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也太劲爆了!
俞景阳出息了,居然这么突然就抱得美人归了。
转念一想,连俞景阳都结婚了,心中支撑他逃婚的信念轰然倒塌,好像再也没有拒绝跳入火坑的理由了。
铁树都能开花,真特么行!
“我们结婚的事儿暂时要保密。还有,不要在他跟前提起我早就喜欢他的事儿,他最讨厌欺骗。你就认定我是现在被‘掰弯’的就对了。”
俞景阳没说他们是协议结婚,也不提孩子的事儿,他唯一担心的是元清阑知道他根本不是直男,他不想让对方不适或有负担。
可能,他们之间只有一场戏的暧昧缘分。
纵然知道这是假象,但已足够让他欢喜。
俞景阳在餐厅叫了餐给元清阑送到房间。
他们一起吃了顿饭后,元清阑冷静多了。
只是看他的眼神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有点像做错事心虚的孩子。
他们约定好明天去领证。
今晚元清阑回去通知父母拿户口本。
明天一早俞景阳去家里接他,顺便正式拜访岳父岳母。
吃饭完后,俞景阳驱车送元清阑到他家洋房小院的门口,好半天,元清阑都没有下车。
在奇怪的沉默中,气氛蓦然就有点难言的暧昧。
“你想好了,明天就不能后悔了。”
元清阑不是优柔寡断的人,但这件事他到底心虚,感觉自己不地道。
车内光线昏沉,元清阑眼神飘忽,生怕俞景阳一时冲动,将来要稀里糊涂担个二婚的名头。
俞景阳不喜欢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他们私下关系一直很好,元清阑不像在公司那么端着,但也总是一脸骄傲,眉眼飞扬地在阳光下笑着,比三月春花还让人心动。
俞景阳突然凑近,盯着他的眼睛像逗小朋友,故作轻浮地勾起他的下巴,豪气又义气道:“俞哥就不知道后悔俩字怎么写!”
说完,还挑着眉扬了扬下巴,元清阑直接被他的痞气逗笑了。
俞景阳的帅总是带着漫不经心的洒脱,显眼不做作,好像随意一个动作或眼神,就能演绎出别样的迷人。
以前元清阑刻意回避谈感情,没用那种审视对象的眼光看过俞景阳,如今俩人因为意外绑在一起,忽然有些感觉就不对劲儿了。
俞景阳把元清阑送回家后,没有直接返回牧场,而是又沿着环路绕了半圈,到墅区家里拿他家的户口本。
他跟母亲提前通过电话,至于借户口本的用途他只说护照丢了要补办。
三层欧式别墅里灯火通明,现在大概晚上十点,万家灯火透着说不出的温馨,但却跟他没关系。
俞景阳不进家门,只是将车子停在门口的拐角处在车里等。
很快,他妈妈就从院里疾走出来,气质婉约的漂亮女士保养甚好,饶是穿着休闲居家服,随意挽着低低的发髻,依然难掩姿色。
人们都说,俞景阳的眉眼跟妈妈一样好看,但心性却截然相反。
玻璃窗缓缓落下,舒适的清风扑进车里,还有女人低调的香水味。
“给。”
许月漫弯腰将户口本递进车里,俞景阳面无表情地接过丢在副驾座上,欲发动车子离开。
许月漫却扒着窗口没有回去的意思。
俞景阳只好扭头继续跟她对视,无声询问。
“你不上去坐坐吗?你爸不在,你哥在。”
说出邀请,许月漫有点期待地瞅着儿子,虽然预料到会是什么回答,但每次见面还是忍不住要说一句。
俞景阳他哥跟他不一样,是他爸的“吉祥物”。
从小根深蒂固的利益教育下,他们两兄弟自然不和。
俞景阳像听到了笑话,沉着的脸终于露出笑来,他往座椅后背上一靠,手指点着方向盘,嘴角勾起,无不讽刺道:“不了,万一以后他再破产,赖上我怎么办?”
说罢,他不再看许月漫,毅然发动车子准备告辞:“户口本改天送来,走了!”
说完,脚下猛踩油门,车子如利箭划破深夜,渐渐消失在墅区明亮的灯光里。
直到车子彻底隐没黑暗,羞愧又无奈的许月漫才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去。
她终究不是个好母亲。
作者有话要说:
第3章
翌日,特别做了造型的俞景阳早早到达了元清阑家门口。
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半小时,他在车里拿手机当镜子。
一会儿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照自己的脸,一会儿拿手指仔细拨拉做好的头发,前面的额发被吹出稍微有点凌乱又层次分明的弧度,衬得他棱角分明的脸更英俊不凡。
今天他穿了元清阑同款的银灰色高定西装,是去年过生日元清阑送他的生日礼物。