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啊,tik tok么。”
“我就是那个孩子,这只萨摩耶刚才撞到了我,我趁着主人没拴绳把他给绑架了。”
他弟弟震惊:“楼玺,你果真是连萨摩耶也不放过的禽兽。”
继而,弟弟列举起楼家在各国的成就。
以及。
大哥背负的“天子”重担。
“您家是科技巨头,纵横硅谷,是中美各国的互联网公司都抢着合作的亲爹,而你呢,托尼楼,你对王的力量竟一无所知……你说,你放着明君不当!为什么赞助一个恋综!”
楼玺:“我喜欢一个人,他叫谢含英,是个高冷小帅哥,他当年在海上救了我一命,我臭不要脸,见色起意,想他8年,被你鄙视。”
“就是这样,管好你的牛子吧,男人。”托尼弟很有霸总气魄。
救命,他家老/二真的这么二吗。
楼玺等不及了,他的中文词库快用完,拿出英语气运丹田道,“我最后一次说啊,楼玺没有偷狗!人家更不是狗!挂了!”
夜已深,赶跑自家二公子,楼玺知道还是帮人退烧要紧。
把车和羽绒服借出去的楼爸爸给自己继续加油鼓劲,“嗯嗯,不气不气,加油,跑一跑,家里小狗有饲料。”
他开始溜号,生怕冻着被他弟看岔了的男四。
地图上目前能动的只有嘉宾们和npc,还有猪圈的猪,网络观众暂时没目睹的AI全程拍摄更是《爱因子方程式》未来的收视保障。
对了,想到某档子事的楼玺叫出傻大姐,他大刀阔斧托抱好男嘉宾,顶着鼻尖细款眼镜上的科技蓝光说,“喂……其他男主们不会出现在附近吧?”
说完,赞助人爸爸捂好谢含,他一脸警惕,像是真偷走了谁家的狗。
“老板,除了男四和缺席的男五,其余人早睡了,不过您在提防谁抢走男四吗,男四不是还没心动对象吗。”
他公司生产的女AI很不理解。
楼玺嘘她,“别叫我老板,我怕被看到会影响人家男四辛苦上综艺找心动对象,”单身人士叹一口气,“我又不是他未来的老公,大半夜对他影响多不好。”
傻大姐夸他:“你真有男德,不愧是硅谷的神,”女AI安排好他屋内一早配备的消炎针和退烧工具,“男四其实和您很像。”
“是吗?不可能吧,”楼玺没当回事,“大概,我也曾是单身狗,这次的恋综算是我的工作之一,我没别的意思。”
他既然是海外某科技公司的掌舵人,会大力赞助总台,除了想找海啸里的‘白月光’,也有测试和宣传自家品牌的用意在。
所以别看他满嘴上山挖野菜,楼某不爱吃爱情的苦,更不恋爱脑。
能做例外的只有一个名字。
一想到毫无收获的8年寻觅,楼玺又笑不出来。
……
很久以后。
一双阖住的眼皮感觉到自己的处境很不对劲。
重感冒引起的身体和心理的酸麻疲惫好像退潮了……
唯独梦里的纸条还在,他闷着一股心跳声散发出茫然、恐惧和窒息的叹息,关于10年前高三被骚扰的阴影,父亲的高压教育后遗症也跟着来了……
“先别动,针头要掉了。”一双滚烫,强大也充满力量感的男人手掌摁住苍白色的细胳膊,“还有一两分钟就可以。”
这是。
敲门的那个……
他是男主?
对楼玺身上成熟、燥热的男性荷尔蒙,谢含脑内延迟的情感反馈是陌生和抵触的,白噪音带来的气声中,他不知道楼玺为什么坐在这里,男人一下子凑近的脖颈处香水味却以一种未知而神秘的压迫感捕获了谢含病中的异常心跳。
“喂,你在眼睛使劲眨巴眨巴什么,”朝无辜狗脸看的楼玺问:“忘记我叫什么了?想想你给我起了几个外号?”不可避免的,觉得萨摩耶好笑的地瓜腔在下一秒破功,楼玺第二次递出羽绒服,“你拿去穿吧,明天上节目要拉轰,要不要看电视剧?”
头被罩起来的谢含注视好心人和投影的《宫锁阿哥》,楼玺竟看的是方景的代表作。
回国的这段时间,楼玺常听人讨论这部剧,他很纳闷一点,爱因子男一和自己要找的谢含英是不是亲戚,如果不是,这个脸是怎么做到的。
“要说是挺像,又不像……”他在自语。
像?
一只白色生物回过魂。
不懂前因后果的他打断观影:“我……应该怎么谢谢你?”
对此,楼玺和出走的萨摩耶完全不熟,看到他这种状态时的手部动作却堪称轻拿、轻放,楼玺不想谢含产生压力,捏住下巴说:
“不谢也无妨,我是你们的NPC,职责是跟拍你们,你不用了解我的真名,不过我猜我穿了小丁的村长道具服,你一不小心认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