孩子长大需要时间。
在它长大之前自己都需要上班养活自己,不能有大把大把的钱随意花,每个月给山村父母寄回去数目很高的钱也不能再寄了。
再者,万一秦酒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女孩,以后秦酒再婚生了个男孩怎么办。
仅靠“秦酒”肚子里连性别都不知道的孩子,这并不是万全之策,
狐酒后退些许,拉开自己与齐远之间的距离,并用一种戏谑的眼神上下打量齐远,眼里透出的意思很明显:你怎么这么能演?
沉浸在深情老公人设中的齐远,清楚的看懂了狐酒眼里的深意,他温柔如水的眼神一僵,随后快速调整回来。
说白了,齐远还是有些不信恋爱脑的秦酒会跟自己离婚,会在一夜之间就对自己没有一丝感情。
秦酒当然不会,但站在他面前的可不是秦酒。
齐远耷着眉,不厌其烦地追问:“酒酒,妈说的是真的吗?可…你还怀着我们的孩子。”
提到孩子二字时,齐远的嗓音哽咽到发颤,似是心痛到连话都说不清楚。
好家伙,说齐远不是表演系出身的,狐酒都表示不信。
既然他这么爱演,狐酒可就不打算跟他在一块演了。
她看了看手里的葡萄汁,“嗞啦”一声拉开易拉罐,手臂高抬对着齐远的头就浇了下去。
果汁淌在身上不痛不痒的,但狐酒的这个举动可比当众打齐远一耳光都要侮辱人,尤其是配上她一脸不屑的表情。
沙发上坐着的不论是李特助还是刘律师或是助理,个个都很有职业素养,看着眼前的一幕表情都不带变一下的。
倒是秦女士的嘴角翘了翘,心情颇好的低头喝了口咖啡,她巴不得小酒亲手教训惩戒齐远这个王八蛋。
昨晚秦女士让李特助连夜去查,果真小酒的猜测都是真的。
事情败露,齐远安排好的凶手是个货车司机,那个司机没等到秦女士的车,却等到了秦女士派的人一番报警警告。
最终,秦女士没选择报警。
她手里的证据不是很明确,但如果报警齐远还是能被抓进去的,只是最多关个几年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